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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高南福多想,就聽到林浪不怒自威地清咳一聲。
“薛大人,這第二件事,孤的侄兒在安東學堂被人打得滿臉淤青,腮幫子都他媽被打腫了,這等惡行,薛大人是不不是該給做個主啊?”
薛晉州聽後,立馬抬頭說道:“豈有此理,在安東的地界內,居然敢有人欺辱林大將軍的侄兒,本官一經查實,絕不能輕饒打人者。”
“隻是...微臣實在不知林大將軍在安東竟有這等親眷!”
平壤公主將高寶元拉到身前,指著他臉上的淤青說道:“薛大人,這是你小兒子乾的好事!你就是這樣管教自家孩子的?縱容他仗勢欺人的嗎?”
薛晉州瞥見高寶元腫脹的右臉泛著可怖的青紫,心中暗叫不妙:壞了,難道是書兒又惹禍了?
林浪厲聲說道:“睜大你的狗眼!孤納高句麗平壤公主為側妃,她嫡親的侄兒,難道不是孤的侄子嗎?”
話音未落,高南福已經氣憤不已地說道:“薛大人在安東位高權重,卻縱容子嗣欺淩我高家幼童,當真忍心?”
薛晉州如遭雷擊,略顯慌亂地弱弱道:“呃……這……若是本官管教無方!定當嚴懲逆子,給林大將軍和高家一個交代!”
他偷偷抬眼,見林浪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知道今日若不能妥善處置,整個薛家都將萬劫不複。
畢竟林浪謊稱是欽差大臣的身份,隨便安個罪責,就能讓薛晉州從安東都護淪為階下囚。
薛晉州看到高寶元臉上的傷,心中一緊,試探問道:“高公子,敢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落下的?”
高寶元聽後,抬眸看了一眼姑姑平壤公主。
“元兒不可隱瞞,有姑父給你做主,大膽說出是誰欺負的你,帶頭把你打傷成這樣的?”平壤公主用溫柔的目光給予侄子力量。
高寶元委屈巴巴地說道:“我今日在私塾讀書時,課間,李虎嫉妒我的課業學的好,不僅找茬撕毀了我的書本,還說我是亡國奴,不配和他們在一個學堂讀書。”
“我氣不過和李虎廝打了起來,李虎打輸了就去搬救兵,薛凱書仗著身為安東都護之子,在學堂無人敢惹,為李虎出頭帶人把我打傷成這樣的。”
薛晉州聽後,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滴落,他知道自己的小兒子經常仗勢欺人,平日裡喜歡和副都護裴庸的外甥李虎廝混在一起。
在林浪的高壓之下,薛晉州隻能硬著頭皮說道:“高公子若此言為實,本官定給你個說法,來人啊,馬上把逆子薛凱書和李虎帶過來當麵對質。”
“是,大人。”府中雜役匆匆照辦。
薛晉州看向麵色鐵青的林浪,苦著臉賠笑道:“請林大將軍稍等片刻,等下查實是逆子仗勢欺人,本官絕不姑息,一定打斷了他的腿,給高公子出了這口惡氣。”
話音剛落,就看到裴庸匆匆趕到,戰戰兢兢地跪地行禮:“微臣安東副都護裴庸,參見欽差大人。”
薛晉州看到副手裴庸就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地嗬斥道:“你他娘的還敢來,你知不知道你的外甥李虎今天闖了大禍,連帶著犬子一起跟著遭殃。”
裴庸跪在地上微微抬頭,一臉懵逼地錯愕道:“屬下不知道外甥李虎闖了什麼大禍,還望大人明示。”
高南福一腳踹翻身旁的矮凳,憤憤道:“你外甥李虎仗勢欺人,連同薛大人的小兒子薛凱書,在學堂裡把我家元兒打成這樣,還敢裝傻?”
說著,他拽過兒子高寶元,將少年腫得發紫的臉懟到裴庸眼前。
裴庸望著高寶元慘不忍睹的傷勢,冷汗瞬間浸透後背,一眼就認出了高句麗的亡國儲君高南福,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壞了!
高南福的妹妹平壤公主是滬上皇林浪的妃子,他的兒子豈不就是林浪的侄子?
老子的外甥李虎打傷了欽差大人林浪的侄子,這不是想讓我死嗎?
念畢,被嚇得麵色慘白的裴庸,顫抖著轉頭看向薛晉州,卻見頂頭上司麵如死灰,連平日裡的官威都蕩然無存。
“欽差大人饒命啊!”裴庸突然重重磕在青磚地上,額頭瞬間滲出鮮血,“李虎那孽障自小頑劣,他雖是微臣的外甥,但做出這等混事乃子不教父之過,與臣無關啊!”
裴庸還真是甩鍋高手,一上來就把自己置身於事外了。
“住口!”薛晉州突然暴喝,脖頸青筋凸起,“事到如今還想推脫管教之責,你的意思是本官身為父親沒管教好兒子,李虎仗著你這個舅舅是安東副都護打傷高公子,你就沒責任嗎?”
“呃……屬下不敢!”裴庸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被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兩名十一二歲的少年被侍衛帶進廳堂。
“爹,我在後院玩的好好的,你命人把我喊過來乾啥?”薛凱書走路時搖頭晃腦的,手裡拎著一個蟈蟈籠子,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李虎像是小跟班一樣,跟在薛凱書的身後,個子不高卻肥頭大耳,一看就是紈絝子弟。
一臉青紫的高寶元看到二人後,懼怕的躲到了姑姑平壤公主的身後,目光中帶著明顯的畏懼。
“元兒彆怕,有姑姑和姑父給你做主。”平壤公主氣憤不已地看向兩個霸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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