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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

有些人頭上就算頂著倆臭雞蛋,也比普通人精心造型後英俊多了。

“我也剛來。”她放下水杯,看向路修斯身後。

空無一人。

心裡有種微妙的不安。

是她高精神力帶來的高靈感。

蘇遙現在已經不會忽視這種不安了。

因她上次大意忽視,然後就半強迫性質和特倫斯假戲真做,莫名成了炮友關系。

讓人鬱郁。

“諾爾今天沒跟你來麼?”她輕輕問。

路修斯抱歉地微笑。

“之前和他說了暫時中斷複檢,今天太忙,忘記叫他了。”

神態自若地走向消毒室:“稍等我幾分鐘,換身衣服。”

蘇遙垂下眼:“嗯。”

十分鐘後,路修斯穿著整潔的白大褂,完成了全身消毒,拿著麻醉藥物來到診療室。

蘇遙脫了外套,坐在體檢儀的皮質床墊上。

“路修斯醫生。”她轉過頭,“麻煩您了。”

看著她吞下藥丸,趁著麻醉還沒生效,路修斯溫聲問。

“前幾個月的藥我讓管家郵給你了,有收到麼?”

“嗯。”蘇遙呼吸逐漸平和。“醫用冰櫃裝著,我親手簽收的。”

只是沒吃。

路修斯笑了笑,聽得懂她含糊的潛臺詞。

“睡會吧,很快就結束了。”他修長的大手溫柔撫過她肩頭的碎發。“午安。”

“午安……”

蘇遙的呢喃逐漸低下去。

路修斯摘下了口罩。

他揉了揉太陽xue,看得出來幾天都沒睡好,畢竟威廉元帥分配給肯尼迪醫藥的任務實在太重了。

“小騙子。”他熟練地測了測她的各項指標,果然一變未變。

路修斯無奈嘆氣:“認識快一年了,什麼時候才肯透露接近我的原因。”

雖然每次“複診”完,看她懵懵懂懂,疑神疑鬼的樣子很有趣。

可這樣偷情般的日子,還是盡可能早點結束吧。

“不管你抱有什麼目的……”他笑了笑,挽起袖子,熟練地剝開她的保護色,埋首。“不管你提出多荒唐的要求……”

“不肯說出來,我又怎麼答應你呢?”

路修斯的呢喃消失在唇齒濕意間。含糊不清。

不知是不是彼此太久沒有觸碰,産生了錯覺。

今天的小騙子格外勄感。

路修斯才忙活一會,突然感覺眼前一濕。

眼睫沾了水,全是她的香味。

他嗆住,想抬起頭,脖子忽然一緊。

來自本該深眠的蘇遙,拇指壓上他的大動脈。

路修斯頓了頓,掀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