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團長陪著笑臉對二人說道:“您就彆逗著我玩了,我知道您是江南鐵軍的,那位副軍長。”
副軍長聽了郭團長的話,也是大吃一驚。
他哈哈笑道:“你認識我?看歲數你也就三十出頭吧,也不是當年的廣東軍校生啊。”
郭團長:“四零年梅嶺的事情過後,你們在雁城重建軍部。
我在一份新華日報的上麵,見過您講話時的照片,那會您戴的就是這副墨鏡。”
宋溫暖:“首長,我都說了不讓您戴這副墨鏡,您不聽我的,現在被人看出來吧!”
首長笑道:“你以為我不戴墨鏡,彆人就認不出我是怎麼著?”
宋溫暖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了一副風鏡式的墨鏡,給首長遞了過去。
“給您風鏡,這是沙漠作戰專用,在內陸軍隊裡還沒有普及呢。
那個你就是郭團長是吧,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郭團長知道自己的話說多了,現在隻能苦著臉求饒。
“我現在說我是認錯人了,不知道還來得及來不及?”
宋溫暖:“我們現在去吃飯,走過去有三分鐘的時間。
看你能不能用三分鐘的時間,說服我不殺了你。”
副軍長隻管往炊事車那邊走,要知道宋溫暖不會殺郭團長,頂多是把他關上幾個月的時間。
等甘南聯軍和八路軍合兵一處,自然不怕他泄露機密了。
郭團長:“我、我,其實我早就心向貴黨心向八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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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溫暖:“現在還有兩分半鐘了。”
郭團長:“我手上沒有貴黨的血債。”
宋溫暖:“嘿,我還真得高看你一眼,沒想到這個你都懂?
不過我總不能把百萬甘南聯軍的生死,全都放在你一個人的身上吧?”
副軍長:“郭團長,還有一分半的時間,你可要加油啊!”
此時郭團長的額頭上麵,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還有、我還有一個理由,我的表姑父是西疆公署副秘書長。
我可以勸他打開烏魯木齊的城門,讓你們兵不血刃的入城。”
宋溫暖:“我不需要什麼兵不血刃。
我在甘南隴水盤算了這麼久,費了這麼大的勁。
才打到了盛雍彩的老窩,我還不能放上兩槍聽聽聽響?”
郭團長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一件陳年往事。
“宋司令,我聽說貴軍有一批學員,從鋼鐵洪流學成回國了。
現在被盛雍彩,給抓到監獄裡去了,說是這幾天就要槍斃。
你們這麼著急去打盛雍彩,是不是為了他們啊?”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終於知道事情有了轉機,自己大概率是死不了。
因為宋溫暖和副軍長兩個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宋溫暖:“你有辦法攻下哪所監獄?”
郭團長:“那座監獄易守難攻,監獄的獄牆根本就炸不動。
就算是能夠炸開監獄,裡麵關押的人,也得被震死不少。”
聽他這麼一說,宋溫暖也有些頭大,他也沒有想到,這座監獄會這麼難搞。
宋溫暖:“嘖,這回大意了。”
副軍長:“郭團長你就彆賣關子了,現在的時間緊迫,上弦之箭已經不得不發。
如果你有辦法就說出來,我隻代表陝北組織,給你記上一個大功。”
郭團長也知道事態緊急,不敢再賣關子了,趕緊說出自己發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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