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懷疑那個掀桌子的潑婦是你們三個指使的呢!
我們有麻煩的時候你們不出麵,有好處的事兒你們倒是搶著乾,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臉麵讓我家大茂給你們道歉。”
錢芳不愧是在公家單位鍛煉多年的乾部,三言兩語就把矛盾從許大茂和所有鄰居們身上轉移到了許大茂和三位管事大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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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們聽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打心眼裡還是認為三位管事大爺昨天的事兒辦得不地道。
尤其是劉光齊攔許大茂接親隊伍的事兒,這可是跟刨彆人祖墳一個級彆的缺德事兒。
三位管事大爺在許大茂結婚這事兒上做的不光彩,人家不願意用他們也是正常的。
連三位大爺都不用,他們這些普通人還計較什麼呢?又不影響他們昨天吃席。
張大海這才開始正視起了錢芳,心裡暗道:“這婆娘不簡單啊,又是個刺兒頭。”
麵對錢芳的質問,張大海卻不得不回複。
“錢芳,你說著話可就有些血口噴人了。
許大茂結婚的事兒我們三位管事大爺可是一直很上心。
之前他的票據不夠,我們三個管事大爺可是舍下臉麵從軋鋼廠和學校幫他湊票。
還為這事兒開了全院大會,讓鄰居們也都幫忙湊票。
許大茂,這事兒你認不認!”
許大茂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是有這事兒,可是你們也沒湊夠票啊,還要我花高價去換,我最後也沒用你們一張票啊!”
張大海冷哼一聲:“用不用那是你的事兒,但是我們跑前跑後幫你湊票總是事實吧!
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媳婦兒三言兩語就把我們說成對你結婚的事兒漠不關心,你們也太讓我們三位管事大爺寒心了!
再說光齊昨天鬨你婚禮的事兒。
你之前跟他有矛盾,打了架,把他的臉打破相了。
他談好的婚事兒也黃了,技術科的工作也被頂了。
他吃了這麼大虧,心裡有氣也是正常,昨天一衝動辦了錯事兒,你二大爺不是出麵教訓他了嗎?
你們怎麼能昧著良心說我們沒管呢?
還有賈張氏掀桌子的事兒,你也看到了,我們昨天本來準備現場開全院大會解決這事兒的。
可是賈張氏跑了,找不到人,你們又不願意等,難道能怪我們嗎?
你們兩口子倒好,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把我們的付出視而不見,還汙蔑我們,這是什麼道理?
我們三位管事大爺難道就任由你們兩口子這麼編排?”
張大海說完,劉海中也站了出來:“一大爺說得沒錯,我昨天確實是教訓了光齊,他昨天一天都沒出門。
許大茂,你可彆想用這事兒來汙蔑我們。”
許大茂此時已經慌了神,想反駁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
錢芳卻是不怵他們。
她往前走了兩步,冷笑著看向了張大海:
“一大爺,你可真能扯!
攔人迎親隊伍,當眾破壞人婚禮的事兒他爹教訓兩句,關家裡就了事兒了?
這也算是懲罰?這個頭要是開了,那我家大茂是不是也能去破壞彆人的婚禮,然後我出麵訓斥兩句,再把他關家裡,這事兒是不是也能算了?
您得給個準話,這事兒到底行不行,行的話,那以後就這麼辦了!”
張大海還沒來得及說話,劉海中倒是忍不住了。
許大茂要破壞彆人婚禮還能破壞誰的?
除了他老劉家的還能有誰?
劉海中指著錢芳,急得滿臉通紅:“錢芳,你敢?”
錢芳昂起頭,挺起胸脯:“你家都敢,我家為啥不敢?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劉海中氣得想要衝上去打人,張大海趕緊給攔住了。
他看著錢芳緩緩說道:
“錢芳,我知道你對昨天光齊做的事兒心裡有氣。
這樣,我讓光齊出來,當著大家的麵給你和許大茂道個歉,你看怎麼樣?”
錢芳嗤笑:“道歉,我家許大茂也會,會的花樣還多著呢!”
劉海中大聲說道:“那你想怎麼樣?總不能讓我家光齊償命吧!”
錢芳連看都不看劉海中,她盯著張大海:“一大爺,怎麼處罰我可做不了主,你是四合院一大爺,你說了算!”
張大海氣得想罵人。
丫的,我說了讓道歉你又不同意,讓你說怎麼處罰,你又往我身上推,這是個刺兒頭沒跑了。
四合院的刺兒頭是越來越多了,看來以後院子裡娶媳婦兒他得多注意著點兒了。
要是都像許大茂一樣,娶個錢芳這種難纏的,四合院以後還不得天天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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