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辛虧了昨晚的事情,所以宋安錦不在常笑殿中也無一人發覺。
只是不知蔣彥如何了,是等了她一夜還是如何?
心下難安,若在平時,她一晚上不見出現,蔣彥怎麼著也得過來了,可偏偏半點訊息也沒有叫人幹著急。
莫不是昨晚被人發現了?
私自出宮可是死罪,若是被發現該怎麼辦?
正巧,常然混進了常笑殿。
見宋安錦安然無恙,鬆了口氣。
聽她的話,皺了皺眉道:“不用擔心,我每日隨二皇子前去請安,我等會兒幫你看看便是。”
宋安錦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此時的蔣彥已經在地上跪了一宿了。
瞧著他發白的臉,沈芙沒半點想叫他起來的念頭。
居高臨下的站著,問:“說說吧,大晚上的去那究竟是為了什麼?”
蔣彥臉色蒼白,氣若遊絲:“娘娘,奴才……奴才真的……只是……路過。”
“路過?”沈芙冷笑:“那本宮是否要換個問法。你與那宋七究竟是何關系!”
“我與那宋七除了在宮外有過一面之緣外,入宮後絕無半點關系。”蔣彥磕著頭,膝蓋下已經跪的太久,磨出了血痕來。
“娘娘,奴才服侍娘娘多年,對娘娘是絕對忠心的,昨晚一事必然是個誤會。”聲聲懇切,不知道的還真當他蔣彥是個好的奴才。
皇後眯起了眼睛:“必然?”
蔣彥爬著上前,抬眸道:“娘娘若是不信,昨晚可有派人守著?奴才究竟是不是撒謊,若有人見,定是真相大白。”
他在賭。
賭著皇後娘娘派人守了宋七一夜,賭宋七沒有出現。
看著皇後的神色,他知道,自己賭贏了。
丫鬟來報,是二皇子來請安了。
皇後揮了揮手,對著蔣彥說:“你且先起來吧。不過別怪本宮沒提醒你,最好是忠心耿耿,若有二心,你應當知道本宮的手段。
蔣彥磕頭謝恩:“奴才知道。謝娘娘大恩。”
因著昨晚的事,傅騁瞞了一宿,請安也來的略晚。
瞧他一夜沒睡,皇後皺了皺眉頭:“如今你也長大了。事情繁多,用不著天天過來。”
傅騁點頭,嘴上還是說:“母後整日也就呆在這宮裡,做孩兒的若還不過來,那怎能說得過去。”
他入了坐,宮女上了茶。
皇後問:“昨晚的事情如何了?”
此事昨晚皇上交由了傅騁來辦,只不過顯然不是什麼好差。
傅騁搖頭,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帕子:“只找到這個東西。”
香兒上前拿在手中端詳,蹙眉道:“這似乎是宮中之物啊。”
“當真。”傅騁問。
香兒點頭:“不錯,這就是宮裡奴才用的帕子。”
“難不成那逃的舞女還是宮裡的人?”皇後道。
“派人去查查,這帕子宮裡都有誰在用。”皇後沉聲吩咐。
香兒低頭:“是。”
退下後,門前太監來報:“娘娘,盈妃娘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