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皇後冷冷地看著她,心想這些年的好東西都喂了狗。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在她身上實打實的花了不少心血,就是親生的女兒都要靠後。
可一樁婚事就讓她徹底離了心,偏偏這婚事還讓齊王撿了個大便宜。
藺皇後恨得不行。
“你九妹和顧寶珠交好,還不是愛屋及烏,定北侯夫人年紀還小,不經事,憚俱皇家威嚴也是有的。”
好像不到一個時辰之前,她不曾說過定北侯夫人大方體麵似的。
尤老夫人也笑道:“福芸公主來的晚,不知皇後娘娘開席前還留她們姑嫂二人在跟前說了許久的話,九公主應當不會去找人家的不痛快。”
九公主心虛地轉了轉眼珠。
福芸公主冷笑道:“本宮也希望不是,不然人家會說母後前麵抬舉,九妹妹後麵欺淩,不知道我們一家子在搞什麼名堂。”
藺皇後突然道:“太子怎麼出去了這麼久?”
九公主更是心虛。
將她的異樣看在眼中,福芸公主便知定是九公主和太子聯手算計定北侯夫人。
福芸公主一臉關心:“太子哥哥身子弱,又吃了酒,如今已是秋日,被秋風吹著了可不是耍的,還是讓人尋回來的好。”
幾人在這裡說話,不遠處的顧老夫人不時朝這邊張望。
福芸公主突然想起了什麼:“顧寶珠呢?”
九公主也道:“對呀,顧寶珠呢,怎麼出去了這麼久也沒回來?”
她就是趁著顧寶珠不在,這才去尋定北侯夫人的,誰知這個賤人不識相,讓她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
福芸這個蠢貨,之前恨不得賤人死了好嫁給定北侯,怎麼也幫起賤人說話了。
難道……
難道定北侯真的不行?
九公主驚慌地看向藺皇後,顧家豈不是個火坑?
……
紅葉匆忙回稟:“夫人,七小姐不在,隻留下琉璃她們幾個,說是得了尤大小姐身邊的丫鬟傳信就出去了。尤大小姐也不在席上,不知去了哪裡。”
秦鳶蹙眉。
紅葉道:“夫人不必太過擔心,七小姐武藝在身,應當不會有事。”
秦鳶無奈點頭。
潘二奶奶笑道:“顧七小姐說日後要坐地招夫,不知真假,這下不少想去定北侯府提親的人都傻了。”
秦鳶回過味來,笑了一笑,道:“若是尋不到良配,隻怕是真的。”
顧寶珠都說要坐地招夫了,誰還會冒那麼大風險暗算她。
真是關心則亂。
秦鳶剛鬆了口氣,就聽外麵有婆子在喊:“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