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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襲擊

這些人都在幹嘛啊。

“我告訴過您,只說一個女考察隊員,不要說我的名字。”當時也是怕阿爾伯特擔心。

“我沒說,他也沒有問,可是他就是沒吃。”韋瑟聳聳肩,把罐頭塞到我手裡。

“他是不是猜到是我了?”

“不知道,不知道。”韋瑟少校笑著離開了指揮部。

我把罐頭開啟了,心想我吃幾口,剩下的留給他們。反正已經開封,不吃也會壞,他就會吃了。

我回到沃裡斯的帳篷,這裡放著我的行李。我給自己和沃裡斯各倒了一塊杏和一點糖水。

有個醫務兵帶著一個黑人士兵從我們帳篷前匆匆跑過,他們抱的一大堆東西裡掉下來一卷紗布。我趕緊上前撿起來,跟著他們走進了弗拉維奧的帳篷。

“好點了嗎?他們有給你治療嗎?”

“還沒有,他們說你包紮得太好了,不捨得解開。”弗拉維奧笑眯眯地說。

也是服了這人。

我找到他的杯子,也倒了一塊杏子。他端手上聞來聞去,“當時你做罐頭的時候,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吃到。”

醫務兵一個個處理傷口,消毒,重新包紮。等到弗拉維奧時,他前面有一個看起來胸口傷很重的中年老兵,醫務兵只是簡單處理,就輪到了弗拉維奧。

“我不著急。您好好看看他,這夥計看起來很痛。”弗拉維奧說。

“輪不到您來指揮我。”醫務員冷冷地說,然後嘆了口氣,去看弗拉維奧的腿。

弗拉維奧和我對視一眼,心裡都清楚,這個老兵大概是沒救了。

“放心吧,您的傷只是表面的,瞧,醫務員都覺得沒有必要處理。先睡一覺。”弗拉維奧安慰這個不認識的老兵。

老兵呻|吟了幾聲,臉色平靜了些。

“誰給您包紮的?系得太緊了!”醫務兵把維拉維奧腿上的繃帶用剪刀剪開。

“不不,一點不緊。我喜歡這種包紮,它讓我覺得有安全感。”

我本來正要開口道歉,聽到他這話,又差點笑出來。

醫務員皺著眉頭看著他的腿,“裡面肯定有碎石,但是現在我沒有辦法給你找出來。”

他說這些的時候,我眼前一閃,一小塊碎石嵌在肌肉組織裡的畫面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我腦海裡,像解剖圖片一樣清晰。

“就在那裡!”我用手指了一下那個位置。

醫務兵盯了我一會,“如果你知道異物位置,也是可以的。——你確定?”

見我點頭,他找出刀子把肌肉切開一點,果然,碎石就在那裡。碎石挑出來,重新包紮好。他去處理另一邊昏迷著的年輕義大利兵。

弗拉維奧傷口的畫面依然出現在我視野裡,現在沒有了碎石,我開始看到紅色肌肉之上,還有一層結構。那比人體大一圈的結構,大多呈現藍色的網路,現在由於[禸體]受傷,這個藍色結構也破損了。有好幾處“網格線”斷開,破口呈現出紅色的能量。

既然能看到,我就稍微用意念去修複它。我把手放在傷口上方,就像我調整沃裡斯的脈輪一樣,我的意識之手伸出,手上帶著能量,能量自然進|入破損處的網格線,把破口“補”好了。

“咦,你做了什麼?我疼痛明顯減輕了。”弗拉維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