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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打皇子的板子,日後是不想活了嗎?誰又敢呢!
天子方才也認為二皇子此次確實做的過了,便一直都沒有插話讓皇后給他一個教訓長長記性,日後行事才能知曉分寸。
若是再這麼任由皇后下去就要出大亂子了。
“皇后,你將能兒當做什麼人了?”
皇后似乎早就知道了天子會阻擾她,脫口而出:“陛下,太子若不是得上天的庇佑有人墊在他的身下,恐怕這輩子就廢了,臣妾不過是打二皇子二十個板子對他小小的懲罰一下,這有何不可嗎?”
她掃視了一眼兩旁的群臣,咬牙又道:”太子可是儲君,若是發生了意外那將會動搖國本,難道還不應該嚴懲杜絕打太子注意那些人的野心嗎?”
她說完此話目光凌厲的看著跪著地上的二皇子。
如今文武百官在一旁瞧著,天子也不能將此事和稀泥,沉吟了片刻道:
“二皇子罰俸三年,禁足三月為太子抄寫經書祈福,好好反省一下。”
“兒臣領罰。”二皇子行了個禮,毫無怨言。
“竟只是禁足罰俸。”皇后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那皇后還想怎麼樣?”天子看著皇后,“難道褫奪封號?二皇子如今還沒有封號,也沒有封邑。”
“二皇子如今膽敢傷害太子,那便是陳保林教子無方,陳保林教子無方,降為永巷下等宮女。”
天子聽見身旁傳來了太子妃的抽泣聲,再三衡量之下,對著王總管說道:“就按皇后說的辦。”
今年的馬球賽就在天子的降罪聲中結束了。
天子乘著御轎離開了演武場,皇后隨後也離開。
大臣女眷們也起身離開,回去的時候全都斂氣屛聲,雖然宮道上熙熙攘攘,卻聽不見交談的聲音。
著實馬球賽出現了太多讓他們訝異的事情,都還來不及消化。
出了宮。
護衛便快速到了薛蘅的身前道:“我們正被準備送羅公子回府,還未來到宮門口就被徐小姐攔住了。
徐小姐說我們給羅公子處理傷勢太隨意,她的馬車上常年備著傷藥,可以為羅成包紮。
景護衛去徐小姐馬車上檢視了不似有假,便準備讓徐小姐幫羅公子先行處理傷口。
事發突然,未來得及通知鄉君,請鄉君恕罪。”
薛蘅點了點頭道:“無事,羅成的傷勢要緊,不過我們準備回府了,去將羅成帶回來。”
江夏郡主有些困惑,“徐小姐是誰?”
“是徐鸞歌,徵北將軍的女兒。“薛蘅解釋道:“在平樂館羅成和徐鸞歌有過一面之緣,就這一眼徐鸞歌就將羅成給記住了呢!”
“原來是這樣,我先上馬車了。”江夏郡主頗為嫌棄,如今的女孩子眼光都怎麼了?放著文采斐然的翩翩公子不喜歡,偏喜歡那些看起來黑壯的武夫。
不過徐鸞歌見了羅成一眼,就記在了心中。
應當說明羅成在武夫中算是上乘的男子吧!不管是不是,反正這樣想著她心頭能好受一些。
薛蘅站在薛府的馬車旁,頃刻,徐鸞歌與薛府的護衛一道將羅成給送了回來,現下羅成已經轉醒了。
徐鸞歌對景護衛交代道:“回去之後找個大夫給他抓一些內服的藥,將淤血排出也就沒事了。”
“你還會醫術?”薛蘅好奇的問到。
“我自小在軍中長大,跟著軍醫學了幾年,不過開藥的本事還有所欠缺”徐鸞歌還拿出幾瓶藥交給薛蘅,“這是軍醫製作的金創藥,藥效不錯,記得派人給羅成換藥。”
薛蘅順手就交給了景護衛,笑道:“徐小姐真是醫者仁心,等羅成好了起來,我讓她上徐府道謝。”
徐鸞歌眉頭微皺,她不大喜歡薛蘅這句話,聽起來就像羅成是薛蘅的附屬品一般,“不必了”
薛丞相就在不遠處的馬車裡,將薛蘅和徐鸞歌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放下轎簾對江夏郡主道:“武將教出來的女兒,真是一點禮貌也無。”
江夏郡主也贊同的點了點頭,“會武功的女子,心氣向來比常人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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