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爺冷冷一笑:“不管就不管,離了她這二兩麵,我還做不了棗花糕了?我一會兒親自撰寫報文,絕對不救柳爽!”
眾兄弟相互看了看,沒人搭腔。
誰能猜透陳三爺的心思呢?
就像曆史的細節,總是隱藏在深處。
李清照在傳統印象中,是才華橫溢的奇女子,婉約派代表詞人。
其實清照姐姐是個賭徒,特彆喜歡賭博,屬於大宋第一女千手,還愛喝酒,酒量不大,一喝就醉,醉了就耍酒瘋。
詞雖婉約,人卻豪放,一生感情不順,還被騙光了財產。
牛頓除了研究萬有引力,還有一個愛好就是煉丹,特彆喜歡研究煉丹,筆記做了數十本。
溫庭筠給人的感覺是個帥哥,再結合他的詩詞,簡直帥得不要不要的,其實他其貌不揚。
李白,不僅詩寫得好,武功也特彆高,劍術在當時的江湖中能排進前十。
寫《夢溪筆談》的沈括,在天文地理方麵造詣極高,但他怕老婆,經常被老婆打得“須發儘禿”,須發儘禿,胡子和頭發都被打禿了,薅下來了。
陳三爺這種高屋建瓴的人,誰又能猜得透呢?
他總是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就像曆史不知不覺間埋沒了有趣的真相。
帕克現在很惱火,那天從巴耶部長家裡出來後,氣得摔車門,回到家後,又組織阿南達和坎雅開了一個小會。
帕克憤怒地說:“你們聽到了吧,巴耶讓我們講和,這是什麼混蛋想法?讓我和陳三講和,陳三殺了我們這麼多人,我必須搞死他!”
阿南達眉頭緊皺:“又能怎麼辦呢?巴耶已經下命令了,我們又不敢忤逆他,他可是國防副部長。”
“屁!”帕克怒吼,“他這個副部長是我托上去的!當年如果不是我給你大把撒錢,搞了幾百萬政治獻金,他能當上部長?”
阿南達歎道:“唉,話不能這麼說啊,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他已經成聖了,我們又能怎麼樣呢?”
坎雅突然悲憤說道:“絕不能和陳三講和!他殺了我親弟弟!”
“坎雅,你冷靜一下。”阿南達提醒。
坎雅怒道:“冷靜?我冷靜不了!我親弟弟死了!你倒是能冷靜,你那邊沒死人!”
阿南達立馬反擊道:“我這邊沒死人?我的首席會計師死了,牙都被拔光了!我的錢全被陳三弄走了!”
帕克聽罷冷冷一笑:“牙都拔光了?好手段啊。行啊,陳三,同行啊,他對死亡藝術的追求和我不分伯仲,我一定要和他比一比,到底誰的藝術造詣更高!”
阿南達歎道:“帕克啊,彆總是說藝術了,不就是殺人嗎,不是我埋怨你,如果你不是你把陳三的兄弟殺得那麼慘,他也不會掀起這麼瘋狂的報複。”
“你教訓我?”帕克驚訝地問。
阿南達搖搖頭:“我不是教訓你,你我是好兄弟,好搭檔,我是和你談談心,殺生不虐生,也許我們沒必要每次都用那些虐殺手段對付對手。”
帕克一陣遲疑:“你到底還是不是毒梟?當年對付天都那群人時,你不也是把對方埋到土裡,土到胸口,留個腦袋在上麵,最終讓對方活活憋死嗎?然後一腳腳把對方的脖子踢斷,直到把腦袋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