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前,我有提起過六皇子的事情,卻被我聽到她說,那等罪人和她毫無瓜葛,光是聽到六皇子的名諱她都感覺噁心不已。
我這雙眸子還能看到一些東西,因而也看清了她當時言說這話時,眸內濃濃的厭惡感。
阿玉,你說如此的話,我又如何能做到心下無絲毫芥蒂?”
任玉默然,雖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回易修,可他握著手中筷箸愈發加重的力道卻透露出他此時的心情。
很久之前,他便聽他家師父言說過,事不出,不知誰近誰遠這句話。
可他一直都未有機會去真正體會一下這話的含義。
一聽易修這麼說,他才真正知曉什麼是人情冷暖。
良久過後,他方鬆開手中較緊的力度,不知曉是在安慰易修,還是在安慰他自己,出聲言道:
“沒關係的,最糟糕的時候已經過去,往事不必再去回想。”
易修當然也知曉這個道理,咬了一口熱乎的小籠包咀嚼嚥下後,他想起聞語冰的模樣,眸色又是一陣柔和:
“等你見到了語冰,應當便能明白,我為何會對她一見傾心了。”
江南距離涼州一共有著約莫半日的船程,船隻在江面上搖晃了約莫兩刻鐘後,方才算駛離江南的地界。
聞語冰和夏崇用完早膳,送走夏崇沒多久,還沒來及給自己泡一壺熱茶喝,便又聽見一陣敲門聲響起。
她下意識以為,是夏崇折回來了。
開啟木門的第一句就是:
“夏崇學長,你.........”
孰料,出現在眼前卻並非她所想之人,而是易修和一名看起來有霽月之姿的美公子。
她有些訝異,看向易修問道:
“易修,這位莫非就是你先前言說過的任玉公子嗎?”
易修還在因為方才聞語冰開門時喊的那句夏崇學長感到有些不悅,聞此,面色才算緩了些,點了點頭:
“嗯,就是他。
語冰,咱們進去說吧。”
聞語冰後知後覺地想起讓人站在門口講話不大好,忙小雞啄米般地頷了頷首,將兩人迎了進去。
期間,任玉的目光一直落在聞語冰身上。
身前的少女梳著包子雙鬟,一張面龐看起來人畜無害,眼神澄澈。
光是打眼看著,便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再配合先前江易修對他言說的,她在他家好友深陷困頓的時候及時伸出了援手。
姝麗的容顏,無害的眼神,再加上時機正巧的出手幫助,的確很容易讓人為她傾心。
聞語冰將木門合上轉身,發現身前的兩人都將目光落在她身上,讓她很是不解:
“我身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你們怎麼都盯著我看?”
小姑娘聲音糯糯地,簡單的問話這會兒由二人聽起來,也像是在撒嬌一般。
易修的心臟被她綿軟的嗓音戳中了一瞬,搖頭回她:
“沒什麼,只是覺得語冰你今日看起來格外的嬌俏可愛,便看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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