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泥沼困獸_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4章 泥沼困獸(2 / 2)

此時,幾名陷在淺沼中的唐軍士兵正掙紮著想要爬上岸,腳下的泥水卻不斷將他們往下拖拽。突然,金光落在他們的靴底,士兵們隻覺靴底一暖,低頭看去時,靴底竟緩緩長出一片片金色的蓮花瓣。蓮花瓣層層疊疊,托著士兵的腳掌浮在泥水上,不僅不陷,反而能順著士兵的步伐向前滑動。

“靴底生蓮!”有士兵驚呼起來,聲音傳遍戰場。其他唐軍士兵紛紛低頭,隻見自己的靴底也陸續長出金蓮,就連吐蕃與泥婆羅騎兵的馬蹄下,也凝結出小型金蓮,托著馬匹在腐沼上穩步前行。這突如其來的神異變化,讓原本因地形受限的軍隊瞬間恢複了行動力,腐沼之上,竟憑空鋪出一條由金蓮組成的逃生通路。

“這金粉竟有如此神效!”蔣師仁看得目瞪口呆,轉頭看向王玄策時,卻見他正凝視著主泥潭的中心。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主泥潭的墨色泥水正緩緩旋轉,形成一個漩渦,漩渦中央,一隻鏽跡斑斑的鐵箱正漸漸浮出水麵。

“那鐵箱中定有玄機。”王玄策話音剛落,便提刀走向漩渦。蔣師仁立即跟上,兩人小心翼翼地避開漩渦邊緣的暗流,待鐵箱完全浮出水麵,才合力將其拖到硬地上。鐵箱上掛著一把銅鎖,鎖芯已被泥水侵蝕,蔣師仁揮刀斬斷鎖鏈,掀開箱蓋的瞬間,一道柔和的光暈從箱內溢出——箱中鋪著一層暗紅色的錦緞,錦緞上安放的,竟是一枚通體瑩白的佛骨真身!

“佛骨真身!”王玄策呼吸一滯,他曾在長安大慈恩寺見過佛骨的畫像,與眼前這枚分毫不差。去年使團出使天竺,其中一項任務便是護送這枚佛骨返回長安,卻不料在途中遭遇伏擊,佛骨被劫,如今竟藏在這摩揭陀濕地的鐵箱中。

佛骨旁,還放著一卷泛黃的紙卷。王玄策小心翼翼地將紙卷取出,展開一看,竟是一幅《蘭亭序》摹本——筆鋒流暢,神韻十足,顯然是出自名家之手。可奇怪的是,摹本上除了“蘭亭集序”四個字,其餘字跡竟模糊不清。他正疑惑時,一陣沼氣順著風勢吹過,落在摹本上,原本模糊的紙麵突然浮現出淡藍色的字跡!

“是密文!”蔣師仁湊過來,指著字跡道,“這些符號與吐蕃大論的密令符號相似,卻又多了幾分長安官文的規整。”王玄策點頭,指尖輕輕拂過摹本,沼氣殘留的濕氣讓字跡愈發清晰——密文記載的,竟是天竺與吐蕃大論的後續計劃:他們本想借摩揭陀濕地的陷阱消滅唐軍,再用佛骨真身引誘長安派兵來援,屆時在殑伽河北岸設下埋伏,將唐軍一網打儘。

“好狠毒的計謀!”蔣師仁怒不可遏,陌刀重重劈在旁邊的樹乾上,震得落葉紛飛。王玄策卻冷靜下來,將佛骨真身與《蘭亭序》摹本小心收好:“他們的計劃雖毒,卻沒想到我們能破解濕地陷阱,還找回了佛骨。如今我們既知後續埋伏,便可提前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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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望向辟瘴陣方向,八千鐵騎正沿著金蓮通路有序集結,受傷的大象也已恢複體力,在陣後待命。陽光徹底驅散了瘴氣,殑伽河的河麵在遠處閃著波光,渡河的路徑已清晰可見。

“蔣校尉,傳令下去!”王玄策握緊腰間橫刀,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讓吐蕃騎兵在前開路,泥婆羅騎兵殿後,大象居中護送佛骨與傷員,即刻啟程渡河北岸!我們不僅要為使團報仇,還要讓天竺與吐蕃大論知道,我大唐將士,從不會讓敵人的陰謀得逞!”

蔣師仁高聲領命,轉身朝著軍隊方向奔去,傳令聲在濕地中回蕩。王玄策捧著裝有佛骨真身的錦盒,緩步走向隊伍前方。靴底的金蓮輕輕顫動,托著他在腐沼上穩步前行,身後是整齊列隊的八千鐵騎,前方是奔流不息的殑伽河,以及河對岸等待著的、注定被粉碎的陰謀。複仇的征程,已近在眼前。

第四節:佛骨淨穢

王玄策捧著錦盒站在主泥潭邊緣,指尖觸到盒內佛骨真身的刹那,便覺一股溫潤的力量順著指尖蔓延全身。方才從《蘭亭序》摹本上窺見的陰謀仍在心頭翻湧,他深知這枚佛骨不僅是長安期盼的聖物,更是破解眼前困局、震懾敵人的關鍵。他深吸一口氣,將錦盒緩緩打開,瑩白的佛骨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與主泥潭中墨色的泥水形成鮮明對比。

“王正使,此舉是否妥當?”蔣師仁按在陌刀刀柄上,目光緊盯著主泥潭——方才這裡還藏著鐵箱與無數陷阱,此刻雖平靜無波,卻仍讓人不敢放鬆警惕。王玄策沒有回頭,隻是輕聲道:“佛骨本為淨穢之物,這摩揭陀濕地藏著太多罪惡,唯有它能鎮住此地的戾氣。”說罷,他俯身將佛骨輕輕按入主泥潭的中心。

佛骨剛觸到泥水,便聽得“嗡”的一聲悶響,主泥潭的水麵突然劇烈震顫,墨色的泥水如沸騰般翻滾起來,氣泡從潭底不斷湧出,卻沒有半分濁氣散出。緊接著,更詭異的景象出現了——那些湧出的氣泡在空中凝聚,竟漸漸化作一道道立體的條文,篆字清晰可見,正是《唐律疏議》中關於“陷殺罪”的記載:“諸故陷人死者,絞;傷人者,流三千裡……”

立體條文懸浮在濕地上空,金光閃爍,將周圍的泥沼照得透亮。八千鐵騎中的唐軍士兵見此景象,紛紛挺直脊背——這是大唐的律法,如今竟在這異國濕地顯化,既是對逝去使團成員的告慰,也是對敵人罪行的審判。

“好一個《唐律疏議》顯威!”蔣師仁按捺不住心中的激蕩,猛地抽出陌刀,刀刃朝著空中的立體條文劈去。刀氣呼嘯而過,沒有擊碎條文,反而震得條文微微晃動,一道金光從條文縫隙中射出,直入主泥潭深處。隻聽“當啷”一聲脆響,一件青銅器物從泥潭中躍出,落在王玄策腳邊。

王玄策俯身拾起,竟是一隻造型古樸的獸觥。獸觥通體青銅,表麵雕刻著饕餮紋,雖沾著泥汙,卻難掩精致。他用袖口擦去觥底的泥垢,“永徽七年”四個篆字赫然顯現,剛一暴露在陽光下,便迸發出耀眼的金光。“是永徽七年的器物!”王玄策心中一動——永徽七年正是他出使天竺的前一年,這隻獸觥,想必就是當年隨佛骨一同被劫的貢品之一。

就在這時,他懷中的銅佛最後一塊殘片突然發熱,不等他取出,殘片便自行飛出,在空中炸裂開來。金色的佛血從殘片中飛濺而出,如細雨般灑落在濕地的每一處角落,原本殘留的沼氣被佛血沾染,瞬間化作金色的霧氣,在空氣中凝聚成八個大字:“以佛破穢,以正開道”。

這正是文成公主的筆跡,筆鋒淩厲卻不失溫潤,如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吐蕃騎兵見此字跡,紛紛翻身下馬,對著空中的金字行禮——在他們心中,文成公主是連接唐蕃的紐帶,她的裁決便是最公正的指引。泥婆羅騎兵雖不解其中深意,卻也被這神異景象震懾,手中的兵刃握得更緊了。

突然,濕地邊緣傳來一陣騷動。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數十名穿著獸皮的天竺獵手正朝著這邊奔來,他們手中握著長矛,臉上滿是驚慌。可就在靠近立體條文與金色霧氣時,這些獵手突然齊齊跪倒在地,身體不住地顫抖。其中一名年長的獵手猛地撕開自己的獸皮內襯,露出裡麵裹著的一張麻紙——那是一張《傷寒論》的殘頁,上麵用暗紅色的字跡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竟是一份認罪血書!

“是他們!”蔣師仁一眼認出,這些獵手正是去年伏擊使團時的先鋒,當時他們穿著獸皮偽裝成獵戶,趁夜偷襲了使團營地。年長的獵手抬起頭,臉上滿是悔恨,用生澀的漢話說道:“我們……我們是被天竺貴族逼迫的。他們說隻要殺了唐使,就能免去我們的賦稅,可我們沒想到……沒想到會害死那麼多人。”

另一名年輕的獵手也顫抖著撕開獸皮內襯,裡麵同樣是一張《傷寒論》殘頁血書:“佛骨顯威,律法昭彰,我們知道錯了……那些貴族還在殑伽河北岸設了埋伏,有弓箭手,還有投石機,他們要把你們全部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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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走上前,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獵手們,又看向空中的“以佛破穢,以正開道”與《唐律疏議》條文,沉聲道:“大唐律法雖嚴,卻也容得下真心悔改之人。你們若真有悔意,便帶我們找到河北岸的埋伏點,戴罪立功。”

年長的獵手連連點頭,掙紮著從地上站起:“我們願意!我們熟悉那裡的地形,知道他們的弓箭手藏在何處,投石機的機關也隻有我們能破解!”

蔣師仁握著陌刀上前,眼中仍有警惕:“王正使,這些人會不會是詐降?”王玄策搖頭,指著空中的金色霧氣與立體條文:“佛血淨穢,律法昭彰,他們若敢說謊,自有天譴。況且,我們正好可以借他們的指引,將計就計,打破天竺的埋伏。”

說罷,他轉身對身後的親兵道:“先將這些獵手看管起來,讓他們畫出河北岸的埋伏地形圖。蔣校尉,你即刻調整軍隊陣型,讓吐蕃騎兵跟著獵手熟悉地形,泥婆羅騎兵負責保護大象與佛骨,唐軍士兵則準備好弩箭與盾牌,應對伏擊。”

蔣師仁領命而去,獵手們也被親兵帶下去繪製地形圖。王玄策再次望向主泥潭,佛骨仍在潭底散發著光暈,立體條文與金色霧氣漸漸融入空氣中,濕地的泥水變得清澈起來,甚至能看到水底遊動的小魚。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青銅獸觥,“永徽七年”的年款仍在發光,仿佛在訴說著當年的劫難與今日的昭雪。遠處的殑伽河濤聲依舊,卻不再帶著凶險,反而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勝利伴奏。

“兄弟們,”王玄策提高聲音,讓話語傳遍整個軍隊,“佛骨已淨此地汙穢,律法已顯敵人罪行。接下來,我們便渡過殑伽河,打破敵人的埋伏,為去年死去的二十八位同胞報仇,讓天竺知道,我大唐的威嚴,不容侵犯!”

八千鐵騎齊聲呐喊,聲音震徹雲霄,驚飛了濕地中的水鳥,也讓河北岸的埋伏者,提前感受到了來自大唐的怒火。渡河的時刻,終於到來。

第五節:金蓮歸唐

濕地上空的金色霧氣尚未散儘,突然朝著主泥潭方向急速收束,如百川歸海般凝聚成一道光柱。光柱之中,一道身著素色布衣、手持藥鋤的身影緩緩浮現——麵容清臒,目光溫潤,正是被後世尊為“藥王”的孫思邈。雖知是佛骨淨穢引發的神異顯化,王玄策與蔣師仁仍不禁屏息,身後的八千鐵騎更是齊齊屏息,望著那道身影心生敬畏。

孫思邈的身影在光柱中微微抬手,手中的藥鋤輕輕拋下。藥鋤在空中翻轉,剛觸到濕地表麵,便化作一道金光炸裂開來,三百朵金蓮從金光中綻放,花瓣層層舒展,恰好沿著此前探明的安全路徑鋪展開來,從主泥潭一直延伸到殑伽河渡口,如一條金色的通途,將腐沼徹底踏在腳下。

“是藥王指路!”蔣師仁激動地握緊陌刀,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栗。王玄策深吸一口氣,將裝有佛骨真身的錦盒交給身旁的親兵,囑咐道:“好生護住佛骨,切勿有失。”隨後,他抬起纏著斷足金線的左腳,輕輕踏上最前方的一朵金蓮。

蓮台穩穩托住他的身形,剛一受力,腕間的斷足金線便再次騰空,如靈蛇般朝著此前收繳的青銅獸觥與獵手們的認罪血書飛去。金線纏繞住獸觥與血書,帶著它們升入雲端,在空中快速旋轉。獸觥上“永徽七年”的年款迸發金光,血書上的暗紅字跡與金光交融,竟漸漸凝成幾行古篆——正是《大唐西域記》中缺失的終極預言:“險途既通,唐道永昌”。

預言懸浮在雲端,金光萬丈,照亮了整個摩揭陀濕地。蔣師仁見此景象,握緊陌刀大步上前,刀刃朝著空中殘留的最後一縷瘴氣劈去。陌刀如饑似渴般吸收著瘴氣,刀身漸漸泛起瑩白的光澤,待瘴氣散儘,他猛地將刀指向東方——殑伽河對岸的方向。刀身之上,突然浮現出唐太宗李世民《聖教序》的終章文字:“車馬所至,皆為坦途”,字跡蒼勁有力,似有千鈞之力,將渡河的信心注入每一位將士心中。

此時,空中的銅佛殘片已徹底失去實體,化作漫天金粉。金粉沒有散落,反而朝著濕地邊緣的老榕樹飛去,如細雨般落在樹乾上,瞬間烙出八個金色大字:“泥障既破,唐旗永揚”。字跡深入木質,即便日後風雨侵蝕,也難掩其鋒芒。

就在金粉烙字的瞬間,被佛骨淨化的濕地上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響。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三百麵濕透的唐軍戰旗從泥地中緩緩升起,旗杆雖沾著濕泥,卻依舊挺直,旗麵之上,“太醫署”三個黑色大字清晰如新——這些戰旗,正是去年使團隨行的太醫署醫官所攜,當年使團遇襲時,醫官們為保護藥材與醫書,將戰旗插入泥地,如今竟在佛骨淨穢後重見天日。

“是太醫署的戰旗!”一名曾在太醫署任職的唐軍士兵激動地喊道,“當年李醫官就是扛著這麵旗,為掩護我們撤退戰死的!”話音落下,更多的士兵認出了這些戰旗,眼中泛起淚光,複仇的火焰在心中愈發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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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伸手撫過身旁一麵戰旗,旗麵的布料雖被泥水浸泡過久,卻仍帶著大唐的氣息。他轉身麵對八千鐵騎,聲音鏗鏘有力:“兄弟們,藥王顯聖鋪金蓮,戰旗重見昭忠魂!如今泥障已破,前路已通,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渡過殑伽河,直搗阿羅拿順的老巢,為去年死去的二十八位同胞報仇,將天竺的叛逆徹底平定!”

“報仇!平定叛逆!”八千鐵騎齊聲呐喊,聲音震得殑伽河的水麵泛起漣漪。蔣師仁提著陌刀,走到王玄策身旁:“王正使,吐蕃與泥婆羅的騎兵已整裝待發,天竺獵手繪製的河北岸埋伏地形圖也已完成,我們隨時可以渡河。”

王玄策點頭,目光望向殑伽河對岸:“阿羅拿順以為憑借濕地陷阱與河北岸的埋伏,就能擋住我們的複仇之路,卻沒想到天助大唐,佛骨淨穢,戰旗歸位。傳令下去,吐蕃騎兵率先進攻,清除河北岸的弓箭手;泥婆羅騎兵緊隨其後,摧毀投石機;唐軍士兵保護佛骨與戰旗,居中推進;所有大象組成衝鋒隊,待敵軍陣型混亂後,一舉衝破他們的防線!”

命令層層傳達,軍隊迅速行動起來。吐蕃騎兵翻身上馬,沿著金蓮鋪就的路徑朝著渡口疾馳,馬蹄踏在蓮台上,竟沒有留下半點痕跡;泥婆羅騎兵舉起彎刀,發出陣陣戰吼,眼中滿是對勝利的渴望;唐軍士兵手舉太醫署的戰旗,緊隨其後,每一步都走得堅定有力。

王玄策與蔣師仁並駕齊驅,走在隊伍中央。斷足金線在他腕間輕輕顫動,似在呼應雲端的預言;蔣師仁的陌刀斜指天空,《聖教序》的字跡仍在刀身流轉,映得他的臉龐愈發堅毅。

渡過殑伽河的過程異常順利,河北岸的天竺伏兵本以為唐軍會陷入濕地陷阱,毫無防備之下,被吐蕃騎兵打了個措手不及。弓箭手剛想搭箭,便被疾馳而來的騎兵斬殺;投石機尚未啟動,就被泥婆羅騎兵用斧頭劈斷了機括。阿羅拿順派來的將領見勢不妙,想要率軍撤退,卻被衝上岸的大象攔住去路——大象揚起長鼻,將天竺士兵卷起,重重摔在地上,瞬間衝垮了敵軍的陣型。

王玄策望著混亂的戰場,拔出腰間的橫刀,高聲道:“蔣校尉,隨我衝鋒,活捉阿羅拿順!”

“遵命!”蔣師仁應聲,陌刀一揮,劈開兩名天竺士兵,為其開路。兩人率領唐軍士兵朝著敵軍深處衝去,太醫署的戰旗在隊伍前方飄揚,“太醫署”三個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在告訴每一位將士:當年犧牲的同胞,正在天上看著他們,看著大唐的軍隊,為正義而戰。

激戰持續了一個時辰,天竺伏兵死傷慘重,剩餘的士兵紛紛投降。王玄策率軍繼續追擊,朝著阿羅拿順的都城方向前進。沿途之上,越來越多的天竺百姓認出了唐軍的戰旗,有的甚至主動為唐軍引路——他們早已不堪阿羅拿順的暴政,如今見唐軍前來,紛紛將其視為救星。

殘陽如血,灑在唐軍的戰旗與兵刃上,映出一片金色的光芒。複仇的征程已近尾聲,而大唐的威名,將在這片土地上永遠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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