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5章 看電視劇的小兩口_跑男:開局撕名牌,白露崩潰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795章 看電視劇的小兩口(1 / 1)

“右邊吹好了,轉過來吹左邊”“頭頂再吹一會兒,還有點潮”,心裡滿是踏實的暖意,像被陽光包裹著,連一天的疲憊都消散得無影無蹤

浴室裡的暖光燈映著兩人的身影,薑柏宸站在鏡子前,白露站在他身後,兩人的影子在鏡子裡重疊在一起,顯得格外親密。吹風機的“嗡嗡”聲、彼此的呼吸聲、白露偶爾的輕聲叮囑,還有窗外遠處傳來的零星汽車聲,交織成一幅溫馨又寧靜的畫麵。不過是一次簡單的洗漱,卻因為這些藏在細節裡的關心和在意,變得格外甜蜜、難忘。就像這個夜晚,沒有盛大的慶功宴,沒有複雜的應酬,隻有彼此陪伴的溫暖,和這些小小的、卻足夠動人的日常片段,構成了最珍貴的幸福。

薑柏宸吹完頭發,順手將粉色吹風機放回浴室上層的架子上,指尖特意把吹風機的線理得整整齊齊,避免纏繞——這是白露教他的“收納小技巧”。接著他又彎腰檢查了一遍洗手台的水龍頭,左手擰了擰熱水閥,右手試了試冷水閥,確認都關得嚴絲合縫,沒有一絲水滴漏出來才放心。上次他洗完澡忘了關緊熱水閥,半夜水流聲吵得白露沒睡好,從那以後,“睡前檢查水電”就成了他記在心裡的“安全習慣”,不用白露叮囑,也會主動做好。

走出浴室時,暖黃色的落地燈光剛好落在沙發上,勾勒出白露蜷在那裡的柔和身影。她懷裡抱著那個印著小狐狸的淺灰色靠枕——是上次兩人去遊樂園時贏的獎品,她一直帶在身邊。電視屏幕上還在播放著剛才的古裝劇,男女主正站在掛滿燈籠的庭院裡說話,聲音卻被調得極輕,像蚊子哼似的,顯然是白露怕吵到他洗漱,特意調低的。

“吹好了?”白露聽到拖鞋踩在地毯上的輕響,立刻抬起頭看向他,眼睛裡還帶著點未散的睡意,眼尾泛著淡淡的紅,卻依舊亮得像浸了星光。薑柏宸走過去,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柔軟的沙發墊微微陷下去一塊,他順勢伸出胳膊,將她輕輕攬進懷裡,讓她的後背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掌輕輕護著她的腰:“嗯,剛吹透。你頭發還沒乾呢,發梢還帶著潮氣,等會兒我幫你吹,不然睡覺容易頭疼,上次你就是因為頭發沒乾,早上起來還打噴嚏。”

白露輕輕“嗯”了一聲,往他懷裡又縮了縮,臉頰貼著他溫熱的棉質襯衫,能清晰聽到他胸腔裡傳來的平穩心跳聲——“咚、咚、咚”,像溫柔的鼓點,敲在她的心尖上,讓人心裡格外踏實。她抬手抓住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尖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小聲說:“知道啦,聽你的。”

電視裡的劇情還在繼續,男女主沿著庭院的石子路慢慢散步,月光灑在他們身上,男主忽然停下腳步,從袖袋裡掏出一支玉簪,輕聲說著情話:“這支簪子,我尋了三個月,隻盼能為你綰發。”白露看著屏幕,眼睛微微亮了亮,忽然小聲嘀咕:“這段台詞寫得真好,比咱們上次看的那部仙俠劇自然多了,那個劇的男主說情話跟背書似的,聽得我都尷尬。”

薑柏宸低頭看了眼屏幕,又垂眸看向懷裡的人——她的側臉在暖光下顯得格外柔和,睫毛長長的,像小扇子似的輕輕顫動。他指尖輕輕拂過她的頭發,半乾的發絲帶著點濕潤的觸感,還縈繞著淡淡的梔子花香洗發水味,是她最喜歡的味道。“喜歡的話,咱們明天早上起來再看兩集,”他把聲音放得很輕,怕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不過現在得先把你的頭發吹乾,你看發梢都打結了,不吹透明天會更毛躁。”

白露沒有反駁,乖乖地從他懷裡直起身,還順手幫他理了理被自己蹭皺的襯衫領口。薑柏宸起身去浴室拿吹風機時,特意找了個柔軟的坐墊放在沙發前的地毯上,讓她坐著更舒服。他把白露的頭發輕輕撥到身後,自己則半跪在地毯上,拿起吹風機,先調至冷風檔吹了幾秒,確認風力柔和後,才換成溫熱檔,讓熱風緩緩吹在她的頭發上。

他的指尖輕輕穿過她的發絲,從發根到發梢,一點點將打結的地方理順,動作輕柔得像在打理易碎的絲綢。遇到稍微緊一點的結,他會停下來,用指腹輕輕揉搓,直到發絲變得順滑,才繼續用吹風機吹。“左邊耳後的頭發再吹一會兒,還有點濕,”白露輕聲提醒,頭微微偏向左側,方便他吹到發根,“上次你幫我吹頭發,就漏了這裡,結果第二天這裡的頭發還是潮的。”

薑柏宸順從地調整吹風機的角度,溫熱的風集中吹在她耳後的發絲上,偶爾會有幾縷頭發被風吹到她的臉頰上,他會伸手輕輕把頭發撥到耳後。吹風機的“嗡嗡”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柔和,偶爾能聽到他低聲的詢問:“燙不燙?風是不是太大了?要是覺得熱就跟我說,我調小一點。”白露每次都搖搖頭,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偶爾還會伸手摸一摸自己的頭發,感受乾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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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完頭發,薑柏宸把吹風機放回浴室的架子上,還特意用紙巾擦了擦吹風機的出風口,避免灰塵堆積。轉身回到客廳時,他看到白露已經重新蜷回沙發上,還特意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留了半邊寬敞的位置,甚至把小狐狸靠枕放在兩人中間,像在“劃分領地”似的。

他走過去坐下,剛想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音量調大一點,白露卻忽然傾過身,雙手輕輕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親了一口——這次的吻比剛才在浴室門口的那個更久一點,帶著她頭發上淡淡的梔子花香,還有點洗發水殘留的甜味,像含了一顆水果糖。

“剛才你幫我吹頭發的時候,特彆溫柔,”白露鬆開手,坐回自己的位置,臉頰微微泛紅,像熟透的桃子,“比電視劇裡的男主還溫柔,我剛才都差點睡著了。”薑柏宸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能感受到她皮膚的細膩:“那你喜歡嗎?喜歡的話,以後每天都幫你吹頭發。”

白露用力點頭,往他懷裡又縮了縮,伸手緊緊環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喜歡,最喜歡你了!比喜歡電視劇男主還喜歡!”薑柏宸被她直白的話逗笑,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像在安撫撒嬌的小貓:“知道啦,我也最喜歡你。”

兩人重新靠在沙發上,薑柏宸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音量調至剛好能聽到的程度,既不會吵到彼此,又能聽清台詞。畫麵裡,男主已經把玉簪插進了女主的頭發裡,兩人相視而笑,眼裡滿是甜蜜。白露靠在薑柏宸的胸膛上,眼睛漸漸開始打架,眼皮越來越重,卻依舊強撐著盯著屏幕,手指還無意識地揪著他的襯衫衣角。

薑柏宸察覺到她的困意,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在哄小孩睡覺似的,節奏緩慢而輕柔:“困了就先睡吧,明天早上咱們一起看結局,男主的驚喜明天再看也一樣,不差這一會兒。”

“不要,”白露搖搖頭,聲音帶著點撒嬌的軟糯,還帶著點未睡醒的鼻音,“我想跟你一起看完這集,剛才男主說要給女主準備驚喜,我都好奇半天了,不看完睡不著。”薑柏宸無奈又好笑,隻能順著她的意思,繼續陪她看劇,隻是拍著她後背的手更輕柔了,偶爾還會低頭在她的發頂輕輕吻一下,安撫她的困意。

沒過多久,白露的頭開始輕輕一點一點,像小雞啄米似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平緩,均勻地灑在薑柏宸的襯衫上。薑柏宸低頭看她,發現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了,長長的睫毛在暖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像是在做什麼甜甜的美夢,大概是夢到了電視劇裡的驚喜。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遙控器,按下關機鍵,電視屏幕瞬間暗了下來,房間裡瞬間陷入一片安靜,隻剩下兩人平穩的呼吸聲,還有窗外偶爾傳來的汽車鳴笛聲。他輕輕將白露抱起來,手臂穩穩地托著她的後背和膝蓋,動作輕柔得像怕驚醒易碎的珍寶。他慢慢走向床邊,腳步放得極輕,軟底拖鞋踩在地毯上,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剛要把她放在柔軟的床墊上,白露卻忽然伸手抱緊他的脖子,小腦袋往他懷裡又縮了縮,嘴裡還小聲嘀咕:“不要分開,要跟你一起睡,彆把我放下。”聲音雖然輕,卻帶著十足的依賴。

薑柏宸的心瞬間被填滿,像被溫水泡過似的暖烘烘的。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聲安撫:“不分開,我們一起睡,我不走。”他小心翼翼地將白露放在床上,自己則在她身邊躺下,伸手將她輕輕攬進懷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掌輕輕護著她的腰,像在給她安全感。

白露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和溫度,往他懷裡又縮了縮,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還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襯衫。房間裡的暖黃色落地燈還亮著,柔和的光線映在兩人身上,像為他們披上了一層溫暖的薄紗,將所有的疲憊都隔絕在外。

窗外的夜色依舊濃重,遠處高樓頂端的航空燈偶爾閃爍,像黑夜裡孤獨的星星,卻絲毫打擾不到房間裡的寧靜與甜蜜。薑柏宸低頭看著懷裡熟睡的白露,指尖輕輕拂過她的發絲,心裡滿是踏實的暖意——白天演出成功的喜悅、與朋友相聚的熱鬨,此刻都不及身邊人的陪伴來得珍貴。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懷裡的溫度和她平穩的呼吸,嘴角也忍不住揚起,漸漸陷入了沉睡。

這個夜晚,沒有盛大的慶功宴,沒有複雜的應酬,隻有暖黃的燈光、柔軟的沙發、未看完的電視劇,還有彼此陪伴的溫暖。沙發上那一段簡單卻甜蜜的看劇時光,像一顆甜甜的糖,融化在兩人的心裡,成為了他們心中最珍貴、最難忘的回憶。

天剛蒙蒙亮時,京都的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透過窗簾縫隙鑽進來,在淺灰色的床單上投下一縷細長的淺金色光斑,連帶著空氣中漂浮的細小塵埃都染上了暖意。薑柏宸是被窗外老槐樹上清脆的鳥鳴聲喚醒的——那鳥兒大概是起得早,“嘰嘰喳喳”的叫聲隔著玻璃傳進來,輕柔卻有穿透力。他緩緩睜開眼,還沒來得及適應晨光,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身上沉甸甸的重量——白露像隻黏人的小八爪魚,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纖細的手臂緊緊環著他的腰,手指還無意識地攥著他睡衣的衣角,一條腿輕輕搭在他的腿上,腳踝偶爾還會輕輕蹭一下他的皮膚,帶著點溫熱的觸感。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胸口,呼吸均勻又綿長,偶爾還會發出一點軟糯的鼻音,像小貓在撒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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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晨光恰好落在她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淡淡的扇形陰影,隨著呼吸輕輕顫動;鼻尖小巧圓潤,泛著一點淡淡的粉色;嘴角還微微上揚著,像是在做什麼甜甜的夢,或許是夢到了昨晚演出成功後的掌聲,又或許是夢到了剛才沒看完的電視劇結局。薑柏宸忍不住放輕了呼吸,連胸腔的起伏都變得平緩,生怕粗重的呼吸驚擾了這份寧靜。他抬起手,指尖輕輕拂過她臉頰旁的碎發——那發絲柔軟順滑,帶著點洗發水殘留的梔子花香,蹭過指尖時,像羽毛輕輕撓著心尖。

以往這個時候,他早就輕手輕腳地起床了。酒店房間的小廚房雖然簡陋,但煎蛋的滋滋聲、煮牛奶的咕嘟聲、烤吐司的焦香,是他慣常給白露準備的晨間驚喜。他總記得她喜歡吃半熟的溏心蛋,牛奶要加熱到溫熱不燙口,吐司上要抹薄薄一層草莓醬。可今天不一樣,昨晚兩人看完劇躺下時已經快淩晨一點,白露在他懷裡蹭了蹭就睡著了,連頭發都沒來得及完全吹乾。他想讓她多睡會兒,更想給她一個不一樣的早晨——樓下街角那家掛著“老京都早餐”木牌的老字號鋪子,上次兩人路過時,白露就盯著玻璃櫃裡的油條看了半天,小聲念叨著“好久沒吃現炸的豆漿油條了”,當時因為趕去排練沒來得及買,今天剛好補上這個小遺憾。

他開始小心翼翼地“解鎖”白露的纏繞,動作輕得像在拆解精密的鐘表。先從她環在自己腰上的手開始——他用指尖輕輕掰開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動作緩慢又輕柔。指尖觸到她溫熱的掌心時,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無意識地皺了皺眉,小腦袋往他懷裡又縮了縮,嘴唇還輕輕動了動,像是在說夢話。薑柏宸立刻停住動作,屏住呼吸,低頭盯著她的臉,直到看到她的呼吸重新變得平穩,眉頭也舒展開來,才繼續慢慢將她的手挪到枕頭上。怕她手涼,他還特意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輕輕裹住她的手臂,將指尖都藏在溫暖的被角裡。

接著是她搭在自己腿上的腿。他先用手輕輕托住她的膝蓋,慢慢往上抬一點,再一點點將自己的腿從她身下抽出來——這個動作格外考驗耐心,稍微快一點,就可能讓她察覺到動靜。有一次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腳踝,白露的腳趾輕輕蜷了一下,他嚇得立刻不動了,等了足足半分鐘,確認她沒有醒來的跡象,才繼續小心地完成動作。

好不容易從她的“包圍圈”裡完全脫離出來,薑柏宸慢慢坐起身,動作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床上。他俯身靠近白露,輕輕掖了掖她的被角,將被子拉到她的下巴處,連她臉頰旁的碎發都仔細理到耳後,確保沒有頭發紮到她的皮膚。做完這一切,他又低頭在她的發頂印下一個輕柔的吻,唇瓣觸到柔軟的發絲時,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他湊到她耳邊,聲音輕得像耳語:“再睡會兒,我去買你愛吃的豆漿油條,很快就回來。”說完,他才直起身,轉身輕手輕腳地走到衣櫃前。

打開衣櫃門時,他特意用手扶住櫃門,避免合頁發出“吱呀”的聲響。他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淺灰色的休閒裝——上衣是純棉的連帽衛衣,褲子是寬鬆的運動褲,都是白露說“穿著舒服”的款式。他動作麻利地換好衣服,拉衛衣拉鏈時,特意放慢了速度,讓金屬拉鏈頭輕輕劃過布料,幾乎聽不到摩擦的聲音。換好鞋後,他又走到床邊,最後看了一眼白露——她依舊睡得香甜,被子被她蹭得微微鼓起,像個裹著棉花的小小蠶繭,模樣乖巧又可愛。薑柏宸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輕輕帶上臥室門,隻留了一條細細的小縫,這樣既能讓空氣流通,又能聽到她醒來時的動靜。

走到酒店走廊時,薑柏宸特意放輕了腳步,軟底的運動鞋踩在地毯上,幾乎沒有聲音。電梯口剛好遇到同劇組的燈光師老周,老周手裡拿著保溫杯,顯然也是剛起床。看到薑柏宸,老周笑著壓低聲音問:“薑老師這麼早去乾嘛?往常這個點,不都在房間給白露姑娘做早餐嗎?上次還聞到你煎蛋的香味呢。”薑柏宸也笑了,聲音壓得更低,怕打擾到走廊裡還在睡覺的人:“她昨晚睡得晚,想讓她多睡會兒,樓下有家早餐鋪,她念叨好幾天想吃豆漿油條了,我去買回來。”語氣裡的溫柔藏都藏不住,連眼角都帶著笑意。

走出酒店大門,清晨的微風帶著點涼意吹過來,拂過臉頰時格外清爽,還夾雜著路邊早點鋪飄來的香氣。天已經亮了不少,遠處的天邊泛著淡淡的橘粉色,街道上偶爾有早起的行人路過,大多是提著菜籃子的老人,或是匆匆趕去上班的年輕人,整個城市都透著一股鮮活的煙火氣。街角的“老京都早餐”鋪果然已經開門了,紅色的燈籠掛在門口,玻璃櫥窗裡冒著騰騰的熱氣,將裡麵現炸的油條、剛煮好的豆漿都籠罩在白霧裡,看著就讓人覺得溫暖。排隊的人不多,隻有兩三個人站在隊伍裡,偶爾還會和老板聊上幾句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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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柏宸走到隊伍後麵,耐心地等著。輪到他時,老板一眼就認出了他——上次他和白露路過時,曾問過老板油條是現炸的嗎,老板印象很深。看到他,老板笑著打趣:“小夥子,今天怎麼沒跟女朋友一起來?往常不都是自己在家做早餐嗎?今天怎麼想著來我這買了?”薑柏宸笑著點頭,語氣裡滿是溫柔:“她還在睡覺,愛吃您家的油條,特意來買給她。麻煩您來兩杯熱豆漿,要甜的,再來十根油條,兩碟小菜——就是您家醃的黃瓜和蘿卜,她上次說好吃。”

“好嘞!”老板爽快地應著,轉身去準備。等早餐的時候,薑柏宸還特意叮囑老板:“豆漿麻煩您多放兩勺糖,她愛吃甜口的,上次喝豆漿還跟我說‘要是再甜一點就好啦’。”老板笑著說:“沒問題!保證甜到姑娘心坎裡!”很快,老板就把早餐裝好了——兩杯豆漿裝在印著碎花圖案的陶瓷杯裡,外麵套著厚厚的保溫袋;油條裝進了兩層油紙袋裡,老板解釋說“這樣油不會滲出來,還能保溫”;兩碟小菜則裝在小小的塑料盒裡,蓋子蓋得嚴嚴實實。

薑柏宸接過早餐,小心地將裝著豆漿的保溫袋揣進懷裡,用衛衣裹得緊緊的——這樣能更好地保溫,等回去的時候,豆漿還是熱的。油條和小菜則拎在手裡,他特意把袋子拎得離身體遠一點,怕油蹭到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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