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算,近來突然有了一點爹爹的消息。”
她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秦越川也有些驚詫,月月也找到線索了嗎?
“是什麼消息?”
徐弦月將阿娜羅帶回簪盒的事同他仔細講了一遍。
“也算不得確切線索,我也不清楚那簪盒是如何流落在外的。
那是娘親最喜歡的一個簪盒,往日裡麵應是還有一隻玉簪的,如今隻剩盒子。
我總想著,哪怕能尋到爹爹的屍首也是好的,卻又有那麼一絲希冀,或許,尋到的,不是屍首呢。
可是又不敢奢望太多。
如今阿娜羅還未將消息帶回,我心裡,實在有些忐忑不安。”
秦越川幾次衝動,想要告知弦月有關布條的線索,話到嘴邊又生生咽回。
他的線索也算不得確切證據,來自京都的衣料,也不能保證就是屬於徐遠山。
左右青陽去線索原地重新追索,待有了確切消息,再告知月月也不遲。
捕風捉影,有時隻會弄巧成拙。
“月月不必憂心,我也會派人幫忙搜索,一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徐弦月點頭:“但願如此吧。我也讓玄一跟隨去了。”
不知何時,已是雲開雪霽,陽光自雲層裂隙透出,帶來一絲絲暖意。
秦越川像是想到什麼,轉身對徐弦月說:“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當下,就不陪月月了。若有需要,月月可喚青風傳達。”
徐弦月眉心微擰,似有所覺:“那你去吧,晚間的時候我們一起用膳,可好?”
秦越川略有遲疑:“近日累積的公務有些繁重,怕是不能陪月月了。”
若徐弦月不知道真相,定然信以為真,隻是,敏銳如她,“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好,如果你忙完了,再來尋我吧。”
此後,從清晨至傍晚,徐弦月再也沒見過秦越川。
她心裡漸漸的有些焦躁:竟是比以往還要嚴重嗎?往日最長不會超過兩三個時辰。
從他們分彆,清晨至現在已經五個多時辰了,還是沒有見到秦越川從房間出來過。
在孫府,他應承了她,無論是是每日忙到多晚,都會來她一眼的。
但凡他有餘力偽裝,一定會來的。
現在……
看了看窗外的夜幕寒星,徐弦月實在有些不放心不下,吩咐小蟬備了些點心,裹了披風,提了食盒,帶上針包,瓷瓶。朝秦越川的院落走去。
行至門口,看見是青風在值守。
青風乍一見到徐弦月,麵上不自覺閃過一絲慌亂,迅速回望了一眼房門,聲音故意比往常提高了些許:“徐小姐,您來了,如過有什麼事,您吩咐我就可以。王爺正在忙,怕是無暇顧及您。”
“秦越川這麼忙嗎?往日這個時辰已經休息了。”
“還好……啊,我是說,確實很忙。”
青風比青陽機靈點,卻也機靈不到哪裡去,性子也直,這般口不對心,明顯是有貓膩。
徐弦月確認了心中的猜測,提著食盒地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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