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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李想容不由皺眉。“能跟我說說具體情況嗎?”
白驚羽於是將現狀簡單講給李想容聽。“這也只是我道聽途說,具體怎麼樣,我沒去過,根本不清楚。”
“你說的這些就夠了。”李想容點了點頭,“也就是說,現狀治理水患的方法,就是一個堵字?”
“你問這個做什麼?”白驚羽莫名其妙。“一到雨季,根本堵都堵不及,死傷無數,皇上正愁得要命,不可能有心情聽你們訴苦的。”
李想容卻道:“我想,也許我有辦法治水!”
“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李想容正色道。
“還沒開玩笑?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沒治好水災,可是要被砍腦袋的!”
“我知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水災年年有,只是祈福,也沒見災情能好一點。黎民何辜,既然我有辦法,何不試一試,說不定就有用呢?”
李想容的雙眼鋥亮有神,有一種莫名的說服力。
“這……”白驚羽被她說動,“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必須先回去跟父親商量一下。”
白重山人在軍中,等收到兒子的訊息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
白驚羽帶著李想容去見了白重山。
“侯爺大安。”李想容對白重山行禮道。
“你就是李想容?”白重山一雙鷹眸掃向李想容。
不愧是上過戰場的人,站在白重山面前,李想容只覺得一股淩厲的殺氣朝自己襲來,讓她不由屏息凝神,嚴陣以待。
“正是小女。”
“聽驚羽說,你有辦法治理南方水患?”一字一句,無不透露著威嚴。
“小女不敢,只是有些愚見罷了。”
剛說完,李想容頓覺對方戾氣大重,心中不由叫苦,她說的挺謙虛的啊,到底那句話得罪這位大叔了?
“素來聽聞李姑娘才智過人,愚見二字,未免太謙虛了些!”
呵呵,謙虛還有錯了?
“爹,你幹嘛跟小丫頭過不去?”白驚羽看不下去了。
“你給老子閉嘴!”白重山狠狠瞪了白驚羽一眼。“聽說前兩天齊姑娘過來,你又欺負她了?”
這個兒子真不省心!放著齊家姑娘那麼好的媳婦人選不要,偏偏要在這個姓李的姑娘屁股後獻殷勤!
若說真能把這李姑娘追到手也就罷了,偏偏人家早就心有所屬了,這傻兒子還殷勤個什麼勁兒?
白家的子孫,要是真喜歡一個人,大不了就先把人搶回去生米煮成熟飯又何妨?這慫包兒子,真給他丟臉!
李想容心裡默默地給自己點了根蠟。她這是躺著也中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