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興致高漲地走到他身邊:“我要玩,下一把你不搶我球。”
手冢國光看了她一眼,拿著球拍隨意挑起一顆網球,姿態恣意又穩健地墊起了球。
綠色的網球像是水上芭蕾的精靈,優雅又靈動。
夏若螢眼睛一亮:“我要先學這個!”
她之前看過不下萬遍,但今天卻是直觀地感到了那種呼之欲出的吸引力。
手冢國光沒說話,只一邊淡定地墊著球,一邊直直地看著她。
他眼裡什麼情緒也沒有,但夏若螢卻知道,他這是在撩她。
她遭不住這種撩法,便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手冢國光眼角微揚,又過了幾秒才放過那顆被墊了不知多少下的網球。拋高一擊,球進了發球機。
這完美的球技引得周圍人鼓掌狂歡吹口哨。
但身為焦點的手冢國光卻很鎮定自若,他從身後托住夏若螢的手:“握緊球拍,我教你。”
夏若螢還未從他一系列的耍帥中回過神,就聽他磁性的聲音響在耳邊,她只能條件反射地愣愣點頭。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教的不是墊球,而是打球。
手冢國光不知何時又投進了一個幣,網球從那端密集噴來。
又快又多,夏若螢緊張地嚥了一口水,可什麼都還沒準備好,手就被少年帶著揮擊。
他還輕輕攬住她的腰,以便兩人的節奏能夠同步:“看好了。”
網球一顆一顆被回擊,夏若螢卻是大腦一片空白。
呼吸所觸間,都是他的氣息。
她微微抬眸,還看到了少年性感的喉骨與下巴。
要命!
手冢國光察覺到她的視線,甚至還尚有餘力地給她一個眼神:‘專心點。’
夏若螢:“……”
被你這麼教著打球,誰專心得了啊。
這家夥,總這樣暗搓搓調戲勾引她。
一局打完,夏若螢雖然沒出什麼力,但並不妨礙她的精疲力竭。光是洶湧的心跳,就已經消耗了她三分之二的能量。
偏偏,那家夥還一本正經地問她:“會了嗎?”
夏若螢捂住胸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氣幽幽地說:“誰教網球像你這樣?”
手冢國光蹲下身子,與她平視著:“想讓我怎麼教你?”
還……還蹲下來……
夏若螢攥緊胸口扭過頭,不想理他了。
這家夥今晚多半是妖孽附體,撩人的手段一招接一招,根本不讓人喘口氣。
手冢國光似低笑了聲,又彷彿只是風聲傳來的錯覺。
他道:“還學嗎?”
夏若螢耳根都紅了,狠狠瞪他:“你再說,再說我就揍你了。”
手冢國光嘴角隱隱藏了笑。
片刻,將她腕上的護腕戴到自己手上,對她道:“困了告訴我。”
意思是:你隨意,我繼續去打。
夏若螢連忙小雞啄米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