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河,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是烏玉沉木?”
魏成風此時才驚覺,自己居然不知不覺掉到了蕭星河布置的陰謀詭計中了。
蕭星河朝他冷笑:“靖南侯應該好好問問自己,為何皇陵的烏玉沉木在你們靖南侯府兩年了,你卻毫無察覺。”
魏溪晨還小,看不出風向早就變了,他大聲道:“那木棍在狗嘴裡啃了兩年,我爹又怎麼能……唔唔!”
魏溪晨話至一半,就被魏成風給捂住了嘴。
魏成風眉頭緊鎖,“閉嘴!”
林漠煙也反應了過來,他們一家是著人道了。
她臉色一白。
皇家的東西在靖南侯府兩年,這事若是傳到宮裡,靖南侯府還有活路嗎?
她忙道:“可這根木棍是滿滿撿來的,要說起來,滿滿她才是一切罪魁禍首,此事與我們靖南侯府無關啊。”
魏成風也道:“對,這烏玉沉木是滿滿撿的。”
姚大人掏了掏耳朵,“靖南侯,你的意思是,這烏玉沉木又不是你們靖南侯府的東西了?”
魏成風一噎,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有百姓嗤笑道:“靖南侯,方才是誰口口聲聲說了,這木棍是你靖南侯府的,為了這木棍,你還帶著妻兒特意跑到宣寧侯府鬨。”
“它是根木棍就是你們靖南侯府的,是烏玉沉木就是人家滿滿撿來的?我說,這就沒意思了嘛!”
“可不是嘛,好大一張臉啊,堂堂侯爺,為了一根木棍跟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鬨,也不嫌丟人。”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魏成風此時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若和丟人比起來,冒犯天家才是大罪。
魏成風拱手朝姚大人道:“本侯是冤枉的,這烏玉沉木確實是蕭滿滿撿來的。”
“對,與我們靖南侯府無關!”林漠煙也一口咬定,“若論起來,一切都是滿滿的錯。”
蕭星河冷哼一聲:“兩年前,本侯女兒並不知道這是烏玉沉木,將此物撿去了靖南侯府,可她現在知道了,便第一時間趕去靖南侯府,冒著被狗咬的風險,將烏玉沉木從狗嘴裡搶了出來。”
“說起來,她這種拚死維護皇家寶物的精神,也是隨了本侯了。”
滿滿眨巴眼,她咋不知道自己這般厲害?
被蕭星河一誇,她恨不能上天了!
不愧是她爹啊,這不要臉的程度,比她可厲害多了。
她都被蕭星河說得不好意思了。
蕭星河朝著姚大人拱手道:“姚大人,本侯的女兒搶回了烏玉沉木,本侯原本想要即刻上交的,卻不想靖南侯府偏要說這皇家物品是他們靖南侯府的,還請大人做主。”
姚大人聽了,忍不住點點頭,道:“宣寧侯大義。”
他又瞪向魏成風,出言嘲諷道:“靖南侯,這皇家的物品,什麼時候成了你靖南侯府的了?莫非,你想強占皇家的物品?”
魏成風臉一陣青一陣紅,他忙道:“是本侯不識此物,並非有意強占。”
滿滿此時從蕭星河背後探出腦袋,道:“姚大人,他一定是想要將烏玉沉木搶回去再給狗啃!”
姚大人一聽,“這還了得?這可是天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