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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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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

第二日,沐清雨從夢中醒來,推開房門,看見門上為擦去的陣法,便知沐清清是做的,當即到了沐清清處,十分責怪地說了她幾句。

沐清清一夜沒睡好,迷迷糊糊看見自家弟弟,只是傻笑。

沐清雨問道:“阿姐昨晚可是遇見了什麼鬼怪?偏偏你施了術,讓我察覺不到。”他看了一眼沐清清藏起來的手,一把把她的手捉出來,果然看見沐清清手指上一個猙獰的咬痕,在她青蔥白玉一般的手上格外醒目。

看見沐清清果然受了傷,沐清雨的臉沉下來,星眸暗沉,下意識地用食指輕輕摩挲著沐清清的傷處。

沐清清理虧,見自家弟弟面色蒼白,似乎真的被自己嚇到了,連忙抽過手說:“也不是什麼大傷,不過傷了手罷了。”說著,又犯困,打了個呵欠。她難敵睏意,雖然沐清雨還在她面前一臉關切地說著話,她的眼皮卻在不停地打架,沒一會,她便倒在了沐清雨的膝蓋上,睡著了。

沐清雨一愣,看見沐清清十分舒服地拉住了他的衣角,已經酣然入睡了,不由失笑,把沐清清打橫抱起來。沐清清雖然愛吃,但是身上卻不長肉,興許是貪玩總是四處跑動的緣故,沐清雨把她抱上床,只覺得手中的女子如織羽般輕。

安置好沐清清,又吩咐了丫頭僕役照顧好小姐,沐清雨正準備往前院去,卻聽得外面傳來了慌亂的聲音,竟是沐夫人陳琳沖了進來。門口的下人皆面露驚色,還有幾個喘著粗氣,似乎是一路追著沐夫人過來的。

“它來了!它回來了!雨兒,清兒在哪裡?快把她藏起來,不要讓它找到了!”沐夫人口中高喊著,發釵胡亂掛在頭上,鬢發散亂,美麗的臉上掛著淚水,口中念念有詞,“在哪呢?”

沐夫人才撲進屋中,左右探尋,好像在找女兒一般,遍尋不找,又拉住沐清雨的袖子,哭道:“在哪呢?”

“母親且喘口氣,昨夜您看見它來了嗎?”沐清雨扶起母親,說道。

沐夫人卻一味哭,邊哭邊說:“它回來了!快藏起來!”

沐清雨心中一沉,怪不得沐清清一早上又倒下就睡,莫非真是昨夜“它”來了,只是她睡著了,先前也半點聲色不露。昨夜他又被沐清清用陣法封閉在屋裡,無法感受到外面的情形,聽了沐夫人的話,沐清雨也著急了。

這麼大的動靜,沐清清總算醒了過來,揉著眼睛問道:“母親……清雨……出了什麼事?”

沐夫人呆了呆,看見了女兒,才鬆了口氣,也不哭了,道:“沒事便好。”轉眼又恢複如常,由著下人攙回去了。

沐清清心知瞞不住,便把事情都與沐清雨說了。

沐清雨聽她大難不死,還遇到了師兄,總算放下心來,兩人收拾了東西,支會了沐父便出門了。

京城金陵的繁華非別處可比。大半領域在長江以南的金陵既有江南的柔美,小橋流水,又因有各地聚集而來的商人,而擁有了北方的幾分颯爽。一條條河流穿過城鎮,河畔綠柳如煙,整齊地排列著,春風拂過,蕩起河水漣漪也吹起楊柳枝葉依依。如畫的石橋上,行人絡繹不絕。春風吹過,吹動了小橋流水,也吹動了軟轎的簾子,裡面的女子膚若凝脂,眉眼如畫,眸光流轉,唇邊一抹動人的笑意,竟如皓月般,是世間罕見的絕色。

“那轎裡的女子,那雙眼睛十分像明珠樓的清姑娘呀!”有人突然感嘆說。

“在哪呢?”

那人遙遙一指,軟轎卻已經行遠了。

“那清姑娘聽說被人贖出去了,也不知是哪家小子如此有福氣,抱得美人歸。清姑娘雖然一直蒙著面,只瞧那眉眼身形,也是極美的……那轎子是不是沐家的?”

眾人定睛一看,果然是沐家的轎子。邊上的清瘦少年不是沐家繼子沐清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