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星隱急著結束鬼界的事情,也想趕過來,再怎麼說他當初也與那太子共事過。
就是不清楚他是不是趕著回來,報複那個害的他死遁的太子。
“行了,咱們趕緊收拾一下行李,站在外麵說話也不嫌冷的慌。”
穀流音不喜歡這種充滿朝政意味的對話,推著玄銀河就往驛站裡走。
“喂,你……”
玄銀河完全抵不過他的力氣,隻是抱著手上的暖爐企圖掙紮:“不要推我,我自己會走。”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這不是怕你凍傷。”
“修真者不畏嚴寒。”
“瞧把你能的,到時候感染了風寒怎麼辦。”
“可我很早前就說過,我是不會感染風寒的。”
……
眼看著玄銀河和穀流音一人一句的朝著驛站走去,完全一副對其他人熟視無睹的態度。
星月兔再次感歎玄銀河的脾氣真好,要是換作它,已經把暖爐砸在穀流音的臉上了。
薄司墨略顯歉意的對著淩琅笑了笑:“抱歉,我們先失陪了。”
“無事,路途遙遠,諸位請先休息吧。”
終於告彆了淩琅,薄司墨頗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與薄夜深並肩朝著驛站內走去。
怎麼感覺這麼多人,沒一個會說話的。
“你對他倒是和顏悅色。”
走到一半,薄夜深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
薄司墨依舊頭疼:“我需要代表薄家,不能像你一樣直言不諱。”
薄夜深停下了腳步,眉頭微蹙的看向薄司墨:“你就不擔心薄家被卷入他國朝政?”
在薄夜深的印象裡,前世的薄司墨是絕對不會讓薄家,摻和進任何與國家和朝政相關的事件之中。
畢竟大多數的修真者,都有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特彆是對於塵世間的權利紛爭,認為那些依附於國家的修真者不過是自甘墮落,與螻蟻為伍。
這種清高在前世的薄司墨身上表現的淋漓儘致,所以薄夜深不能理解,為何今生的薄司墨會為此一降再降自己的底線。
“因為現在我們有求於人。”
薄司墨的回答讓薄夜深沉默了下來。
的確,因為他們現在有求於人。
因為前世的薄司墨並未被蛛毒折磨成現在的鬼樣子。
“等等等等,我不明白。”
見外人都陸續離開,星月兔扒拉著爪子,探頭探腦的在薄夜深和薄司墨之間流轉視線,頗為不解的詢問道:“不是說清風明月樓背後的玄門,與他們的長公主是合作關係嗎?你們為什麼這麼抗拒呀?”
聽到星月兔的疑惑,薄夜深和薄司墨同時歎了口氣。
薄司墨看了一眼薄夜深,見他正低頭盯著星月兔思考,想來應該是還在想如何措辭,乾脆湊上前彎下腰,摸了摸星月兔的腦袋解釋道:
“不過是為了權衡利弊罷了,與小星月無關,而且,玄門也不可全信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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