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笑道:“你想乾嘛?”
她話音剛落,唇瓣便被他含住,溫柔又克製的輾轉。
四目相對間,那雙鳳眸似一彎纏綿的水,緊緊糾繞著她:
“阿月,我們永遠不會分開了,對不對?”
齊月抬手描摹他如刀鋒的眉,將唇印上他的唇,也輕輕咬了一口:
“你早些娶我,我們就不分開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臨西傳來一聲詫異的驚呼:
“白長老,你怎麼站在這裡?誒?您不進內院麼?
齊月驀然看向了院門。
那裡並無一人,隻有臨西還在外麵嘟囔:
“誒?怎麼我一回來他就走了......”
“你彆急,我去跟他說。”
白清丟下一句話後,邁開大步掠過臨西追了出去。
齊月蹙起眉,眼中湧起一抹憂愁。
她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與小師弟提起此事,也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儘量不傷害到小師弟,便一直拖著。
早知如此,她閉關前就該挑明此事,小師弟冷靜幾年說不定便作罷了。
天下比她好的女子比比皆是,小師弟已是天下一頂一的青年才俊,喜歡他的女子也比比皆是,何必將心思浪費在她身上!
雖作此想,齊月的心口卻惴惴不安,在院中踱步輾轉至夜幕,才見白清回來。
“如何?小師弟沒事吧?”
“他進武修山了。”白清道。
齊月默了默,柔聲笑道:
“無妨,他冷靜幾日便好了。此事你不用憂心,我來與他說。”
她想了想,認真叮囑白清道:
“小師弟是我一手養大,他既與你是血親,也算是我親弟弟。他要是鬨得厲害了些,你彆生氣,也彆往心裡去,我能說通此事。”
“好,我知道了。”
白清應下,輕攬過她,擁她入懷。
兩日後,白清前往祖峰區去拜訪各峰長老。
齊月則特意傳訊給白溪,又親手準備了3個小菜宴請白溪,想要正式與他談論婚約之事。
白溪並未躲她,晌午準點就回來了。
見院中除了齊月和他,並無彆人的存在,白溪麵色轉緩,笑道:
“都是我愛吃的菜。”
“嗯。”齊月迎他坐下,斟了兩盞果酒,柔聲道,“我有許久沒進庖屋了,你先來嘗嘗味道。”
白溪從善如流,挨個夾了菜品嘗:“你做的,我都愛吃。”
“愛吃就多吃些。”齊月又替他續上酒,柔聲笑道,“這甜果釀也是你最愛的口味。”
白溪接過酒盞,仰頭一吞而儘,笑道:
“姐姐,我的喜好你記得,你所有的喜好我也都記得。”
“那是自然,你是我很重要的人。”齊月道。
“很重要的人。”
白溪複念了一遍,自斟兩杯酒飲下,擠出一抹乖巧的笑意,“姐姐,你見我,隻是因為想我了,對嗎?”
看著他麋鹿眸子中充斥著乖巧與懇求,齊月心頭一顫,卻仍狠著心腸道:
“小師弟,我要與白清締結道侶。”
她話一落,白溪便驀然起身,一臉的乖巧儘數化為了陰戾:
“那我呢,你要置我於何地?”
齊月忙道:
“你自然是我親弟弟。日後你想成親或收徒,我和你兄長定然會備上大禮,你想怎麼大操大辦都行。”
“齊月!”
白溪額上爆出青筋,那雙麋鹿眸子驟然猩紅,陰沉得能滴出黑水來:
“你莫不是瘋了!你我早有肌膚之親,你現在對我說要把我當做親弟弟,你當我白溪是無知無覺的玩物,可任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麼!”
說罷,他猛一揮袖,將桌上的菜碟與酒罐掃到地上砸了個稀巴爛,頭也不回的往院外走去。
【這麼生氣?】
齊月一愣,忙快奔幾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
“小溪,今日是大師姐思慮不周,跟你哥毫無乾係。他隻是一心按照我的意願行事,全無要傷害你的意思......”
白溪凝視了她幾息,心中忽而生出一股無力的痛楚,掙脫她的手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搞砸了......】
齊月目送他遠去,心頭的愁緒更濃了幾分。
自責了片刻後,她轉而想起連蕭老祖都能與三千年前的心屬之人破鏡重圓,小師弟不過是一直繞著她打轉,才致一葉障目,看不到那些比她好百倍千倍的女子。隻要他冷靜幾日,說不定很快就釋然了。
思及此處,她又將忐忑的心暫時放回了胸間,一邊耐心等白清從祖峰區回來,一邊在院中煉製地階囚籠盒和奪魂刺之類的防身骨器,為白清步入黑市提早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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