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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依舊很明媚,她卻感覺渾身冰冷。
有時候,傷你最深的,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
她最初選擇相信了表姨媽,原以為自此可以脫離苦海,沒成想卻掉進了更萬劫不複的深淵!
這大概就是:“我拿你當親人,你拿我當祭品,還是免費的那種。”
正在她欲哭無淚之際,手機驟然又響了起來。
她原以為又是表姨媽打來的,可是看看來電顯示,上麵是個座機號碼,隻好打起精神接聽。
電話是醫院打來的,主治醫生說他父親的情況急轉直下,現在已經吐血了,讓她馬上去一趟醫院。
柳詩雨頓時就被嚇壞了!
今天是什麼倒黴日子啊,醜事壞事一件接一樁!
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喝涼水都塞牙,放屁都砸腳後跟啊!
她踉踉蹌蹌的跑向平房,對嚴初九說,“老板,我,我要請假!”
嚴初九見她慌慌張張,還淚流滿麵,忙不迭的問,“詩雨,怎麼了?”
“我,我爸……我爸他吐血了!”柳詩雨語無倫次,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醫生讓我趕緊過去……”
父親的病危像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她,而表姨媽的威脅更是將她推向了懸崖邊緣。
前是深淵,後是虎狼,她已無路可退。
“彆慌!”嚴初九輕拍一下她的肩膀,“在哪家醫院!”
柳詩雨哽咽著回答,“在區人民醫院……”
“那跟我走!我正要送魚去酒樓,順路帶你過去!”嚴初九當機立斷,對葉梓快速交代了一句,“阿梓,莊園你看著點,我送詩雨去趟醫院。”
……
嚴初九開著車,載著柳詩雨離開莊園。
一路上,柳詩雨緊咬著嘴唇,雙手死死攥著衣角,眼淚無聲地往下掉。
有些痛,說不出口,隻能自己默默承受。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海,深藏著不為人知的波濤,柳詩雨的明顯就特彆大。
嚴初九很想安慰她一下,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能理解這種至親之人生病的感受,之前小姨有一次生病,他也急得整個人都要冒煙了。
他隻能騰手拿起紙巾,給柳詩雨遞過去,然後將車速提到了合法範圍內的極限,沉穩地駛向醫院。
到了區人民醫院門口,車還沒停穩,柳詩雨就急著要開門下車。
“彆急,我陪你進去!”
嚴初九看她慌得六神無主的樣子,實在不放心,忙將車停好跟在後麵。
柳詩雨也顧不上說什麼矯情推辭的話,一路小跑著衝向住院部。
到了護士台詢問後,得知父親已經被推進了搶救室。
奔到搶救室的時候,上麵的紅燈正亮著,那燈光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柳詩雨的心上。
家屬到來後,護士趕緊去通知裡麵的醫生。
沒多一會兒,一名醫生就從裡麵走了出來,摘下口罩詢問,“誰是柳大成的家屬?”
“我是!我是他女兒!”柳詩雨猛地站起來,衝了過去,“醫生,我爸他怎麼樣?”
醫生麵色凝重的告訴她,“病人是消化道大出血,情況很危急,需要立刻手術!你趕緊去繳費,手術需要預交六萬塊。”
“六,六萬……”
柳詩雨如遭雷擊,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她身上所有的錢加起來,連六百塊都不到,之前表姨媽給的一萬塊早已填進了住院費的窟窿。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萬萬不能,尤其是在救命的時候,它能決定一條命的去留。
“醫生,錢,錢我馬上去籌,我一定會交上的!”柳詩雨抓住醫生的手臂,聲音帶著哭腔,幾乎要跪下去,“求求你,先給我爸做手術好嗎?”
醫生麵露難色,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姑娘,醫院有規定,不交錢沒法安排手術。你儘快吧,你父親的情況拖不起。”
“我明白,我明白,我這就去籌錢!”
柳詩雨隻好鬆開醫生,踉蹌著走到一邊,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撥打嚴芬英的電話。
這,已經是她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哪怕明知這根稻草有毒,會把她拖向更深的泥潭,她也彆無選擇。
這就是生活,專治各種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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