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掛一麵‘假’牆_大明:哥,和尚沒前途,咱造反吧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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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掛一麵‘假’牆(1 / 2)

他取出兩塊印板——一真一假——放在台上。“真印刻自宮中鐵模,邊有微鉤;假印出自匠人私刻,線平而無鉤。可惜偽者不懂——”

他話未完,袖中飛出一枚銅片,直落地麵,“——真印鉤內藏桂香粉。”

風一吹,香氣清揚。

“聞到了麼?”朱瀚問。

人群有人驚呼:“這味我在宮門外聞過!”

“這才是官印!”

朱瀚點頭:“偽印誣人者,罪加一等。”

他揮手,趙德勝拔刀一橫。“段元假印陷民,杖五十,流放三千裡。”

人群鴉雀無聲。朱瀚轉身,看向百姓:“若有再造假印者,不論官民,一律從重。——但若有能辨真印、護民者,賞十銀。”

人群先是一靜,隨後爆出一片呼聲。

“王爺英明!”

“真印在心上!”

老婦擠到前頭,哭著跪下:“王爺,我兒無罪了?”

朱瀚伸手將她扶起:“他清白如這桂香。”

老婦抬頭,淚水在皺紋間閃光:“王爺保佑!”

朱瀚換了一身便服,腰間隻束一根素繩。

朱標陪在側,手裡拿著一枚銅鈴,邊走邊拋,鈴聲“咯”的一聲,像把人的心攏在一起。

巷口拐彎處,一支送喪的隊伍與對麵一支迎親的隊伍撞個正著——一頭白,一頭紅。敲鑼的停,吹嗩呐的也停了,幾張臉立刻就紅了。

“讓路!”迎親那邊的新姑舅一揮手,“我們吉日!”

“滾開!”送喪那邊的二侄子紅著眼,“我們人走在前!”

氣從胸口頂上來,隻差一把火。圍觀的人吸了口氣,覺得今兒怕是要動手。

“慢。”朱標先開口,聲音不高,“兩頭都彆動。”

迎親那邊的人瞧了瞧他,正想斥,朱瀚已經上前,伸手接過嗩呐:“你們的氣都上喉了,吹不響。給我。”

嗩呐到他手裡,他不吹,隻把管口對著地,豎起,衝送喪那邊一點頭:“行一步。”

送喪的人愣了一下,不知怎的就照做了,抬棺的人肩一沉一抬,往前移了一尺。

朱瀚把嗩呐倒回手心,又對迎親這邊一點頭:“行一步。”

迎親的人看他,不知為何,腳就跟著動了。

紅傘一傾,花轎一轉,也挪了一尺。

“你們一尺、他們一尺,”朱瀚的聲音很平,“路,就開了。”

街麵上“嘩”的一笑。有人道:“這法子好!”

抬棺的一位老人紅著眼眶看朱瀚:“爺,杠腳碰到攤火了,怎麼辦?”

“路讓擔,攤讓火。”朱瀚轉頭看了眼旁邊的烤餅爐,“爐往裡挪一掌,抬杠從青石線外走。”

他又朝迎親那邊小聲道:“新郎子,掀一下轎簾,讓她看兩眼這世情。你要娶她進門,先讓她看,你的家門不是隻進不出的門。”

轎裡“嗯”了一聲,簾輕輕掀起一線。白與紅從這線裡對了個眼,誰也沒喊一聲“衝”。

嗩呐重新響起來,先是送喪那邊“嗚——”的一道長音,再接著迎親那邊熱鬨的“嘀嘀喇喇”。

兩道隊伍像梳過的頭發,從中間分開,順順當當過去了。

“記住。”朱標把銅鈴往手心一扣,“巷口第一約:路讓擔,攤讓火。寫在心裡,明兒還這樣走。”

“記住了!”掌勺的大嫂把擀麵杖在案上一頓,“以後誰敢橫著來,我先敲他!”

“彆敲。”朱瀚笑,“先笑。”

午後,河風帶著濕汽。小石橋拱得高,橋心窄,兩邊挑擔的、推車的、背簍的你來我往。

橋頭有個賣茶的老漢,爐火小小的,茶沫一開就落。

他的茶攤旁邊,站著個少年,肩上背著一條磨刀石。

“磨刀,磨剪子嘞——”

他嗓門不小,喊得橋這頭那頭都能聽見。

喊著喊著,忽然“哎呀”一聲,差點和對麵推棺木的木匠撞上。木匠脾氣急,抬手就要推他:“眼睛長哪去了!”

少年一縮脖子,嘴裡也硬:“我賺我口湯,你凶什麼!”

火氣又是一把就竄。

“重物慢。”朱瀚不知何時已站在橋心,把手一抬,擋住兩邊,“人語輕。”

少年和木匠同時一愣。

“你們看這橋心。”朱瀚點腳邊那塊石,“這塊石頭的紋最密,下麵空,承重最差。重的慢一步,人話輕一點,橋就不響。”

他又指橋兩側那兩條磨得發亮的石縫:“這裡踩得多,最滑。誰快誰先摔。”

賣茶的老漢嘿地笑出聲,抿了一口茶,“王爺說得對。”

“老丈。”朱瀚接過他的茶,溫聲道,“勞煩你明日起早半個時辰,在橋頭掛個牌。”

“掛啥?”老漢問。

“兩個字——‘慢行’。再加四個小字:‘人語要輕’。”

老漢笑眯眯點頭:“這牌掛了,橋上就清淨。”

木匠把肩往後一沉:“王爺,我擔子重,我先慢。”

少年臉紅了,撓著頭:“我嗓門……我小點兒。”

朱標把銅鈴往橋欄上一掛,鈴身輕碰木欄,“呤”地一聲:“橋心第二約:重物慢,人語輕。”

“記住了!”賣茶老漢樂,“記在杯裡,每人來喝我都說一遍!”

“彆收錢。”朱瀚把茶盞還回去,“這四個字,你賺回來的,是橋。”

傍晚,渡口船影交錯。前日西渡口的事還在百姓肚裡溫著,人人上船前都先摸一下腰間的錢袋子,再摸一下心口的紙“真”。

渡頭有個矮桌,桌後坐了位刻印的老人,身邊站著個小姑娘,紮著短短的發帶,眼睛亮亮的。

桌上擺著三塊木印:一真二假。

“瞧好了,”老人把三塊印並在一處,“‘真’字這一豎,入木深,邊上有桂香。”

他抬眼看見朱瀚,欠了欠身,“王爺。”

小姑娘見到朱標,更是兩眼發光:“太子哥哥!”

“我不姓哥。”朱標笑,“你是刻印老丈的徒弟?”

“我叫盼盼。”小姑娘挺胸,“我會刻‘真’!”

“刻給我看看。”朱標把一塊小木片遞過去。

盼盼噌地把袖子一卷,拿起刻刀,“唰唰唰”幾下,木屑落在她的鞋麵上,鞋尖被木屑蓋了一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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