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臧洪嘴笨,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讓朱涵消氣,突然靈光一閃,不由分說,抄起手來就自扇了十幾個大耳刮子。
看得朱涵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傢伙又在鬧哪一處,動靜之大,把門外的張虎都給引了進來。
李永見狀也是搖頭苦笑起來,暗罵自己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愣頭青,比典韋那傢伙還軸。
直到雙頰高高腫起,嘴角流出血後,臧洪才停止了自己的‘自殘’行為。
“????????????????朱太守,你可滿意?氣..消了嗎?”
臧洪每說出一個字都疼得直咧嘴,但他還是頗為硬氣,愣是沒有叫出聲來。
“打耳光?算什麼啊?要不要讓我的小弟都給你表演一下啊?”朱涵滿臉不屑,鄙夷道。
“那…朱太守你要如何才能消氣,劃出個道來,我臧洪要是喊一聲疼就不算好漢。”
臧洪無奈,問道。
“嗯,倒是有點漢子,本官也不是小氣之人,你剛才對本官的不敬,本官既往不咎。”
朱涵看著臧洪如此乾脆,心中難免也有些佩服,單論個人而言,臧洪倒也算條漢子。
“多謝太守寬恕,小人告退。”
臧洪現在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答謝了朱涵後,起身就準備離開。
“子源兄弟,你這事情都還沒有辦好,就打算離開了?”
臧洪剛轉身,就聽到朱涵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他看向朱涵,冷淡地問道:“朱太守,你這話又是何意?”
“你不是不想跟我們臧家合作了嗎?”
“看你這話說的,我們兩個往日無冤 近日無讎,為何不能合作?”
朱涵笑道。
“那朱太守你這是答應了?”臧洪有些揣揣不安的小聲問道。
“哎呀,子源兄弟你出身大族,家中聘請短工難道不需要支付報酬嗎?”朱涵雙手一攤,回道:“白乾活不給錢,這誰願意啊?”
“在下不是答應讓家父在事成之後,為朱太守請功了嗎?”朱涵旗下的產業可是日進斗金,要說財富的在這方圓百十里的地界上,還真沒有誰能和朱涵相提並論。
故而,臧洪也就沒有往那方面上想,畢竟,對有錢人而言,金錢已經不能讓對方動搖,或許,只有名聲和功績才能讓朱涵動心。
“只要朱太守答應,這功勞就全都是朱太守你的,我父親只是從旁協助。”
“我說兄弟,你是真的直,還是假的直?”
朱涵完全被臧洪的純真給打敗了,那是功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