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到底有多撩人。
沈決明這個狗東西,擁有這麼個寶貝還不知道珍惜。
“朕,不要你在屏風上作畫,朕要你在朕的身上作畫。”
京妙儀震驚地瞪大雙眸,不可置信地看著帝王,“陛、陛下,你可是傷到腦袋了。
讓妾給你把脈。”她說著就要握住帝王的手。
麟徽帝也不惱,抬手點著她額前,“京妙儀你這話朕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說朕腦子有病。”
京妙儀一愣,下意識地捂住嘴巴,搖頭。
帝王看著她的犯傻,笑出聲,“京妙儀,給朕寬衣。”
帝王坐起身,狹長的鳳眸微眯,雙手撐地,眼神看向她的時候極具攻擊力。
自然界的法則,獵物者的瞳孔是橫著的,因為需要更廣闊的視角,來觀察四周。
而狩獵者的瞳孔是豎著的,因為這樣可以更快速地鎖定狩獵目標。
而人類是圓瞳孔,兼具了豎橫瞳孔的優勢。
所以被人盯上的,想逃也逃不掉。
天子挑眉,示意她動手。
京妙儀伸出手,微微輕顫,她的心還沒從帝王荒唐的要求裡緩過神。
帝王輕笑一聲,“怎麼你沒替沈決明解過腰帶?”
“沒。”她以為她語氣正常。
可偏生此刻的京妙儀眼尾泛紅,那雙杏眸真誠裡帶著幾分“可愛”。
含水盈霧,輕咬紅唇,聲線壓得很低,像是害怕同帝王開口。
“也對,畢竟京小姐你生得好看。
朕都要親自服侍你,更何況是他個狗東西。”
帝王說著寬大的手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一層一層地剝開帝王的衣衫。
直到露出帝王精壯的身材,胸前的肌肉線條淩厲而完美,雙臂肌肉和拉弓射箭的武將沒什麼區彆。
肩寬背闊,勁瘦的腰腹卻繃得緊緊的,沒一絲贅肉。
不可否認,他的身體是完美的畫紙。
青州多文人騷客,名垂千古的畫師更是多得數不勝數。
青州畫師最高技巧不是在紙上作畫,而是在美人的背脊上。
因為體溫的原因,顏料很難乾,稍有不慎便會暈染開。
再加上人不像死物不會動。
能在美人身上作畫的那都是丹青妙筆的大畫家。
她酷愛丹青之法,隻是家風嚴謹,怎可在人的身體上作畫。
她的眼神裡不由地帶上幾分興奮。
帝王饒有興趣地看著如菩薩般清新脫俗的人眼裡露出世俗的願望。
“陛下想畫什麼?”
帝王抬手勾起她的一縷青絲,淡淡的蘭花沁人心脾。
“蘭花圖。”
藍色的墨沾在毛筆上,微涼的墨落在他的腰腹處。
柔軟的狼毫輕輕從腰腹不斷向上延展。
美人沉迷在畫作中,忽遠忽近地靠近,像是羽毛一樣抓心撓肝。
呼吸亂了。
腹部微微輕顫。
“彆動。”美人的手按住他的腹部。
此刻的京妙儀似乎忘記了眼前的人是帝王。
她的聲音像是夜鶯,勾著人心魂都跟著她的畫筆遊走。
帝王引以自傲的清心寡欲在這一刻崩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筆上的墨滴落在白淨的腹部上。
“陛下,畫亂了。”
“亂了,就日後再畫。”
性感慵懶又頹靡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
天子的吻不知何時落到了唇邊。
京妙儀去推他。
“陛下,不可。”
可惜這一次年輕氣盛的帝王腹下一團灼熱燃燒的烈火讓他如何去聽。
尚未乾透的畫墨將京妙儀那純潔如雪的衣衫染上一片狼藉。
帝王腹部那尚未完成的畫,一點一點地印刻在京妙儀的衣裙上。
整整一夜,長生殿的燈火亮了一整夜,期間點蠟的宮女都紅了臉。
天邊破曉,帝王依舊不知饜足地望著懷裡的人。
麟徽帝喉結滾動,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朕要她!
明明整整一夜,此刻他卻還是想將她狠狠擁有。
紗帳內溫度漸升,武扳指撫過纖細的腰。
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京妙儀。”帝王的指尖描繪著她的眉宇,“朕知道你醒了。”
京妙儀眼尾泛紅,羞愧難當的眼神,她不敢看君王。
“你可有小字?”
她怯生生地看著帝王,“朏朏。”
“朏朏,朕後悔了,朕要將你納入宮。”
“不可以,陛下。”京妙儀泫然低泣,心卻在冷靜地盤算。
帝王對她不過是一時寵愛的貓啊狗啊。
一旦有更豔麗的人入宮哪裡還會記得她。
她沒有精力放在和宮內嬪妃相互爭奪帝王寵愛。
這也不是她的性子。
隻有帝王得不到才會日日記掛在心。
她才能依靠帝王手裡的權利,對付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