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說。”
“我想聽。”
“非要聽?”
“你和那個女的在一起?”
“尤夏。”
“是不是?”
“是。”
尤夏扶住洗手臺,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了頭頂,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第幾次?”
“第一次。”
“在我這拿的鑰匙。”
“我真的只是去搬東西,後來路上遇到了她,她”
“別解釋了。”尤夏平緩了下呼吸,“荊朋,你真的很讓人惡心了。”
他沉默了。
水龍頭沒擰緊。
滴答,
滴答,
滴答。
“文瑞說的對,你就像個漁夫,而我就是你的一條魚。”
“既然放生了,何必再來撈我?”
“我跟你說最後一次,你給我滾,滾遠點。”
嘟。
電話結束通話了。
他懸著手,臉色有些蒼白,放下手,低頭看著那張紙。
“我不是漁夫。”
“不是的。”
...
尤夏將手機揣進包裡,顫抖的手慌亂的翻出鑰匙,剛掏出來,鑰匙落在了地上,刺啦一聲。
她將它拾了起來,放到水龍頭下沖洗。
太髒,太髒了。
她把鑰匙扔進尿池裡,用水沖走了,廁所難聞的異味撲鼻而來,她幹嘔了兩下,眼淚差點擠了出來。
水龍頭上,尤夏使勁揉搓著自己的手。
水刺骨的涼,通紅的手麻木了。
...
48.
荊朋被拉黑了,他匆匆打車回來,直奔她的公寓。
尤夏的房門開著,裡頭卻是一個中年女人。
他目光慌亂的看著她,“請問你,你,你是?”
“我是這的房主,你是來找李尤夏嗎?”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