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國際機場。
著一襲輕裝的葉仁漢和老鄧此刻正在頭等艙的休息室內準備登機。
忽然——
老鄧想到了什麼,朝著葉仁漢出聲問道:“老葉,你聯係那隨緣居的老板了嗎?他知道我們今兒過去嗎?彆到時候我們到了秦省,對方不在,那就白跑一趟了。”
“哎呦,你不說,我都忘了。”葉仁漢說著,趕忙掏出手機,撥打起曹子建的手機。
隨著電話接通,葉仁漢開口道:“小建....”
“葉老,您到秦省了?”曹子建問道。
“還沒呢。”葉仁漢答道:“我和我一老友今兒早上8點半的飛機,如果不延誤的話,11點四十五分就能到秦省國際機場了。”
“好,那我在出站口那邊等您。”曹子建接口道。
“辛苦你了。”葉仁漢客套道。
“葉老客氣。”
隨著電話掛斷,葉仁漢看向老鄧,道:“老鄧,都聯係好了,到時候等飛機落地秦省,小建就會來機場接咱們,然後咱們可以馬上去他店裡鑒賞那些古玩。”
“老葉,我有一事不解,你大部分時間都在香江待著,而且醫藥公司也不在秦省,怎麼會認識秦省古玩店的老板呢?”老鄧一臉困惑道。
“這事還得從蒹葭女士說起....”葉仁漢這就將事情的始末跟老鄧簡單說了一遍。
關於曹子建是曹蒹葭侄子一事,他也沒有隱瞞。
隻不過對於曹子建的年紀,葉仁漢故意沒有說,因為他想等會在老友臉上看到那種驚訝的表情。
隨著葉仁漢交代完沒多久,休息室的廣播裡傳來的提示xx航班準備登機的聲音。
“走吧。”葉仁漢聞言,招呼了老鄧一聲。
隨即,兩人起身,朝著登機口而去。
同時,在他倆身後一米的距離外,還跟著兩名行李的精瘦男子。
這兩男子是葉仁漢和老鄧的私人管家。
主要就是負責兩人在內地的行程,處理日常事務等。
畢竟兩人年紀也不小的,不可能什麼事都親力親為。
三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落地秦省。
葉仁漢和老鄧以及那兩名私人管家朝著出站口走去。
剛到出站口,葉仁漢便是環顧起四周,很快在一處顯眼的位置看到了曹子建,這就伸出手,朝著老鄧開口道:“老鄧,接我們來的人在那。”
老鄧聞言,順著葉仁漢的手指方向望去。
當看到曹子建的容貌後,低語道:“老葉,你的麵子好像不夠,那隨緣居的老板居然沒有親自過來接你,而是派了一個後生過來。”
葉仁漢笑了笑,也沒有過多解釋。
與此同時,曹子建也已經看到了葉仁漢,正快步朝著兩人走來。
待來到近前,曹子建微微躬身道:“葉老。”
葉仁漢微微頷首,給曹子建介紹道:“小建,這是我多年的老友,鄧懷安。”
雖然曹子建跟鄧懷安還隻是初次見麵,但是鄧懷安整體散發出的氣質,好似如古玩本身一般,有種曆經歲月沉澱的感覺。
這種氣質並非一朝一夕形成,而是長期與曆史對話、與藝術相伴的自然流露。
這讓曹子建頓時明白,鄧懷安肯定也是一名大藏家。
當即,曹子建禮貌性的朝著鄧懷安打了個招呼:“鄧老,你好,我叫曹子建。”
聽到曹子建這個名字,鄧懷安一愣。
因為嚴文德跟他說過,隨緣居的老板就叫這個名。
看著鄧懷安一臉驚愕的望著自己,曹子建疑惑道:“鄧老,您這是聽說過晚輩?”
“小建,老鄧這是沒想到隨緣居的老板居然如此年輕。”葉仁漢笑著解釋道。
此話一出,鄧懷安哪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瞪了一眼葉仁漢,沒好氣道:“老葉,你故意的吧?”
“哈哈哈哈...”葉仁漢放聲大笑道:“老鄧,我剛開始也沒想到此曹子建就是隨緣居的老板,後來求證小建才知道的,你驚訝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彆看小建年紀尚輕,但對卻有豐富的收藏經驗,前些天蘇富比的乾隆鬥彩天球瓶和白釉鸚鵡杯,就是小建拍得。”
“原來就是小建你拍得的那件白釉鸚鵡杯呀。”鄧懷安恍然道:“小建,我可跟你說,那件白釉鸚鵡杯,老葉非常想要,甚至還專門跟我吐槽過這事。”
“大概意思就是你搶走了他的白釉鸚鵡杯。”
“老鄧,你彆破壞我在小建心中的形象。”葉仁漢忙道:“我跟你說的可是要不是小建的出現,那件白釉鸚鵡杯這會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了,怎麼從你嘴裡就變成小建搶走了我的鸚鵡杯呢?”
“不是一個意思嘛?”鄧懷安笑道。
“意思差遠了。”葉仁漢連道。
“可我感覺就是一個意思。”
曹子建聽著兩人的對話內容,在看著兩人臉上沒有半點不悅之色出現,就知道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這就適時出聲道:“葉老,鄧老,你們肚子餓了吧?我先帶你們品嘗一下當地的特色美食,等吃飽,我在帶你們看我的藏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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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建,這飛機上我倆已經吃過了,要不看完你的收藏再吃?”葉仁漢要求道。
“對對對,吃這事不著急。”鄧懷安跟著道。
見兩人都想先看古玩,曹子建也就沒有堅持,這就點頭。
而後領著葉仁漢以及那兩名私人管家上了停在機場外的商務車。
沿途,鄧懷安望著這座承載著十三朝古都榮光的城市,有感而發道:“老葉,這長安不愧是一部曆史長卷,你看那斑駁的城牆,還有灰磚青瓦,都在訴說著千年故事。”
“是呀,我記得上一次來長安,都二十年前的事了。”葉仁漢點頭道。
“等看完小建的藏品,回頭要不要在長安待上幾天?”鄧懷安問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