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陌邯一本正經:“你腳受傷了,本王帶你去包紮。”
包紮個屁啊,沒等掏出藥來,傷口自己都愈合了。
沈嶠低聲道:“這麼多人瞅著呢,給我留點麵子不行?”
司陌邯緊繃著臉:“當著我這麼多弟兄,你也給我留點麵子,乖乖的不行?”
“不行,你還讓我嫁人不?”
沈嶠掙紮,司陌邯將她摟得更緊,一雙手臂,堅實得就像鐵打鋼鑄。
“沒人願娶的話,本王不介意。”
“彆逼我動手!”沈嶠一字一頓。
“你若動手,本王不介意動口。”
沈嶠頓時意會過來,他話中的含義,立即嚇得不敢動彈了。
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男人臉皮厚,人前都是瘋批,自己萬一真的被蓋了章,可就不好了。
這賬暫時先存檔。
回到司陌邯的軍營,遠離眾人視線,司陌邯踢開房門,將她輕輕地放在椅子上。
沈嶠立即不假思索地抬腿就踢,司陌邯早就將她的脾性摸得透徹,抬手就將她的腳腕握住了。
“彆著急,我先拿了金瘡藥。”
“拿個屁!”沈嶠張嘴就罵:“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吃我豆腐,壞我名節!”
“你是病人,我一心為你療傷,大夫眼中沒有男女,隻是把你當做一塊肉而已。你非要想入非非。”
沈嶠頓時一噎:“誰是病人了?我不過就是被鞭梢掃了一下。軍中那麼多漢子受傷,你咋不抱著回來呢?她穆錦衣挨了你三鞭子,你咋不將她當塊肉呢?”
“軍中兄弟的肉臭,穆錦衣的肉腥,本王都嫌棄。”
沈嶠氣哼哼地掙脫開他的鹹豬手:“我還嫌棄你騷呢。”
“你說誰騷?”
“你!又奸又滑又悶騷!”
司陌邯突然身子前傾,雙手扶著椅子扶手,直接將沈嶠囚禁在了中間,臉上掛著壞笑,微眯了朗星一般的眸子。
“本王數到三,跟本王求饒,否則我可要動手了。”
他今日也喝了酒,有點微醺,身上帶著清冽的酒氣。一說話,酒香更濃。
“你敢!”
沈嶠色厲內荏,圓瞪雙目,說出的話奶凶奶凶的,軟軟糯糯,臉蛋也軟軟糯糯,身子也軟軟糯糯,真像白生生的糯米湯圓。
司陌邯喉結滾動,費勁兒地吞咽下口水,真想咬一口啊。
“一!”
“做夢!”
“二!”
沈嶠瞅著他臉上的痞笑有點怕,要不,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就違心求饒一次?
反正這裡也沒外人,不丟人。
司陌邯的“三”已經即將出口。
沈嶠張嘴,剛想說“錯了”,嘴巴就被司陌邯嚴嚴實實地捂住了。
“三!你沒求饒,那就說明,你默認了!”
麻蛋,還能這樣?
你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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