第6章 鱷食潰兵_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6章 鱷食潰兵(2 / 2)

王玄策胸口陣陣發悶,懷中的銅佛殘核似有感應,突然迸發出細碎的金粉。金粉如同有生命般在空中聚攏,紛紛揚揚裹住那些飛濺的銅釘,原本冰冷的銅釘瞬間被鍍上一層金光。就在金粉完全覆蓋銅釘的刹那,浮橋突然劇烈震顫,橋板下傳來“哢嗒哢嗒”的機關轉動聲——七架九轉連環弩的弓弦同時繃緊,原本低垂的弩臂緩緩抬起,鋒利的箭尖齊齊對準南岸蘆葦蕩的潰兵,每一支都直指咽喉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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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弩箭上弦的悶響剛過,南岸突然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王玄策扶著橋邊的弩身遠眺,隻見那些試圖衝破火牆突圍的天竺殘兵,剛踏入蘆葦蕩外的灘塗,腳下便突然炸開一團團火光,人仰馬翻的瞬間,鮮血染紅了整片淺灘。蔣師仁起初以為是預設的陷阱,可細看之下卻驚得瞳孔驟縮:那些殘兵踩中的根本不是土製陷阱,而是一片片凸起的鱷魚背甲!

三百條戰鱷不知何時已潛入淺灘,隻露出頭頂最堅硬的鱗甲,遠遠望去與河中的礁石彆無二致,竟組成了一座隱蔽的“地雷陣”。每片凸起的鱗甲下都暗藏著黑色火藥,一旦被重物踩踏便會引爆,方才的火光正是火藥爆炸所致。此刻的鱷群如同精準的執行者,背甲炸開後立刻潛入水中,隻留下灘塗上掙紮的殘兵與彌漫的硝煙。

“是以鱷為引,以火為殺!”王玄策低聲驚歎,玄奘批注的解毒藥粉、工匠名字的銅釘、暗藏火藥的鱷甲,環環相扣的布置竟全是當年埋下的伏筆。他正欲開口下令,突然感到腳下的浮橋劇烈晃動,爆炸的氣浪如同無形的巨手,猛地將河道中央的河水掀開——渾濁的水流被硬生生推向兩岸,露出了乾涸的河床底部,陽光直射而下,照亮了刻在河床上的巨大梵文。

蔣師仁策馬衝到河床邊緣,仰頭辨認著那些古老的文字,許久後才聲音凝重地開口:“王正使,這是玄奘法師當年刻下的梵文,意為‘殺業終償,因果不虛’。”

王玄策緩步走下浮橋,踏上乾裂的河床。那些梵文刻痕深邃,邊緣還留著鑿刻的痕跡,顯然是玄奘西行路過此地時,特意留下的警示。他望著南岸仍在燃燒的蘆葦蕩,聽著殘兵的哀嚎與弩箭的破空聲,忽然想起去年使團遇害前,老法師曾贈予他一枚佛珠,說“凡事皆有因果,惡因必結惡果”。如今想來,那時的法師或許早已預見今日的結局。

“放箭!”蔣師仁的怒喝打斷了他的思緒。南岸的殘兵見突圍無望,竟舉起手中的百姓當盾牌,試圖逼迫吐蕃騎兵退讓。王玄策眼神一冷,舉起青銅哨笛吹響急促的節奏,浮橋上的九轉連環弩立刻響應,弩箭如同暴雨般射出,卻精準地避開了百姓,儘數穿透了殘兵的胸膛。

銅釘上的金粉漸漸消散,露出原本的青黑色,卻仍在陽光下泛著微光。河床上的梵文被重新湧回的河水淹沒,隻留下“因果不虛”四個字在王玄策心頭回蕩。三百枚銅釘如同三百個忠魂,見證著這場遲來的複仇;暗藏火藥的鱷甲如同沉默的判官,執行著因果的裁決;而這座由經文、弩箭與忠魂鑄成的浮橋,既是通往勝利的道路,更是鎖住敵人生機的鐵閘。

蔣師仁催馬來到王玄策身邊,陌刀指向遠處的天竺王城方向,眼中滿是堅毅:“王正使,殘兵已清,下一步便是直搗王城,擒獲天竺王!”

王玄策抬手望向王城的方向,陽光穿過硝煙,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他握緊懷中的銅佛殘核,感受著那殘留的溫度:“走吧,讓天竺王也看看,什麼是‘殺業終償’。”

浮橋上的弩箭仍在不斷發射,每一支都帶著唐軍的怒火與忠魂的期盼。河水重新覆蓋了河床,卻蓋不住那些刻在骨血裡的仇恨與因果,正如玄奘法師所言,欠下的血債,終究要一一償還。

第四節:梵業證果

火藥爆炸的餘溫仍炙烤著灘塗,王玄策拖著斷足踏入爆心中央,焦黑的泥土在腳下碎裂,混著未乾的血跡黏在官袍下擺。斷足處的金線不知何時掙脫了布帛束縛,如靈動的銀蛇在地麵遊走,末端的尖刺輕輕觸碰著散落的鱷甲碎片,竟泛起細碎的金光。他俯身穩住身形,指尖剛觸到地麵,金線突然騰空而起,朝著河道中聚攏的鱷群飛去。

“王正使,當心!”蔣師仁策馬緊隨其後,陌刀橫在胸前戒備。可下一瞬,他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收住了韁繩——三百條戰鱷在金線的牽引下齊齊上浮,巨大的身軀以河為紙、以鱗為墨,竟緩緩鋪開成一幅巨大的文字陣列。陽光穿透硝煙照在鱗甲上,每片鐵鱗反射的光斑恰好組成一個篆字,連起來正是《唐律疏議》中“擅殺唐使”的罪條全文:“諸化外人,同類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異類相犯者,以法律論……若殺唐使,斬立決,籍其家。”

那些仍在掙紮的天竺殘兵見狀,瞬間癱軟在地,當年殺害使團時的囂張氣焰早已被恐懼吞噬。王玄策立於爆心高坡,望著河麵如活字印刷般鋪展的罪條,斷足的疼痛似乎都輕了幾分——這是來自大唐律法的審判,也是二十七位忠魂期盼的公道。

“這群賊子,早就該受律法製裁!”蔣師仁怒喝一聲,雙腿一夾馬腹,陌刀帶著千鈞之力劈向河麵的罪條。刀氣呼嘯而過,並未損傷半片鱷鱗,反而震得鱗甲間泛起層層漣漪。漣漪散去時,數十塊瑩白的骨片從鱷群中騰空而起,每塊都刻著細密的梵文經咒,赫然是當年被天竺人劫掠的佛骨仿品——當年玄奘法師西行帶回的佛骨曾在此地暫存,天竺貴族為掩人耳目,特意仿製多枚藏匿,沒想到竟藏在了鱷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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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師仁伸手接住一塊佛骨仿品,指尖剛觸到經咒紋路,仿品突然從中裂開,露出裡麵卷著的絹紙。他展開絹紙細看,暗紅色的字跡雖已斑駁,卻字字清晰,竟是天竺貴族聯名寫下的認罪血書:“貞觀二十一年秋,與吐蕃殘部合謀,劫殺大唐使團二十七人,奪佛骨,掠財物,罪該萬死。”絹紙末尾還按著鮮紅的指印,正是那些躲在王城之中、自以為能逃脫製裁的貴族標記。

“原來他們早有預謀!”王玄策接過血書,指腹撫過那些潦草的字跡,胸口的怒火幾乎要衝破胸膛。去年使團抵達天竺時,這些貴族還笑臉相迎,轉頭便縱容軍隊圍堵,如今血書鐵證如山,更顯其虛偽狠毒。他正欲將血書收起,懷中的銅佛最後一塊殘片突然發出灼熱的溫度,不等他伸手取出,殘片已自行破空而出,在河麵炸裂成漫天金粉。

金粉飄落的瞬間,那些認罪血書上的暗紅血跡突然沸騰起來,順著絹紙紋路蔓延,與金粉交融在一起,漸漸凝成一行鎏金大字。蔣師仁眯眼望去,那字跡端莊肅穆,正是文成公主的筆跡,寫著八個字:“以鱷為證,以業為刑”。

“以鱷為證,以業為刑!”河對岸突然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幸存的天竺貴族被吐蕃騎兵押解至此,見此景象紛紛麵如死灰。不知是誰先跪倒在地,其餘貴族也跟著雙膝觸地,顫抖著抽出腰間的短刀,割下自己的發辮拋向河麵。黑色的發辮在水流中散開,又在金線的牽引下聚攏,竟精準地拚出“服罪”二字,每根發絲上都纏著細小的金屬殘骸——那是唐軍製式箭頭的碎片,當年正是這些箭頭,沒能護住使團的忠魂。

王玄策望著“服罪”二字,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他想起去年突圍時,李參軍為了掩護他和蔣師仁,身中數十箭仍死死擋在敵軍麵前,那些箭頭正是如今纏在發絲上的模樣。斷足處的金線突然再次繃緊,牽引著那些箭頭殘骸從發絲上脫落,齊齊浮空而起,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溫暖的金光。

箭頭殘骸在空中飛速移動,時而聚攏,時而分散,漸漸勾勒出熟悉的輪廓——朱紅的宮牆、巍峨的城樓、懸掛的宮燈,赫然是長安皇城的模樣!朱雀門的位置格外清晰,門前列著數杆殘破的旗幟,正是天竺王的象征——那些旗幟曾在王城上空飄揚,如今卻成了唐軍的戰利品,屈辱地陳列在皇城門前。

“是長安!是朱雀門!”蔣師仁激動得聲音發顫,他離家西征多年,此刻望著空中的皇城輪廓,險些落下淚來,“咱們做到了!不僅為兄弟們報了仇,還揚了大唐國威!”

王玄策抬手抹去眼角的濕潤,斷足穩穩地站在爆心中央,望著空中的皇城輪廓,仿佛看見了長安街頭的繁華,看見了陛下審閱奏報時的神情,看見了使團兄弟們含笑的臉龐。河麵的鱷群仍維持著罪條的陣型,鱗甲反射的光芒與空中的金光交織在一起,將“擅殺唐使”的罪條與“服罪”二字映照得愈發清晰。

跪在地上的天竺貴族早已淚流滿麵,他們終於明白,這場複仇從來不是意氣用事,而是大唐律法的延伸,是因果循環的必然。那些曾被他們輕視的唐軍忠魂,終究借著鱷群與律法,討回了所有血債;那些他們試圖掩蓋的罪行,終究在佛骨與血書的見證下,暴露在陽光之下。

夕陽漸漸沉入西山,空中的箭頭殘骸仍穩穩地維持著皇城的輪廓,朱雀門前的天竺王旗在晚風的吹拂下,仿佛在無聲地懺悔。王玄策握緊懷中的銅佛殘核,感受著那殘留的溫度——這溫度,是文成公主的遠見,是玄奘法師的警示,是唐軍工匠的執念,更是二十七位忠魂的期盼。

“收兵。”王玄策輕聲下令,聲音雖輕,卻帶著千鈞之力。蔣師仁高聲應和,轉身傳達命令,吐蕃與泥婆羅騎兵整齊的應答聲,在殑伽河上空久久回蕩。

河麵的鱷群緩緩散開,金線收回斷足之處,隻留下“服罪”二字在水中漂浮。空中的皇城輪廓漸漸淡去,卻在每個人的心中刻下了永恒的印記:大唐的尊嚴,不容侵犯;犯我大唐者,雖遠必誅。

第五節:金鱗歸唐

殘陽如血,潑灑在殑伽河麵上,將渾濁的河水染成一片鎏金。王玄策立於浮橋儘頭,望著南岸跪地伏罪的天竺貴族,手中的青銅哨笛早已垂落,笛身沾著的血漬在夕陽下泛著暗紅的光。蔣師仁收刀立在他身側,陌刀上的寒氣漸漸消散,唯有刀刃倒映的霞光仍帶著幾分肅殺。

就在此時,河道中突然傳來“嘩啦”的水聲,三百條戰鱷竟齊齊調轉頭顱,巨大的尾鰭最後一次拍打水麵,濺起的水珠在空中凝成細碎的光珠。不等眾人反應,它們便如同接到無聲的號令,轟然沉入河底,隻留下一片片脫落的鐵鱗浮在水麵。那些鱗甲在水流中翻滾碰撞,竟順著晚霞的光暈緩緩移動,每片鱗甲的位置都精準無比,漸漸鋪開成一幅巨大的音符陣列——正是大唐宮廷雅樂《秦王破陣樂》的全篇音符,從“咚”的重音到“錚”的清響,皆由鱗甲的明暗與位置巧妙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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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王破陣樂》!”蔣師仁失聲驚呼。這首樂曲是太宗皇帝為紀念征戰功績所作,旋律雄渾激昂,當年他隨使團西行時,曾在長安宮宴上聽過數次,此刻見鱗甲拚出音符,仿佛耳畔已響起那震撼人心的鼓點。

王玄策凝視著水麵的音符,斷足輕輕抬起,朝著最末端那片泛著金光的鱗甲點去。腳尖剛觸到鱗甲,斷足處的金線突然暴漲,如蛛網般蔓延開來,將散落在水麵的佛骨仿品與鐵鱗儘數纏繞。金線牽引著這些物件緩緩升空,在雲端不斷旋轉聚攏,佛骨的瑩白與鱗甲的青黑相互交織,竟漸漸凝成一座微縮景觀——朱紅的宮牆環繞著一方清池,池邊立著“禁苑鱷池”的石碑,正是長安禁苑中當年馴養戰鱷的舊址,連池邊的垂柳與石階都複刻得惟妙惟肖。

“這是……長安的鱷池!”蔣師仁仰望著雲端的景觀,眼眶瞬間濕潤。他離家已有五載,長安的輪廓在記憶中漸漸模糊,可禁苑鱷池的模樣卻刻在心底——當年他還是小兵時,曾奉命看守鱷池,看著那些戰鱷從幼崽長成巨獸。

此時,蔣師仁手中的陌刀突然微微震顫,刀身如同海綿般吸收著漫天夕照,原本青黑的刀身漸漸變得金黃。他下意識握緊刀柄,朝著東方長安的方向揮出一刀——刀氣破空而出,竟在半空劃出一道金色弧線,弧線消散處,刀身赫然浮現出太宗皇帝《聖教序》的終章金句:“弘法護國,功垂萬世”。八個鎏金大字在刀身流轉,與雲端鱷池景觀的金光相互輝映,將殑伽河上空照得如同白晝。

王玄策望著刀身的金句,想起當年離京時,太宗皇帝親手將《聖教序》拓本贈予使團,囑托“凡所至之處,皆要揚我大唐弘法護國之誌”。如今雖使團遭遇不測,可這句囑托終究以這樣震撼的方式得以踐行,二十七位忠魂若泉下有知,定會含笑瞑目。

就在此時,他懷中的銅佛殘核突然發出最後的微光,原本殘存的碎片徹底消散,化作漫天金粉飄向河麵。金粉落在浪尖,竟如同烙鐵般烙下八個大字,隨著波浪起伏而愈發清晰:“鱷舟既返,盛唐長寧”。字跡剛一成型,便有金光從字間溢出,順著河水蔓延向遠方,仿佛要將這祝福傳遍整個天竺。

“鱷舟既返,盛唐長寧!”岸邊的吐蕃與泥婆羅騎兵齊齊高呼,聲音震徹雲霄。他們雖非大唐子民,卻早已被這場複仇背後的家國情懷與天道正義所震撼,此刻望著雲端的鱷池與刀身的金句,心中滿是對盛唐的敬畏。

金粉尚未散儘,水麵的鱗甲突然再次震動,三百道金光從鱗甲中衝天而起,在空中化作三百隻金翅鳥。這些神鳥羽翼鎏金,尖喙如鉤,展翅時帶起的風將殘餘的硝煙儘數吹散。令人驚歎的是,它們口中叼著的並非鱷群捕食的肉塊,而是一疊疊泛黃的絹紙——那些絹紙邊角規整,上麵蓋著鮮紅的官印,赫然是天竺各州府呈報的“請降表”,每一張都寫滿了臣服的言辭,承諾歲歲朝貢,永不敢再犯大唐。

金翅鳥盤旋三圈,齊齊朝著王玄策飛來,將請降表輕輕放在他麵前的灘塗上。絹紙堆疊如山,鮮紅的官印在夕陽下格外醒目,既是天竺臣服的證明,也是這場複仇最終的戰果。

王玄策俯身拾起最上麵的一張請降表,指尖撫過“永稱臣屬”四字,眼中閃過萬千感慨。從去年孤身突圍,到向吐蕃、泥婆羅借兵,再到今日殑伽河畔的決戰,無數艱難險阻在眼前閃過,而此刻,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報。他抬頭望向雲端的鱷池景觀,那些戰鱷的後代終究以這樣的方式“歸唐”,完成了當年未竟的使命。

蔣師仁走到他身邊,將陌刀橫在胸前,聲音鏗鏘:“王正使,天竺各州府目前已請降,天竺王被困王城,不日便可擒獲!咱們可以班師回朝了!”

王玄策望著東方的天際,雲端的鱷池景觀漸漸淡去,金翅鳥也朝著長安的方向飛去。殘陽最後的餘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

殑伽河的浪濤漸漸平息,水麵的“鱷舟既返,盛唐長寧”八字在暮色中仍閃著微光。灘塗上的請降表堆疊如山,遠處的王城方向傳來陣陣號角——那是天竺王投降的信號。三百條戰鱷雖已沉入河底,卻留下了永恒的傳說;二十八位忠魂雖已逝去,卻見證了大唐的威嚴。金鱗歸唐之日,亦是盛唐威加四海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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