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對於自家的忠誠,厲夏從來沒懷疑過。
可能是儒家教育的好,就感覺特彆的突出,以至於可以損害國家也要維護儒家的根本利益。
對於其他百家之人來說,這件事對自家有利,對國家有害。
我可以裝作看不到,不提出來,既不會損害國家,也不會得罪自家,就是裝糊塗嘛。
這樣尊有錯但沒罪。
可是炎國的新儒不一樣,隻要這件事對自家有利,他們不在乎會不會雙贏,也不會在乎國家的利益。
可能是人族第一家的名頭,帶來了太大的壓力,以至於炎國的新儒,對於國家的歸屬感,對於厲夏的忠誠度,遠遠比不上其他各家。
彆的各家整天思考的可能是壯大自家,同時也發展好國家,讓自己更受歡迎。
而新儒想的卻是維持第一家的身份,為了維持第一家的榮譽,他們可以打壓其他各家,避免自家的地位受到挑釁。
就像是分蛋糕,其他各家分的少了,他們首先想的是把蛋糕做大,就算是比例依舊沒有增長,但是吃的量多了啊。
而新儒想的不是把蛋糕做大,而是想著必須吃最大的份額,即使導致蛋糕變小了,他們也要打壓其他各家,保證自己的份額足夠。
可能是第一這個名頭限製,導致新儒放不開手腳,不能全身心的為炎國做事,有句話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第一的名頭就是儒家的鞋子。
這個時代,想要拋棄儒家也不可能。畢竟儒家也已經滲透到了人族的方方麵麵,根本就無法割舍。
法家雖然可以保證公平,但是卻無法塑造人族的價值觀,更無法教化人族,要不然為何儒家是第一家。
如果拋棄儒家的價值觀,拋棄了儒家的仁善,那麼用什麼去代替這些價值觀,至少現在沒什麼能夠代替的。
不是說新儒就起壞人,其實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好壞來形容的。
“新儒既然不主動去做事,不主動去把蛋糕做大做強,那就給他們分配任務,命令他們去做好了,也省得他們天天勾心鬥角,整日把心思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
這份上書就壓下來吧,不給任何的回複。
同時起草一份詔書,由於少年學宮的孩童學習困難,認字難度比較大,讓他們編撰一份輔助認字學習的音韻,跟樂譜差不多的東西。
儒家講究有教無類,對於學習教育有心得,就交給他們來做好了。
不僅如此,再讓他們再編撰一部說文解字的字書,收集現在所有的文字彙總,以及著明音韻,意思,詞語用法等等。
以後作為一個標準當做參考,防止以後錯誤。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估計一時半會是完不成的,這樣一來的話,孤不信他們還有時間天天勾心鬥角。
每年孤可以多提供一些資金,但是一定要嚴謹,畢竟字書可是影響深遠的東西,如果完成不了的話,那就取消新儒的資金。
具體的措辭你自己斟酌一下好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厲夏不想讓自己的錢白花了,畢竟每家每年的投入都是幾萬到幾十萬的資金,尤其是新儒,資金更是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