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和我有什麼關系嗎?就算她是我的孩子,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說到底想做什麼吧。”
魏依然繼續沉寂在自己的故事裡。
“自從他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從此性情大變,變得不願意回家也不願意給家用,後來就開始在外面找女人。要不是後來我找了一個養護寵物的工作,我們早就離婚了,他幾乎天天喝酒,喝完酒就罵人。如果他肯要女兒,我也早就跟他離了,但他不肯養護女兒,而且也不肯給生活費用。在孩子七歲的時候,我們最終還是離了婚,孩子他也不要。”
“到現在我都沒明白,這些跟找我們有什麼關系?你想要錢?過不下去了?還是想重溫舊夢?”陸馨兒有些心急。
魏依然趕緊擺著手語無倫次地說:“絕對沒有重溫舊夢的意思,如果不把這些都說明白了,下面的事也不好展開。”魏依然恢複了神態依舊慢條斯理地說。
“孩子上小學後,喜歡舞蹈,我就給她報了一個班,沒想到前一陣子出了一件大事,有個十三歲的女孩兒把男老師給告了,家長聽到女兒的敘述認為男人老師猥褻了小女孩兒,經過調查後,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的女兒竟然也把他都給告了,而且當時還有很多警察。”
“到底怎麼回事,中間的細節就別說了。”
魏依然早就沒了過去的倔強,她順從地說:“後來真相大白了,原來老師根本沒對她們怎麼樣,反而是有人唆使她們不懷好意地要告老師,至於幕後黑手,現在在網路上是很容易找到人的。
“然後呢?”只要牽扯到孩子的問題,陸馨兒一般都沒有什麼抵抗力,基本上人家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其實這一切都是老師做得扣,他先是讓一個女孩兒告他,因為沒引起重視,接著他又逼著我女兒再一次指證他,結果他被捕入獄。後來他又找來律師,完全推翻了這個結論,但因為女孩兒都是未成年人,所以誣告算不上,但必須由監護人交罰金。我們是一百萬美元。別說是一百萬,現在讓我拿十萬我也沒有。”
“如果實在沒有會怎樣?”
“會有很多限制,比如停止住房的貸款,不允許做飛機……反正影響正常的生活,而且每個月必須上交一定的罰金。如果真那樣,在美國寸步難行而且還不能離開美國。”
陸馨兒被她說得稀裡糊塗的,反正只有一件事是聽明白了,就是要錢。她問:“要得急嗎?”
“特別急,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交不上錢,在美國基本上就寸步難行了,而且女兒我本打算讓她解決了之後回國,但看現在這樣也是不可以的,要至少兩年以上才行。”
衛詩禮有些不耐煩地說:“我馬上要結婚了,這件事是不是拿錢就能解決?”
魏依然有些悽然地說:“女兒知道自己的爸爸不是親爸爸以後,就開始不學好了,整天和一幫小痞子在一起,要不也不能有這事。”
衛詩禮看了一眼陸馨兒說:“別說她真的是我女兒,就算她現在就站在我面前,你說我對她能有感情嗎?親生的真的那麼重要嗎?我沒養育過她,何來感情?”
“女兒現在快進入叛逆期了,如果再這麼下去,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如果你能拿錢幫她渡過了眼前的難關,可以後呢?不知道你認識美國的律師不,還是把她領回國吧。”
“什麼都別說了,先做一下親子鑒定吧。”衛詩禮的聲音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