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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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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如願以償被留了下來。

當天午時,冥王的回信交到了城憶的手裡。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恭勉與之無關。

“天哪,那個人是城冉?他沒死!!”

杏紅驚撥出來,難以置信的看向城憶。她們明明看到城冉已經灰飛煙滅了,怎麼還會留在人間,仙界怎麼允許他留在這裡?

城憶淡淡看了她一眼,把回信遞給她讓她仔細瞧瞧,這一瞧,杏紅還真看出來了哪裡不對。

“這不是殿下的筆跡!”他們殿下性格頑劣不羈,字也寫得龍飛鳳舞十分瀟灑,絕不可能一板一眼這麼正經。杏紅把信遞給月白,他和冥界接觸的多,他應該能認出這是誰的字。

月白接過,認出字跡後卻皺起了眉,“這是昀靈君的字,殿下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不然昀靈君不會出現在冥界。”

“是城冉。”城憶把回信收起來放好,對他們道:“那次他離開時說他可能好一段時間不能來這裡。是因為城冉,他救了他。”

杏紅和月白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據他們瞭解,他們殿下曾經為了城冉的事情沒少受仙界的責罰,這一次救他,恐怕沒有幾百年是來不了人界了。

侯之澤埋頭扒拉著飯,聽著他們的對話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插科打諢。城冉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當初城冉秘密調查城氏一族滅門慘案的時候曾多次找過他,畢竟他是長白山的地仙,發生在他地界的案子他也不能袖手旁觀,於是便跟著調查,倒也查出些東西,那顆珊瑚珠就是他們從長白山中一位六尾雪狐身上搜出來的,但它和案子沒有一點關系,它只是愛美撿到了而已。

女刺客抱著胸倚在視窗,側頭看向外面白茫茫的積雪,那顆珠子是她無意得到的,若她當時疑心再多問那人幾句,或許她一開始就不會那樣對待城憶。

滅門的痛她也懂。原本熱熱鬧鬧的一大家子人,最後只剩下她自己,那種事,她一次也不想遇到。然而命運弄人,偏偏讓她遇到了兩次,一次自己,一次別人。

吃飯前,城憶找過她,告訴她說以前的僱主也來過這裡,如果她想看他的夢魘,夢魘錄可以借給她。

想起城憶說那些話時一本正經的臉,女刺客就覺得可笑,她們才認識多久,那麼重要的東西借給她看,就不怕她一個不順眼撕了?

女刺客回過頭看了城憶一眼,忽然覺得其實她並沒有看起來那麼不近人情,也沒有看起來那麼的淡漠塵世。

“喂,臭刺客,你笑什麼笑?”侯之澤對於這個新加入的夥伴仍有戒心,他是仙,不喜歡殺戮,而女刺客身上的血腥氣太重,陰氣森森的,讓他非常不舒服,尤其是——她看向城憶時的眼神,那分明是野獸看到了弱小的獵物那般。

女刺客白了他一眼,侯之澤討厭她,她也一樣,尤其是侯之澤向她扔糯米的時候,她簡直想沖上去一巴掌把那個幼稚鬼拍死。

仙人閣又開始了鬧哄哄的日子,杏紅因為冥王的事情沒心思吼他們,只能看著他們不惹出什麼亂子,不打翻仙人閣裡的任何東西。月白則幫著城憶整理新買來的百本書籍。

仙人閣的二樓擺滿了書架,從左至右,從龜甲獸骨竹簡到現在的紙質裝訂機器印刷,應有盡有。

早些的那些都是冥王的收藏,設了界,他們不能看也不能碰。魏晉以後,仙人閣的藏書就由當時的閣主負責採買,盛唐之後,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書架成了仙人閣裡不成文的規矩,為此,月白陪著城憶出門於各地買回不少現代書籍,現在他們正一本一本整理,放到屬於她的位置。

“月白,你說,我把她留下來是對的嗎?”城憶忽然開口,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月白頓了一下,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只不過……他想了想,回道:“殿下曾經對我說,他做過的每一件事情不論對錯,只求問心無愧,且不會後悔。”

城憶拿起幾本書放在書架上,平靜的道:“那麼他一定做過很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月白:“沒錯,殿下做過很多讓他後悔的事情,其中就有繼任冥王這一件。”

城憶停下來看他,月白問她道:“不知道您聽沒聽過殿下的故事。”

城憶點點頭,道:“臥病時曾聽過,他與雪球說的。”那時冥王以為她睡著了,喋喋不休的講著他和昀靈君間的故事,但,卻沒聽他說過自己後悔繼任冥王這件事。

月白回憶道:“那是昀靈君為了殿下墮仙後的事情,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聽說那時候的殿下非常強,隻身闖上仙界,然而其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殿下被打得遍體鱗傷丟了下來,失了記憶後繼任冥王。”

“失了記憶?”

月白道:“為了不讓殿下再為了昀靈君的事情與仙界作對,仙帝親自封了他的記憶。那時候殿下受的傷很重,只有繼任冥王才能保命。”

聽罷,城憶陷入了沉默,月白道:“閣主不必太過在意,三界的規矩殿下不能無視,受責罰也是應該。”

城憶搖了搖頭,須臾道:“我在想,除了城冉,冥王是否還救過其他城氏族人?”

月白毫不猶豫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