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的土坡後,2個九二式步兵炮團正在快速展開。一個炮長周鐵柱蹲在雪地裡,用樹枝比劃著城牆的輪廓:
“一營瞄準東門的地堡群,二營打南門的鐵絲網,三營盯著城牆根的射擊孔,四營留著當預備隊!”
九二式步兵炮是“小個子”,炮管隻有70厘米長,全重不過200公斤,兩個人就能抬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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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小個子”有大本事——能平射打地堡,能曲射炸掩體,最適合抵近攻城。此刻,這些“小家夥”正被士兵們推著,一步步挪到離城牆隻有500米的土坎後,炮口像毒蛇吐信似的對準日軍的防禦工事。
“放!”周鐵柱揮下手臂,第一發炮彈呼嘯而出,精準地鑽進東門第一個地堡的射擊孔。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隻有一聲悶響,地堡的機槍立刻啞了。
“漂亮!”觀測兵小張拍著大腿喊,“鬼子的機槍手被悶在裡麵了!”
周鐵柱沒笑,他正盯著第二個地堡——那是個水泥澆築的“烏龜殼”,九二式的榴彈打上去隻能留個白印。“換穿甲彈!”他吼道,裝填手麻利地換上帶著鋼芯的炮彈,炮口微微抬高半度。
“轟!”炮彈撞在地堡頂蓋的邊緣,炸開一道裂縫。周鐵柱立刻喊:“再來一發!瞄準裂縫!”第二發炮彈應聲而至,這次直接鑽進裂縫,地堡裡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著是手榴彈殉爆的聲音。
城牆垛口後的日軍慌了神。他們躲得過遠程重炮的覆蓋,卻躲不過近在眼前的精準打擊。一個日軍軍曹剛探出頭想扔手榴彈,就被一發九二式炮彈連人帶槍炸飛,血濺在城牆的磚縫裡,很快被寒風凍成暗紅色。
“這群土八路瘋了!”一個晉綏軍士兵趴在城牆後,看著九二式炮彈像長了眼睛似的鑽進日軍地堡,嚇得牙齒打顫。他身邊的同伴突然拽他:“快看!小鬼子的督戰隊被打掉了!”
城牆中段的日軍督戰隊掩體正在冒煙,剛才還拿著指揮刀逼他們衝鋒的鬼子軍官,現在隻剩一條胳膊掛在斷牆上。
那是周鐵柱特意關照的目標——他從投誠的晉綏軍那裡得知,每個督戰隊掩體裡都有三挺機槍,專打後退的晉綏軍。
城西的玉米地裡,18門91式105毫米榴彈炮正在校準。一炮長馬奎舉著望遠鏡,鏡片裡的教堂鐘樓已經塌了一半,但地下室的入口還完好無損——那裡藏著日軍26師團的臨時指揮部。
“標尺2800,仰角35度!”馬奎報出數據,炮組立刻調整炮身。91式榴彈炮比九二式“高大”,炮管長2.3米,能打穿半米厚的水泥牆,是啃硬骨頭的好手。此刻,這些炮口正對著教堂的地基,像一群蓄勢待發的獵豹。
“放!”第一發炮彈擦著鐘樓的殘骸飛過,落在地下室入口前的空地上,炸開一個淺坑。“偏右五米!”觀測兵喊,馬奎立刻調整:“右移半度,再放!”
第二發炮彈精準地命中入口的鐵門,鋼鐵門閂被炸得飛進地下室。馬奎緊接著下令:“霰彈!”裝填手換上裝滿鋼珠的霰彈,炮口微微壓低。
“轟!”霰彈在地下室裡炸開,鋼珠像暴雨似的橫掃,裡麵傳出日軍的慘叫。馬奎沒停,繼續下令:“榴彈!清剿殘敵!”第三發炮彈鑽進地下室,沉悶的爆炸聲後,裡麵徹底沒了動靜。
“報告!摧毀日軍指揮部!”通信兵跑過來,手裡拿著從望遠鏡裡看到的景象記錄,“有些小鬼子被埋在裡麵了!”
馬奎揉了揉凍僵的耳朵,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九二式步兵炮的轟鳴——那是周鐵柱的部隊在擴大戰果。他笑了笑,18門91式榴彈炮像驕傲的公雞,炮口在晨光中閃著冷光。
太原城內的晉綏軍33軍殘部正麵臨煎熬。三營營長王承祖蹲在斷牆後,手裡攥著八路軍送來的傳單——上麵寫著“繳槍不殺,但需立功贖罪”。
“營長,打吧!”一個士兵把步槍上了膛,“剛才督戰隊被炸死了,現在沒人管咱們了!”
王承祖望著遠處的日軍陣地,那裡的機槍還在頑抗。他想起三天前,八路軍的聯絡員偷偷告訴他:“想投誠,就得拿小鬼子的人頭當投名狀。”當時他還猶豫,現在看著城外的炮火,終於咬了咬牙。
“一排跟我衝鬼子的機槍巢!二排去開東門!”他扯下晉綏軍的帽徽,露出裡麵藏著的白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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