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面有她列的豎式,與這個時代的計算方法相差甚遠。
但她當時便已經讓丫鬟將這些拿去燒掉了。
“陳大人,這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陳旬坦然一笑說:“是少府的女吏員帶回來的,她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但卻不好意思叨擾鄉君。
便只好將鄉君用過的廢紙收集起來,回家再好好琢磨。”
薛蘅瞭然說:“原來是這樣,日後她們有不明白的,只管來問我便是”
陳旬滿臉沉凝道:“說起來,在下確有不明白之處,才特意前來請教鄉君。
就是這廢紙上的圖案,在下實在不明白是何用意”
陳旬說的便是阿拉伯數字和薛蘅列的除法豎式。
薛蘅上輩子是學過珠心算,但這次為了謹慎一些,便列式又做了一遍。
阿拉伯數字教起來不難,但卻不好解釋其來源,薛蘅收起廢紙說道:
“這些我想出來比較適應我的計算方式,不一定適合其他人。”
陳旬眼神清明,充滿了對知識的渴望,好奇說道:
“鄉君能否告知在下,若是鄉君肯傾囊相授,在下定會答謝鄉君。”
薛蘅嘆了一口氣說:“非是我不願告訴陳大人,但我今日的確沒這個閒心。”
陳旬在官場呆了幾年,人情世故都略知一二,上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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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君可是有煩心事?”
薛蘅知曉自己長得十分標緻,但有時看上去卻很呆滯,簡單點說就是給人感覺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
便對著陳旬直言不諱:
“大人你也是知道,德陽王世子與我是未婚夫。
可現在他痴戀一位伶人的訊息世人皆知,一點也沒在意我這未婚妻的臉面。
我這幾日連好姐妹相邀都沒去了,就怕被人恥笑。”
時下男風盛行,但搬到檯面上來的也就德陽王世子一人。
還讓未婚妻替伶人贖身,恐怕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幹得出來。
陳旬聽見這事後,因為跟薛蘅並不熟悉,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如今陳旬是來請教薛蘅的,便只能附和薛蘅的話。
“以鄉君之才配德陽王世子實在是惋惜了,世子還不知珍惜,實在是有眼無珠。
不過鄉君也無需憂心,聽說世子看上的伶人,原本是長公主看上的面首。
如今長公主得知這件事後,便帶人鬧上了王府,如今德陽王世子還在禁足呢!”
“他禁足又能有什麼用?禁得了一時又禁不了一世,我一樣得嫁給他。
我父親唯恐別人說他勢利,看不上落魄的王府,一直不肯前去退婚。”
“若是有人敢這樣說伯父,在下定會告訴對方錯在德陽王世子身上。”
薛蘅笑了起來,頭上的流蘇也跟著搖晃,“陳大人在讀書人心中素有威望,有陳大人為我說句公道話,那些嚼舌根的人也該閉上他們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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