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月經的適應與曼穀之行_摳腳大漢變身貓娘後,被拍賣了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45章 月經的適應與曼穀之行(1 / 2)

張納偉蜷縮在柔軟的地毯上,冰涼的項圈緊貼著後頸的皮膚。ira。”他無聲地念著這個刻在金屬上的名字,舌尖嘗到鐵鏽般的苦澀。

窗外曼穀的燈火在遠方閃爍,那是家的方向。

可他現在隻是籠中一隻穿著女仆裝的貓。

八月末的莊園,空氣裡浮動著一種奇特的張力。距離那次餐桌上驚心動魄的一周年“忠誠測試”,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張納偉——或者說,saira——的身體,正經曆著另一種刻入骨髓的改變。8月24日,他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下腹那熟悉的、帶著鈍感的墜脹和腰部的酸軟。這種生理的潮汐,如今已像莊園裡精準報時的鐘擺,以四十天為一個周期,分毫不差地降臨。

當那帶著鐵鏽氣味的暗紅痕跡無聲地洇開在昂貴的內衣布料上時,他麻木地按響了呼喚仆人的鈴。沒有驚慌,沒有羞恥,隻有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片刻後,一個麵無表情的女仆推著精巧的銀色小推車進來。推車上,放著一個印有親王家族徽記的白色硬質紙盒——“寵物專用護理包”。

盒子開啟的瞬間,一絲極淡的消毒水氣味逸散出來。裡麵的物品擺放得一絲不苟,帶著實驗室般的精確與疏離:獨立包裝的、尺寸特殊的衛生棉條,排列整齊如同子彈;幾粒沒有任何標識的白色小藥片據說是緩解不適的);一片薄如蟬翼、散發著微弱艾草氣息的自發熱暖宮貼;甚至還有一小瓶標注著“私處舒緩噴霧”的透明液體。冰冷,高效,體貼入微,卻從頭到腳都在提醒他——這具身體,連同它所有的功能與不適,都已被納入某個精密的飼養係統之中,是“寵物”需要被妥善管理的部分。

他沉默地接過,熟練地使用。每一次撕開包裝的聲音,都像在撕扯他殘存的男性尊嚴。身體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被強行植入的、不同於自然人類的周期。不適感輕微得幾乎可以忽略,遠不如第一次染紅地毯時的狼狽和隨之而來的、換上成人紙尿褲的奇恥大辱。可這“適應”本身,卻比任何劇烈的疼痛都更讓他心寒。他像一件被調試好的精密儀器,連生理周期都成了被馴服的參數。

他不再畫芒果。那些被撕碎又偷偷粘起的紙片,那些反複描摹又被指甲狠狠劃掉的名字“琳琳”,如同一個危險的信號,引來了親王看似漫不經心卻直抵核心的試探。他不能冒險。任何對過去的留戀,都可能成為壓垮他、讓他萬劫不複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將所有洶湧的思念,死死地、更深地壓進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用一層又一層名為“saira”的溫順外殼,嚴絲合縫地包裹起來。

8月29日,經期剛過,身體殘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虛軟,但精神卻因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而繃緊到極致。親王心情似乎極佳,在早餐時隨意地宣布:“收拾一下,saira。帶你去曼穀散散心。”

曼穀!這兩個字如同電流瞬間擊穿張納偉竭力維持的平靜表象。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肋骨跳出來!距離羅勇府那麼近!近得仿佛能聞到母親院子裡那棵老芒果樹飄來的甜香,能聽到琳琳在電話裡喊“爸爸”的清脆童音!巨大的希望如同岩漿般噴湧,瞬間又被冰冷的恐懼狠狠澆滅——親王想做什麼?這又是一次試探嗎?還是……一個狩獵遊戲的開端?

他強迫自己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底翻騰的驚濤駭浪,用最溫馴的、帶著一絲恰到好處驚喜的少女音回應:“真的嗎喵?謝謝親王喵!saira好開心喵~”尾音輕顫,努力模仿著受寵若驚的貓咪。

幾個小時後,他第一次以“人”的身份,踏上了蘇爾坦親王的私人飛機。機艙內部極儘奢華,觸目所及皆是昂貴的皮革、光可鑒人的實木和冰冷的金屬裝飾。巨大的舷窗外,雲海翻湧,陽光刺眼。這曾是張納偉作為高端房產中介時,無數次向富豪客戶描繪過的場景——頂級富豪的空中行宮。諷刺的是,如今他身在其中,卻連一個乘客的身份都沒有。

他蜷縮在舷窗旁一張寬大柔軟的航空座椅裡。親王舒適地半躺著,翻看著手中的平板電腦,偶爾啜飲一口金杯中的香檳。幾個隨從恭敬地侍立在不遠處。張納偉的存在,像一件被主人攜帶的、會呼吸的活體行李。沒有人看他,沒有人詢問他是否需要什麼,除了親王偶爾投來一瞥帶著審視和玩味的目光。

他安靜得像不存在。貓耳微微轉動,捕捉著引擎平穩的轟鳴和氣流掠過機身的嘶嘶聲。身體陷在過分柔軟的皮革裡,卻感覺不到絲毫舒適,隻有一種懸浮在虛空中、無處著落的不安。他望著窗外的雲層和下方越來越清晰的熱帶海岸線,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攥住。家,就在那片土地的某個角落,近在咫尺,又遠在天涯。

飛機平穩降落在曼穀素萬那普機場的私人停機坪。沒有擁擠的航站樓,沒有漫長的等待。艙門打開,濕熱而熟悉的東南亞空氣瞬間湧入。張納偉下意識地深深吸了一口氣,肺腑間貪婪地捕捉著那混雜著汽車尾氣、熱帶植物蒸騰氣息和隱約食物香氣的複雜味道——這是泰國的味道,家的味道!一股強烈的酸楚猛地衝上鼻腔,眼眶瞬間發熱。他死死咬住下唇內側,強迫自己維持著空洞溫順的表情,他穿著黑色阿拉伯長袍,戴著黑色頭巾,全身包裹著嚴嚴實實的隻露著一雙眼睛,跟在親王身後,走下舷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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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加長的、玻璃漆黑如墨的豪華轎車無聲地滑到麵前。車門打開,親王優雅地坐了進去。張納偉正要跟著邁步,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卻擋在了他麵前。是親王那個麵容冷峻、身材高大的貼身保鏢。ira小姐,”保鏢的聲音毫無起伏,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請您上後麵那輛車。”

張納偉的身體瞬間僵住。他猛地抬頭看向已經坐進車內的親王。親王似乎並未察覺這邊的動靜,正低頭整理著袖口,姿態閒適。巨大的失望和冰冷的現實如同冰水兜頭澆下,瞬間熄滅了他心中剛剛燃起的那一絲微弱的、不切實際的幻想火焰。原來如此。所謂的“散心”,所謂的“一起”,不過是從利雅得的黃金囚籠,轉移到曼穀另一個更陌生的牢籠罷了。他依舊隻是一件需要被妥善安置的“行李”。

他順從地垂下眼,默默轉身,走向後麵那輛同樣豪華但體型稍小的轎車。車門在他身後沉重地關上,隔絕了外麵濕熱的空氣和……自由的最後一絲氣息。車窗是深色的單向玻璃,他能模糊地看到外麵飛速掠過的街景——熟悉的湄南河,金碧輝煌的大皇宮尖頂,擁堵卻充滿活力的車流,路邊挑著擔子賣水果的小販……曼穀,他生活了幾十年、無比熟悉的城市,此刻卻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永遠無法穿透的水晶壁。他看得見,卻再也觸摸不到。

車子沒有駛向繁華的市中心,而是開往了素坤逸區深處一片極其幽靜、綠樹成蔭的高檔彆墅區。最終,停在一棟有著寬闊庭院、高牆聳立、安保森嚴的現代風格彆墅前。鐵藝大門無聲滑開,車子駛入,大門又在身後沉重地關閉。

他被直接帶到了二樓一個朝南的房間。房間很大,裝飾風格延續了親王一貫的奢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個漂亮的私人泳池和精心打理的熱帶花園。然而,張納偉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被房間內無處不在的、極其隱蔽的微型攝像頭捕捉到了。那些針孔大小的鏡頭,像黑暗中窺伺的眼睛,冰冷地鑲嵌在空調出風口、裝飾畫框邊緣、甚至天花板的燈槽裡,閃爍著幾乎難以察覺的微弱紅光。一股寒意瞬間從脊椎竄上頭頂。這裡,比莊園的監控更加無處不在,更加令人窒息。ira小姐,親王吩咐,在殿下回來前,請您安心在此休息。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鈴。”帶他進來的女管家語氣恭敬,眼神卻同樣帶著一種看待稀有物品的審視。說完,她微微躬身,退了出去。房門被輕輕帶上,接著是電子鎖落鎖的輕微“哢噠”聲。

房間裡隻剩下他一個人。空氣仿佛凝固了。巨大的落地窗明亮通透,將外麵曼穀午後的陽光和泳池粼粼的波光毫無保留地送了進來。花園裡高大的棕櫚樹在微風中搖曳,遠處隱約傳來城市的喧囂。自由的氣息仿佛觸手可及。然而,那扇門鎖著,窗外是堅固的防彈玻璃和高高的圍牆,牆頭隱約可見鋒利的鐵絲網,更不用說那些無處不在的、冰冷的電子眼。他像被關進了一個透明的、華麗的真空罐子。

張納偉慢慢地走到窗邊,將額頭抵在冰涼的玻璃上,貪婪地向外望去。目光越過彆墅區精心規劃的綠化和遠處其他豪宅的屋頂,努力地投向更遠的地方。羅勇府在哪個方向?東南方?他拚命地回憶著曼穀的方位。母親此刻在做什麼?是在院子裡照料那些花草,還是又去市場了?琳琳呢?今天是周三,她應該剛從國際學校放學回家吧?是在畫畫,還是在寫作業?她們……她們是否還在等著一個可能永遠回不來的人?

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緊,疼得他幾乎無法呼吸。距離從未如此之近,卻又從未如此遙遠!近得仿佛能聽到她們的心跳,遠得如同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生死鴻溝。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他緩緩滑坐到昂貴的地毯上,蜷縮在窗邊那片明亮的陽光裡。陽光是暖的,卻絲毫驅不散他心底的寒冰。貓耳無力地耷拉著,長尾緊緊纏繞住自己的身體,像一個無助的嬰兒。

時間在死寂和無聲的煎熬中緩慢流逝。窗外,陽光從刺眼的白色變成溫暖的金黃,又漸漸染上落日的橘紅,最後沉入靛藍的夜幕。曼穀的燈火次第亮起,如同地上的星河。房間裡的感應燈自動亮起柔和的光暈。張納偉維持著蜷縮的姿勢,一動不動,像一尊凝固的雕塑。隻有偶爾因過度緊繃而微微顫抖的指尖,泄露著內心的驚濤駭浪。

仆人按時送來精致的餐點,他機械地吃了幾口,味同嚼蠟。夜晚降臨,彆墅區徹底安靜下來,隻有不知名的蟲鳴在花園裡低唱。他躺在柔軟得過分的大床上,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上那些隱藏在陰影裡的攝像頭紅點,毫無睡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淩遲。

一天,兩天,三天……時間在囚禁中變得粘稠而漫長。九月二日晚上,當彆墅外終於傳來那熟悉的、沉穩有力的引擎聲時,張納偉幾乎是從床上彈了起來。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不是因為期待,而是因為巨大的、未知的恐懼和……一種終於等到某種宣判的解脫感。親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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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房門外。電子鎖發出解鎖的輕響,門被推開。蘇爾坦親王走了進來。他身上帶著一絲夜晚的涼意和淡淡的酒氣,昂貴的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臂彎裡,金絲眼鏡後的眼神比平時少了幾分銳利,多了幾分慵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ira,”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酒後的微醺,目光落在張納偉身上,像在欣賞一件失而複得的珍寶,“等久了吧?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他揮了揮手,後麵跟著的仆人立刻捧著一個巨大的、紮著金色緞帶的禮盒走了進來,放在房間中央的地毯上。

禮盒被打開。裡麵靜靜地躺著一件裙子。不是普通的裙子。那是一件由頂級絲綢和薄如蟬翼的蕾絲製成的晚禮服。主色調是深邃的午夜藍,如同曼穀的夜空,裙擺上手工縫綴著無數細小的水晶,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如星河般的光芒。剪裁極其大膽,深v的領口幾乎開到腰際,背部是完全鏤空的,裙擺是高開叉設計。極致的奢華,極致的性感,也帶著一種赤裸裸的物化氣息——這是一件隻為展示身體而存在的“戰袍”。

“喜歡嗎?”親王走到他麵前,帶著酒氣的呼吸拂過他的貓耳尖,“專門為你定製的,晚宴上的焦點。”他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張納偉的下巴,目光在他臉上逡巡,似乎在捕捉他每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張納偉的心臟沉到了穀底。他強迫自己露出一個混合著驚喜和羞澀的笑容,貓耳配合地微微抖動,聲音又軟又糯:“好……好漂亮喵~謝謝親王喵……”胃裡卻一陣翻江倒海。

“喜歡就好。”親王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鬆開了手,但目光並未移開。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又向仆人示意了一下。仆人立刻又從門外拿進來一個尺寸小很多的、包裝精美的盒子。

這個盒子的風格與剛才的禮服截然不同。它是粉白色的,上麵係著一個巨大的、有些誇張的蝴蝶結,帶著一種廉價的情趣意味。親王親自接過盒子,當著張納偉的麵打開。

裡麵是一套女仆裝。黑色的、帶著白色蕾絲花邊的圍裙,同樣綴著蕾絲的白色頭飾,配套的黑色吊帶襪……。材質粗糙,設計低俗,充滿了赤裸裸的性暗示。這絕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件用於特定場合的“道具”。

空氣瞬間凝固了。張納偉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頭頂,又在下一秒褪得乾乾淨淨,隻剩下刺骨的冰冷。他看著那套惡趣味的衣服,又看看親王鏡片後那雙帶著明顯欲望和戲謔的眼睛,瞬間明白了今晚的“主題”。屈辱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繞住他的心臟,越收越緊。

“來,換上這個。”親王的聲音帶著命令,將那個粉白色的盒子往前推了推,眼神灼熱,“讓我看看我的saira,穿這個是什麼樣子。”語氣輕佻,像是在吩咐一件物品改變形態。

張納偉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尖銳的耳鳴。他知道抗拒的後果是什麼。

他深深地、無聲地吸了一口氣。再抬起頭時,臉上所有的不甘、憤怒和屈辱都被一層薄薄的、溫順的霧氣所覆蓋。他甚至微微歪了歪頭,貓耳配合地動了動,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帶著點懵懂的羞怯:“好……好的喵,親王。”聲音輕柔,帶著刻意的顫抖。

他接過那個粉白色的盒子,手指冰涼。在親王毫不掩飾的注視下,他走到房間角落的穿衣鏡前,背對著那無處不在的攝像頭和身後灼人的目光,開始機械地、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衣物。動作緩慢而僵硬,仿佛每一個動作都在消耗他殘存的生命力。光滑的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激起一層細小的疙瘩。他拿起那件粗糙的黑色圍裙,蕾絲花邊刮擦著皮膚,帶來一陣令人作嘔的觸感。最後,是那條丁字褲……他閉上眼睛,用儘全身的力氣才控製住雙手的顫抖,將它穿上。

當他終於轉過身,麵向親王時,臉上已經掛上了訓練過無數次的、混合著羞澀和討好的笑容。他微微低著頭,雙手局促地絞在身前,貓耳微微抖動,努力模仿著所謂“純欲”的姿態。他甚至嘗試著,如同k無數次訓練的那樣,輕輕搖晃了一下那條毛茸茸的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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