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王……”他發出細若蚊呐的聲音,少女音甜得發膩,尾音帶著刻意的顫抖,“好……好看喵?”胃裡翻騰得更厲害了,他拚命壓製著嘔吐的欲望。
蘇爾坦親王的目光像黏膩的蛇,在他身上一寸寸爬過,從頭頂那可笑的白蕾絲,到胸前圍裙勾勒出的曲線,再到那雙穿著黑色吊帶襪的腿,最後停留在那條毛茸茸的尾巴上。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鏡片後的眼神變得幽深而充滿侵略性。酒精放大了他的欲望,也剝去了平日那層優雅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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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他低聲呢喃,聲音沙啞。他向前一步,帶著濃重的酒氣和不容抗拒的壓迫感,張開手臂,猛地將張納偉緊緊摟進懷裡。力道之大,幾乎讓張納偉窒息。那件剛換上的、散發著廉價香水味的女仆裝,緊緊貼在他赤裸的皮膚上。
張納偉的身體瞬間繃緊如弓弦!他能感覺到親王滾燙的體溫,聞到那混合著昂貴雪茄、烈酒和欲望的濃烈氣息。親王的手掌帶著灼人的溫度,在他光滑的背脊上粗暴地撫過。
張納偉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內側,濃重的血腥味在口腔裡彌漫開來。他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大腦瘋狂地發出逃離的指令,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僵硬得無法動彈。k訓練出的本能反應死死壓製著他——順從,順從才能活!他強迫自己放鬆緊繃的肌肉,甚至從喉嚨深處,擠出幾聲訓練手冊上要求的、代表“舒適”的微弱咕嚕聲。這聲音像一把鈍刀,反複切割著他殘存的神經。
親王似乎被這聲音取悅了,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他粗暴地扯開圍裙背後的係帶,粗糙的蕾絲邊緣刮過皮膚,帶來一陣刺痛。那件廉價的女仆裝,很快就在粗暴的動作中變得淩亂不堪,搖搖欲墜。
此處省略一萬字)
……
當一切結束時,房間裡隻剩下粗重的呼吸和一片狼藉。那件粉白色的女仆裝已經被徹底撕毀,如同破布般被丟棄在昂貴的地毯上。
張納偉如同一個被抽走了所有骨頭的破敗玩偶,癱軟在淩亂的大床上。絲綢床單冰冷地貼著他汗濕的皮膚。身上布滿了新的紅痕和指印,下身傳來熟悉的、帶著鈍感的酸痛。他蜷縮著,將臉深深埋進枕頭,長長的、真實的貓尾無力地搭在身側,微微顫抖著。
蘇爾坦親王靠在床頭,赤裸著上半身,點燃了一支雪茄。濃烈的煙霧在奢華的房間裡彌漫開來。他似乎還沉浸在酒後的餘韻和方才的饜足之中,神情是放鬆的,帶著一種慵懶的掌控感。他側過頭,看著身邊蜷縮成一團、如同受傷小獸般的張納偉,伸出手指,帶著一種事後的“溫情”,輕輕撥弄了一下他微微顫抖的貓耳尖。
“疼嗎?”親王的聲音帶著酒後的沙啞和一絲奇異的“關心”,但更多的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仿佛在檢查一件物品的使用情況。
張納偉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他沒有動,也沒有回答,隻是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裡。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疼痛?身體上的?還是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親王似乎並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顧自地繼續說道,語氣帶著一種隨意的閒聊感,如同在談論天氣:“說起來,你這小東西的經期倒是很準。四十天一次,比鐘表還準。管家都把你的護理包提前準備好了。”他吸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煙圈,“這樣也好,省心。寵物嘛,該聽話的時候聽話,該……服務的時候服務,該安靜的時候也得安分。”他的手指順著張納偉光滑的脊背滑下,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占有欲,最終停留在那敏感的尾椎骨附近,輕輕打著圈。“下個月……大概十月初?到時候安分點,彆鬨脾氣。”
這番話,像一盆徹骨的冰水,將張納偉僅存的一點溫度都澆滅了。原來如此!連他身體最隱秘的生理周期,都被記錄在案,被精確計算,被納入“服務”的安排表!他作為“人”的最後一點隱私和尊嚴,也被徹底撕碎,攤開在主人麵前,成為方便其使用的參數!那所謂的“寵物專用護理包”,不過是確保“物品”在主人需要時處於最佳使用狀態的維護工具!
一股強烈的惡心感猛地湧上喉嚨,他死死咬住牙關才沒有當場嘔吐出來。身體控製不住地開始微微發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極致的憤怒和恥辱。
親王似乎感受到了他身體的顫抖,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酒意的氣息噴在他的後頸:“冷?”他拉過旁邊柔軟的天鵝絨薄被,隨意地蓋在張納偉身上,動作帶著施舍般的“體貼”。“睡吧。”他拍了拍張納偉的背,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寵物,“明天讓人送點你喜歡的金槍魚過來。”
說完,親王掐滅了雪茄,躺了下來,似乎很快就要沉入夢鄉。
張納偉依舊維持著蜷縮的姿勢,一動不動。身體被柔軟的薄被覆蓋著,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那團刺眼的粉白色,像一個殘酷的開關,瞬間將他強行壓抑的記憶閘門衝開!
他猛地想起了那個名字——蘇玲!他的前妻。那個曾經被他背叛、卻又在他最落魄時收留了他的女人。那個有著一頭烏黑長發,眉眼溫婉,卻帶著倔強神色的會計。他曾經的家,那套位於曼穀高端樓盤裡、視野開闊的婚房。客廳的沙發……臥室的衣櫃……還有那個小小的、屬於琳琳的兒童房……
記憶的碎片帶著尖銳的棱角,狠狠刺入腦海。
畫麵猛地定格在臥室的衣櫃深處。那裡,曾經也藏著一件女仆裝。不是地毯上這種低劣的情趣用品,而是一件真正的、複古的、黑白經典款的女仆裝。那是很多年前,蘇玲買來的。具體是為了什麼?好像是一次朋友間的化裝舞會?還是僅僅因為喜歡那種複古的感覺?張納偉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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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記得那天晚上,蘇玲帶著一絲罕見的、羞澀的興奮,悄悄換上了那套衣服。黑白分明的剪裁,襯得她腰肢纖細,裙擺下露出的小腿線條優美。她頭上戴著一個小小的白色蕾絲發箍,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麵前轉了個圈,輕聲問:“好看嗎?”
那一刻的她,沒有刻意模仿的“純欲”,沒有屈辱的順從。隻有屬於蘇玲的、帶著點羞澀的美麗和一份夫妻間隱秘的情趣。燈光是溫暖的,空氣裡彌漫著她常用的、淡淡的梔子花沐浴露的香氣。他記得自己當時看呆了,心臟怦怦直跳,笑著走過去擁住她,在她耳邊說:“好看,我老婆穿什麼都好看。”聲音裡滿是真誠的愛意和欣賞。然後……然後他們一起倒在了那張寬大柔軟的床上,笑聲和細語交織在一起,充滿了愛侶間的親昵與溫暖。那件女仆裝,最終是被他帶著愛意和溫柔,輕輕地、一件件脫下的,散落在床邊的地毯上,帶著甜蜜的褶皺……
記憶中的溫暖畫麵,與現實地毯上那堆冰冷、肮臟、象征著純粹羞辱的粉白色破布,形成了天崩地裂般的對比!巨大的落差如同重錘,狠狠砸在張納偉的心上!
“呃……”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如同瀕死野獸般的嗚咽,終於無法控製地從他喉嚨深處擠了出來。他猛地將臉更深地埋進枕頭,用儘全身力氣死死咬住枕套的布料,身體因劇烈的情緒衝擊而劇烈地顫抖起來。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洶湧而出,滾燙地灼燒著他的臉頰,浸濕了冰冷的絲綢枕套。
悔恨!如同千萬把燒紅的鋼刀,反複淩遲著他的心臟!為什麼?為什麼當初要鬼迷心竅,背叛那個溫暖的家,背叛那個滿眼都是他的女人?如果不是他的愚蠢和貪婪,他此刻或許正和蘇玲依偎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或許正在檢查琳琳的作業,或許隻是聽著她們娘倆在廚房裡說說笑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赤裸著身體,傷痕累累,躺在一個視他為玩物的男人身邊,被迫穿上這種廉價的羞辱,甚至被精確計算著生理周期以便“服務”!
巨大的痛苦和悔恨幾乎將他撕裂。他死死咬住布料,不讓自己發出更大的聲音。身體蜷縮得更緊,幾乎要縮進床墊裡去。那條真實的貓尾,此刻不再是親王的玩物,而是他唯一能緊緊抱住、汲取一點點虛假安全感的依靠。他緊緊抱住自己的尾巴,將臉埋進那蓬鬆柔軟的絨毛裡,貪婪地嗅著那屬於他自己的、唯一真實的氣味,無聲地、劇烈地啜泣著。淚水迅速打濕了尾巴尖的毛發。
蘇爾坦親王似乎被身邊細微的動靜驚擾了,不滿地咕噥了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很快又響起了均勻的鼾聲。
房間裡隻剩下雪茄殘留的嗆人氣息,和那無聲卻洶湧的淚水的鹹澀味道。張納偉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淚水模糊了視線,卻模糊不了地毯上那團刺目的粉白色。那團破布,像一個血紅的烙印,深深烙在了他的靈魂上。
曼穀的月光被厚厚的窗簾隔絕在外,隻有微弱的縫隙透進一絲冰冷的光線。在這片虛假的溫暖黑暗裡,張納偉緊緊抱著自己,如同抱著一塊破碎的浮冰。身體的疼痛還在叫囂,靈魂的傷口鮮血淋漓。但在這片絕望的廢墟之上,一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冰冷、更加尖銳、更加決絕的火焰,正悄然燃起。
逃!
必須逃出去!
不惜一切代價!
為了那個記憶中穿著真正女仆裝、對他羞澀微笑的女人!為了那個叫他爸爸的小天使!為了那個被踩進泥濘裡、卻尚未徹底死去的名字——張納偉!
他盯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那縷微光,如同盯著黑暗儘頭唯一的出口。牙齒深深嵌入下唇,直到嘗到濃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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