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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此時待在屋子裡,活動範圍只有一張床的裴紜——是不知道屋子外發生的這些事情的。
被白果小丫頭如此晃蕩之後,她覺得現在看東西都有重影。雖然這個“偏方”的使用過程體驗不怎麼樣,但是療效還是肉眼可見的:現在的她,不僅可以說話了,在休息了兩天之後,手腳也可以動了。
不過這個“動手動腳”是指——能夠屈伸一下各個指頭——無論裴紜怎麼努力,她的手和腳都抬不起來一個拳頭高度。
最後她就安慰自己,這比之前只能眨巴眼睛,強得不是一點兩點了。
裴紜看著白果進進出出地為自己四處奔勞著,當真是一把屎一把尿地給她伺候地十分周全。她內心十分感慨:小丫頭雖然傻了點,但心眼是真的不錯!
俗話說得好,狗不嫌家貧,我們白果不嫌主子…嗯…失禁,當真是當代忠孝楷模之首。
“白果,你過來。”裴紜躺在床上叫道。
白果聽到後,趕緊拿著掃帚就跑到她床前,開口就是:“娘娘,你怎麼了,可是又尿了?”
裴紜頓時語塞:唔……白果小娘子,你這說話也太耿直了些吧?
“不是。”裴紜清了清喉嚨,突然正色道:“咱們講究人的‘尿’……不能說‘尿’,這實在不夠文雅。”
白果圓臉上圓溜溜的眼睛滿是疑惑:“那……那我們要怎麼說呢?”
裴紜頓了頓,想了一番:“就說……‘娘娘,你是否想聽小河淌水’。”
然後詢問白果的意見:“你覺得如何?”
不過她看見白果臉就差寫上“你說甚”,於是她一本正經地開始胡謅八道:“‘小河淌水’取了同樣的水流之意,很生動形象不是?再者,自古文人騷客就偏愛流水這意象,這樣一來,我們就集大俗大雅之大成了。”
裴紜自己都沒聽懂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但是白果很吃一套的,十分捧場,一個勁地點著頭,由衷地贊嘆道:“還是娘娘讀的書多,有文化!那我以後便按娘娘吩咐的說!”
小丫頭笑地眉眼嘻嘻,小圓臉更加肉肉的,可愛極了。
裴紜真想伸過手捏捏她的小臉蛋,然後拍拍她的頭說一句“孺子可教也”。
可惜她現在做不到這種“高難度動作”,裴紜在心裡默默感嘆道:也不知這幅身子還能不能好?
過了一會兒,她對白果說道:“將我扶起來吧。”
白果先是愣了一下:“娘娘,您現在可以嗎?”
裴紜看向她,眼神堅毅韌實:“試一下吧。”
於是白果點點頭上前。
裴紜又說道:“把它放下。”
白果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手裡還拿著掃帚,她立即放下掃帚,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起裴紜的身子。
直起身子的時候,裴紜的身子骨像是被人一節一節地掰斷了一般,每向上一段,背脊骨像是被掰扯斷裂了,然後一會兒又閉合起來;繼續向上直起一些,又開始另一次斷裂閉合。
反複折騰之下,這種斷骨接骨疼痛讓裴紜的額邊冒出涔涔冷汗,她皺緊眉頭,咬牙強撐著。
白果看到她這模樣,十分焦急道:“娘娘,要不咱們還是不要起來了吧……”
裴紜看她眼眶裡又開始出現金豆豆,極力強忍著身上各處傳來的疼痛,雲淡風輕地說道:“總要起來的,早起一日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