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話還未落下,闕長庚也化作了流光消失不見,獨留下四個馬甲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二月:我們要跟去嗎?
星隱:跟去乾嘛,去了也刷不了契合度。
三月:可以跟去看熱鬨呀。
四月:有什麼好看的。
三月:?
你就不擔心夙沙和頌被殺嗎?
四月:……
你但凡用你的腦子看看我的回憶,就能知道夙沙和頌根本殺不死好麼。
三月不聽不聽。
二月:好了,我和三妹要回去,你們倆呢?
星隱:差不多要離開鬼界了吧。
四月:嗯,戲班子在鬼界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們也差不多要離開了。
二月:門主要一直跟著戲班子嗎?
星隱:倒也不是,我可能要去趟極光國……
三月:門主可真敬業,催完四妹的進度要催銀河的進度。
星隱:也不是,主要也有些恩怨要解決。
三月:彳亍。
……
結束了腦內風暴,四個馬甲安排好了後續的行程。
目送著二月和三月離開,四月看向了星隱:“怎麼,我們兢兢業業的門主,也會有沾上私人恩怨嗎?”
星隱沒有反駁,而是將話題引到了四月的身上:“比起我,你不如關心一下自己。”
“我有什麼可關心的。”
“你明明都知道的,按照小星河的性子,他想要利用的人,還是這種十惡不赦之人,基本上是沒有活路的。”
四月:……
四月沒有反駁,但對此也心知肚明。
玄星河從想要利用戲班子開始,就壓根沒給戲班子留活路。
就算他們有黃符重生的能力又如何,在玄星河的眼裡,能死而複生不更加是可循環利用的資源嗎?
“那又如何呢。”
四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對著星隱露出一個平靜的笑容,像是在透過他與玄星河對話:“夙沙和頌隻能死在我手裡。”
星隱聞言笑而不語,剛剛到底是誰說的‘從沒說過這種話’的。
就在這安靜的氛圍中,隔著大半個玄荒大陸,玄星河傳來了一條信息:
該不會心動的其實是我們的四妹妹吧。
……
從這句話就能聽出,玄星河雖然一直沒出聲,但應該圍觀了剛剛的全程,不然不會說出這種話。
四月:是又如何,你難道就沒有私心?
玄星河:有啊,小爺我現在真的很想挖了氣運之子的龍骨來救慕晚。
星月:?
不是,你倆較勁為什麼要拿它家的氣運之子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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