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硯辭:“不是要幫忙麼?出去看看。”
晉舒意哦了一聲:“方才我爹忘記同我交待了,你知道受傷的災民在何處?”
“城外往東五裡,怕是感染其他人,都做了隔離,司藥監的人已經基本都處理過,只不過基本是被亂石砸傷的,傷口潰爛後挖去腐肉,高燒起熱的不少,需要人手照料和換藥。”
“你知道得倒是清楚,昨夜探查的?”
“方才碰見藍小姐,問過。”
“藍小姐?”
淮硯辭低頭,想起來:“知州家的那個。”
“原來芷檸小姐姓藍,”晉舒意道,“那走吧。”
手腕卻是被人扣住,她狐疑抬頭。
淮硯辭看她。
“顏松年喚知州藍大人,所以他女兒自然姓藍。”
不是他特意去了解的,他對人姓藍還是白可沒興趣。
他這話叫晉舒意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這不廢話麼?
點頭,她道:“嗯。”
“……”
男人卻是不說話了,像是噎住。
晉舒意想了想,不明白他是怎麼了:“我只是才知道她姓藍,你不覺得——藍芷檸這個名字很好聽嗎?讀起來同她人一樣美~”
這人怕是沒有心,淮硯辭想。
可想想又險些失笑,最後他也只是幹巴巴丟了一句:“哦,不覺得。”
晉舒意閉了嘴。
走出一步,她回頭:“淮硯辭。”
“做什麼?”這人聲腔不大好。
“你先鬆手。”她道,晃了晃被他扣著的腕子。
“……”
淮硯辭咬牙,卻是突然壞心。
“晉舒意,我什麼時候問你要天上的月亮了?”
“鎮國侯就能這麼誹謗人了?”
????????
不是。
晉舒意盯住他:“所以,王爺就能偷聽人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