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毒酒穿腸_鐵血使節:一人滅一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9章 毒酒穿腸(2 / 2)

殿柱後的投毒者見佛骨現世,頓時慌了神,試圖衝破金蟾的包圍逃竄,可化毒陣的銀針突然落下,如暴雨般紮向他們的膝蓋。投毒者紛紛跪倒在地,慘叫聲此起彼伏,他們懷中滾落的毒囊,在金磚上裂開,流出的毒汁剛接觸到佛骨的金光,便化作青煙消散。蔣師仁提著陌刀上前,刀背重重砸在為首投毒者的肩頭:“說!阿羅那順在哪?還有多少毒酒藏在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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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毒者疼得麵目扭曲,卻咬牙不肯開口,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咒罵。王玄策走到他麵前,將佛骨殘頁湊到他眼前,殘頁上的隱形解方在金光下愈發清晰:“你若不說,今日這鴆毒,便是你的葬身之禍。你若說了,我便賜你解藥,留你一條性命。”投毒者望著殘頁上的解方,眼中閃過掙紮,最終還是鬆了口:“大……大王在後宮密室,藏了十萬斛毒酒,要在今夜醜時三刻,順著宮城水道,流入聯軍軍營……”

“十萬斛毒酒!”蔣師仁怒喝,陌刀猛地劈向地麵,金磚碎裂,露出地下的水道入口,“王正使!末將帶泥婆羅七千騎去堵水道!絕不能讓毒酒流入軍營!”王玄策點頭,手中的佛骨還在散發金光:“你速去!我在此煉化解藥,隨後便帶吐蕃一千二百騎去後宮捉拿阿羅那順!記住,守住水道,便是守住八千聯軍的性命!”

蔣師仁躬身領命,轉身大步流星出殿,甲葉碰撞的聲響裡,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王玄策望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眼手中的佛骨——佛骨上的金光愈發濃鬱,殿內的毒霧已消散大半,金磚上的毒酒漬漸漸乾涸,露出原本的瑩白。他想起去年護送佛骨時,鴻臚寺典客署丞曾說“這佛骨是大唐與天竺的友誼見證”,卻沒想到,今日竟成了破解毒局、拯救聯軍的關鍵。

殘頁上的《本草經集注》字跡,在金光中漸漸淡去,佛骨表麵的“萬毒散”真方,開始凝成細小的藥粒。王玄策小心翼翼地將藥粒收集起來,放入青銅試毒牌的孔洞中——這些藥粒,便是解鴆毒的關鍵。他抬頭望向殿外,夜色已深,銅漏的水即將滴儘,醜時三刻越來越近,蔣校尉能否守住水道?阿羅那順在後宮還有什麼陰謀?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手中的佛骨、銀針組成的化毒陣、陌刀上的真方,都是同袍用性命換來的希望,他絕不能辜負。

殿外傳來吐蕃騎兵的馬蹄聲,是守在殿門的士兵前來稟報:“王正使!後宮方向有異動,似有兵馬調動!”王玄策握緊手中的青銅試毒牌,牌中的藥粒泛著金光:“傳我將令!吐蕃一千二百騎隨我去後宮!今日,定要將阿羅那順的毒計,徹底粉碎!”說罷,他提著橫刀,踩著金磚上的藥露痕跡,大步向殿外走去——佛骨在懷中發燙,銀針在陣中閃爍,陌刀的刀氣還在空氣中回蕩,這場銀針破局的解毒之戰,才剛剛開始,而他王玄策,必將帶著佛骨與解藥,為大唐使團、為八千聯軍,贏得這場生死對決!

第四節:佛骨淨穢【顯慶廿六年孟秋望日】

王玄策踏著酒窖坍塌的碎石,將懷中瑩白的佛骨真身,重重按入地底翻湧的毒泉——那是方才主酒甕爆裂後,地麵裂開的丈許深泉眼,泉水中泛著暗綠的毒泡,咕嘟聲裡裹著令人窒息的腥氣,正是阿羅那順藏在宮城地下的毒源。佛骨觸到毒泉的刹那,整座朱雀殿突然震顫,殿內殘存的三百隻金樽碎片同時騰空,碎片間滲出的鴆酒在空中彙聚,驟然沸騰起來!蒸汽如白霧般升騰,在殿頂交織成巨大的立體血判,竟是《唐律疏議》中“毒殺罪”的條文——“諸以毒藥藥人及賣者,絞;即賣買未用者,流二千裡”,血字如朱砂般鮮紅,每個字都透著大唐律法的森嚴,仿佛是去年死去的二十八位同袍,在雲端寫下的控訴。

“王正使!這血判……是律法現靈!”蔣師仁提著陌刀守在泉眼旁,左肩的傷被蒸汽熏得發麻,卻死死盯著空中的血判。他出身軍伍,自幼便知《唐律疏議》的威嚴,卻從未見過律法條文以這般神異的方式顯現,仿佛殿內所有冤魂都在借蒸汽發聲,要將毒殺者的罪孽,釘在律法的恥辱柱上。王玄策掌心抵著佛骨,感受著毒泉中傳來的灼燙,指尖的佛血與毒泉相融,泉眼泛綠的水泡漸漸變成金色:“蔣校尉!這是大唐律法的天威,也是佛骨的淨穢之力!阿羅那順用毒酒害我同袍,今日便讓他嘗嘗,律法與佛力同誅的滋味!”

話音未落,蔣師仁突然揮刀劈向空中的血判,陌刀寒芒劃破蒸汽,刀氣如驚雷般炸響,竟將立體血判劈出一道裂痕。裂痕中突然傳來“轟隆”聲響,地底的青石板儘數翻起,一尊青銅藥鼎從泉眼旁的泥土中震出——鼎身鑄著纏枝蓮紋,鼎足刻著“貞觀四十四年”的銘文,鼎口泛著瑩潤的光澤,剛一現世,便迸發濃鬱的藥香,與毒泉的腥氣交織,竟生出一種奇異的清苦香氣。“是當年隨佛骨被劫的青銅藥鼎!”王玄策瞳孔驟縮,他曾在鴻臚寺的典籍中見過記載,貞觀四十四年,玄奘法師歸國時,曾帶回一尊青銅藥鼎,專為煉製解毒丹藥所用,後來隨佛骨一同被阿羅那順劫走,今日竟在此刻重見天日!

蔣師仁上前一步,陌刀挑起藥鼎,鼎內還殘留著褐色的藥渣,湊近聞時,能辨出其中有恒河沙、孔雀膽的氣息——正是“萬毒散”真方中的藥材!“這鼎竟是玄奘法師的煉丹鼎!”蔣校尉聲音發顫,刀背輕輕敲了敲鼎身,藥鼎發出渾厚的聲響,與泉眼的咕嘟聲形成奇妙的共鳴。王玄策見狀,立刻從懷中取出最後一塊銅佛殘片,指尖用力一捏,殘片突然炸裂,佛血如金雨般灑落,一半落入毒泉,一半灑向青銅藥鼎——佛血觸到毒泉的瞬間,所有泛綠的穢毒儘數染金,泉眼翻湧的水泡化作金色的蓮花,在空中綻放;佛血滲入藥鼎的刹那,鼎內的藥渣突然自燃,化作青色的火焰,將鼎身的銘文映得愈發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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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蒸汽血判,在佛血的浸染下,突然凝成文成公主的終極判詞:“以正誅邪,以佛淨腑”!八個血字蒼勁有力,與王玄策懷中青銅試毒牌上的字跡如出一轍,判詞落下的瞬間,殿內所有金色蓮花突然飛向泉眼,融入佛骨——佛骨真身泛出的金光,將整個酒窖照得如同白晝,毒泉中的穢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泉眼漸漸湧出清澈的泉水,再無半分腥氣。

就在此時,殿柱旁突然傳來“噗通”聲響,一名身著錦袍的司酒官跪倒在地,他麵色慘白,雙手死死抓著衣襟,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嗚咽。蔣師仁警惕地舉起陌刀,刀光直指他的眉心:“你想做什麼?”那司酒官卻猛地撕開錦袖,露出內襯的白布——白布上用暗紅色的血字寫滿了字跡,竟是用《傷寒雜病論》的殘頁拚接而成的認罪血書!血書的字跡歪歪扭扭,卻字字泣血:“顯慶廿五年秋,阿羅那順令我等煉鴆毒,用唐人骨、恒河蛇膽為引,殺使團二十八人……我等被迫從之,日夜受良心譴責,今見佛骨顯靈,律法昭昭,願獻血書,求恕己罪……”

王玄策俯身拿起血書,指尖觸到尚未乾透的血漬,還能感受到殘留的體溫。血書的殘頁邊緣,還能看見《傷寒雜病論》中“辨霍亂病脈證並治”的原文,司酒官竟用醫書殘頁寫認罪書,想來是日夜被毒殺的罪孽折磨,借醫書的“救人”之意,求一份內心的救贖。“你叫什麼名字?”王玄策聲音低沉,目光落在司酒官顫抖的手上——那雙手布滿老繭,指縫間還沾著淡淡的藥渣,想來是常年煉製毒藥,早已被藥氣浸透。

“小人……小人叫婆摩羅。”司酒官頭埋得極低,聲音帶著哭腔,“當年阿羅那順攻破我的藥廬,殺了我的妻兒,逼我煉毒……我若不從,他便要屠我全族……”蔣師仁聞言,握刀的手微微鬆動,他想起去年在吐蕃借兵時,也曾見過被吐蕃貴族逼迫的平民,心中湧起一絲不忍。王玄策將血書疊好,放入懷中,抬手扶起婆摩羅:“你既認罪,又獻出血書,今日我便饒你不死。但你需告訴我,這宮城中除了毒泉,還有何處藏著毒酒?那些煉製毒藥的工匠,如今在何處?”

婆摩羅連忙點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宮城西北角的密室,還藏著五千斛毒酒,由十名工匠看守;城外的恒河碼頭,還有阿羅那順囤積的毒酒漕船,準備今夜順流而下……工匠們都是被脅迫的,他們的家人都被阿羅那順扣在後宮!”王玄策眸色一沉,轉身對蔣師仁道:“蔣校尉!你帶三百泥婆羅騎兵,去西北角密室銷毀毒酒,解救工匠;再派五百吐蕃騎兵,去恒河碼頭攔截漕船,絕不能讓毒酒流出宮城!”

蔣師仁躬身領命,陌刀一振,轉身大步流星出殿,甲葉碰撞的聲響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王玄策望著婆摩羅,將青銅藥鼎推到他麵前:“這鼎是玄奘法師的煉丹鼎,你既懂藥理,便用它煉製解藥,分給那些被脅迫的工匠。佛骨淨了毒泉,律法判了罪孽,今日起,你若真心悔改,便用醫術贖罪,救更多的人。”

婆摩羅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額頭滲出血跡:“小人定不負王正使所托!願以餘生醫術,贖儘前罪!”說罷,他起身走到藥鼎旁,小心翼翼地添柴生火,鼎內的藥香愈發濃鬱,與殿內的金光交織,竟生出一種安寧的氣息。

王玄策抬頭望向泉眼,佛骨真身仍嵌在清澈的泉水中,泛著柔和的金光。空中的蒸汽血判與終極判詞漸漸消散,殿內的金色蓮花也融入地磚,隻留下淡淡的藥香。他想起去年使團遇害時,鴻臚寺典客署丞最後說的話:“正使,大唐的律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人”——今日佛骨淨穢,律法顯靈,認罪血書現世,那些被脅迫的工匠得以解救,毒泉與毒酒即將被銷毀,這不僅是佛力的護佑,更是大唐律法的威嚴,是二十八位同袍冤魂的慰藉。

殿外傳來吐蕃騎兵的稟報:“王正使!西北角密室的毒酒已找到,工匠們都願歸降!”王玄策握緊手中的青銅試毒牌,牌中的藥粒還在泛著金光——佛骨淨了穢毒,律法斷了罪孽,這場因毒酒而起的對決,終於迎來了轉機。他轉身向殿外走去,懷中的認罪血書與《唐律疏議》的血判字跡,在心中交織成一句話:以正誅邪,以佛淨腑,這曲女城的血債,終將以正義了結,以佛心淨化!

第五節:金蟾反噬

殿內尚未散儘的金光突然驟然收束,如萬道金針般彙聚到酒窖坍塌處的酒池——那是毒泉乾涸後,殘留鴆酒與藥露彙成的淺池,池麵泛著細碎的金紋,此刻被金光裹著,竟漸漸凝出一道白袍虛影。虛影手持藥鋤,麵容清臒,正是藥王孫思邈的模樣!他懸在酒池上空,袖袍輕揮,一枚青銅試毒牌從袖中落下,牌麵“永徽廿八年”的暗記剛觸到池麵,便化作三百道金線,如蛛網般貫穿整個毒窖,金線末端紮入地磚的裂痕,將藏在地下的毒酒殘漬儘數牽引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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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藥王孫真人!”蔣師仁提著陌刀,忍不住低呼出聲。他在長安時,曾見過孫思邈入宮為太宗診病的畫像,此刻虛影的神態、衣袍紋路,與畫像分毫不差。王玄策斷足重重踏上最中央的金線,金線傳來溫熱的觸感,竟將他體內殘留的毒意瞬間驅散。他抬手將懷中的青銅藥鼎與婆摩羅的認罪血書高高舉起,藥鼎的“貞觀四十四年”銘文與血書的《傷寒雜病論》殘頁,在金線的牽引下升空,與孫思邈虛影的試毒牌相撞——三者相融的刹那,雲端突然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字跡,竟是《大唐西域記》終章的預言:“鴆毒既破,王腑當穿”!

字跡泛著金光,在空中懸浮片刻,突然化作一道金芒,直射向宮城深處的禦膳房——那裡正是阿羅那順最初煉製鴆毒的地方,此刻還藏著未銷毀的毒料。蔣師仁見狀,陌刀猛地劈向空中,刀身瞬間吸附了殿內最後殘留的穢氣,刃麵泛起一層暗紫,卻在觸及金芒時,暗紫儘褪,浮現出唐太宗李世民《聖教序》的終句:“滌蕩腥穢,正法永存”!刀身的字跡與雲端的預言呼應,蔣校尉隻覺一股力量湧入臂彎,陌刀仿佛有了靈性,牽引著他向禦膳房奔去:“王正使!末將去滌蕩禦膳房的毒穢!”

王玄策點頭,目光落在酒池中央——孫思邈的虛影漸漸淡去,隻留下那枚試毒牌懸在池麵。懷中的銅佛殘片突然發燙,他抬手取出,殘片已失去往日的光澤,化作點點金粉,隨風飄向酒池。金粉落在乾涸的酒漬上,竟自動烙出八個大字:“毒宴既破,唐魄永固”!字跡剛勁有力,每個字都透著大唐的氣魄,像是在宣告這場毒酒之戰的勝利,也像是在慰藉去年死去的二十八位同袍——他們的血沒有白流,大唐的魂魄,永遠堅固,絕不會被鴆毒與陰謀摧垮。

就在金粉烙完字跡的瞬間,酒池底部突然傳來“哢哢”聲響,乾涸的池泥開始凸起,三百枚通體赤金的金蟾,從泥中緩緩鑽出!每隻金蟾的背上,都清晰刻著“鴻臚寺”三字,與去年使團密探的銀針印記完全一致!金蟾睜眼的刹那,眼中閃過一絲瑩光,紛紛躍起,在空中排成整齊的隊列,朝著殿外的恒河方向跳去——那裡還停著阿羅那順囤積毒酒的漕船,金蟾竟是要去攔截漕船,防止毒酒流入河中!

“是鴻臚寺的密探英靈!”王玄策喉結滾動,眼眶發熱。他想起去年使團中的密探們,個個身懷絕技,卻為了保護他與蔣師仁,不惜以身殉職,如今這些金蟾,定是他們的英靈所化,要親手終結這場因鴆毒而起的災禍。金蟾隊列整齊,跳殿而出時,殿外的吐蕃騎兵紛紛下馬行禮,泥婆羅步兵也收起兵器,望著金蟾遠去的方向,眼中滿是敬畏——他們雖不懂“鴻臚寺”三字的含義,卻能感受到金蟾身上的正氣,那是屬於大唐使者的英靈,是永不消散的忠魂。

王玄策斷足走下金線,走到酒池邊,俯身撿起一枚剛從泥中鑽出的小金蟾。金蟾背上的“鴻臚寺”三字,被酒漬浸得有些模糊,卻依舊清晰可辨。他想起密探老張臨終前,將青銅卦錢塞給他時說的話:“正使,我們鴻臚寺的人,就算死了,也會護著大唐的體麵”——今日金蟾反噬,英靈現世,正是這句話的最好印證。

殿外傳來蔣師仁的呼喊:“王正使!禦膳房的毒穢已滌蕩乾淨!找到十麻袋毒料,都已付之一炬!”王玄策抬頭,隻見蔣校尉提著陌刀,大步流星走進殿內,刀身的《聖教序》字跡還未消散,刃麵泛著瑩光。他身後跟著幾名吐蕃騎兵,手中提著空麻袋,麻袋上還殘留著毒料的腥氣——禦膳房的毒穢,終於被徹底清除。

“漕船那邊呢?”王玄策問道,目光仍落在跳躍的金蟾身上。一名泥婆羅騎兵上前稟報:“王正使!金蟾已跳上漕船,將船上的毒酒儘數打翻,毒酒流入河中後,竟被金蟾的金光淨化,河水已恢複清澈!”王玄策鬆了口氣,握緊手中的小金蟾——這場從慶功宴開始的毒酒之戰,從金樽現毒、卦錢辨鴆,到銀針破局、佛骨淨穢,再到如今的金蟾反噬,終於即將落幕。雖然阿羅那順尚未抓到,但毒泉已淨、毒酒已毀、毒料已焚,他的毒計,已被徹底粉碎。

酒池中的金蟾已儘數跳出殿外,朝著宮城各處散去——有的去了後宮,尋找被扣押的工匠家眷;有的去了軍械庫,清除藏在兵器上的毒;有的去了糧倉,防止毒料混入糧食。王玄策望著金蟾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眼空中漸漸消散的“毒宴既破,唐魄永固”八字,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想起在吐蕃借兵時,讚普曾問他:“大唐正使,你憑什麼覺得能贏?”當時他答不上來,此刻卻有了答案——憑的是大唐的律法威嚴,憑的是玄奘法師的善念,憑的是文成公主的智慧,憑的是鴻臚寺密探的忠魂,更憑的是他與蔣師仁,以及八千聯軍心中的“正”——以正誅邪,以佛淨腑,以忠魂護唐,這便是他們能贏的底氣。

蔣師仁走到王玄策身邊,遞過一塊剛從禦膳房找到的木牌——木牌上刻著“鴆毒坊”三字,正是阿羅那順煉製鴆毒的標記。“王正使,雖未抓到阿羅那順,但他的毒計已破,宮城內外的毒穢也已清除,八千聯軍安然無恙。”蔣校尉聲音底沉,卻難掩心中的激動,“我們……贏了。”王玄策接過木牌,將其扔進酒池的泥中,木牌觸到金蟾留下的瑩光,瞬間化作飛灰:“是我們贏了,也是那些逝去的同袍,贏了。”

殿外的天色漸漸亮了,東方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透過殿門,照在酒池的金蟾印記上,泛著溫暖的金光。王玄策扶著蔣師仁的肩膀,斷足一步步走出殿外——殿外的吐蕃騎兵與泥婆羅步兵,正整齊地列隊而立,見他出來,紛紛單膝跪地,高呼“大唐正使!”聲音震徹宮城,與恒河的流水聲、金蟾的跳躍聲交織在一起,彙成一曲勝利的樂章。

雖然阿羅那順仍在逃,但王玄策知道,這場毒酒穿腸的對決,他們已經贏了。金蟾反噬,英靈現世,大唐的魂魄,永遠堅固;滌蕩腥穢,正法永存,這場因血債而起的複仇,終將以正義收尾——而他與蔣師仁,會帶著八千聯軍,繼續尋找阿羅那順,為二十八位同袍,為鴻臚寺的忠魂,討回最後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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