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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欠的遲早要還

或許如今,他們能以平淡的心態去看待這種骯髒的手段。但那時候可是十年前,蘇酒還是個只知道玩的學生!

沈臨澄無法代入思考,蘇酒家裡人是怎麼忍心給自己的孩子下藥,往床上丟。而蘇酒知道得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又是怎麼狠下心來隱瞞整件事,裝作毫不知情的。

·

蘇酒給徐澤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傅宇策藏身的地方告訴他。徐澤哄著旁邊玩鬧的孩子,說等會再去見媽媽,現在他們要當正義使者。接著邊給蘇酒發定位邊囑咐道,記得和沈臨澄一塊去,免得情緒激動時周邊沒一個勸架的。

蘇酒淺淺笑了下,看似不經意地問著,為什麼不是和柒淮去。他和沈臨澄認識的時間可遠不及柒淮。

結果徐澤很理所當然地回道,當然是因為你們相愛啊。

朋友呢,是專門喊來助你一臂之力的;愛人嘛,則是專門來安撫你情緒的。

可以說,朋友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你說什麼就幹什麼,注重當下的你。愛人不一樣,愛人會從另一個維度替你考慮,考慮你的未來,考慮你的後果。

所以,如果柒淮在的話,那他們大概說不上話了。柒淮只會新仇加舊恨,沖在蘇酒前面,把人打死了都說不定。

徐澤說,沈臨澄應該沒那麼癲。

蘇酒本來以為會聽點別的,沒想到是這種解釋。不過他消化了會,發現自己竟然被姐夫給說服了。

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的樣子。

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正面贊同,只好回個知道了。

徐澤在結束通話電話沒多久就接了蘇明德的電話。

蘇明德開口很焦急,怎麼辦,我懷疑這小兔崽子好像知道當年的內情。

徐澤挑挑眉,心說可不嘛。

“那現在怎麼辦啊?”蘇明德懊惱道,他一遇到蘇酒的事情就發慌,“蘇酒以後不會真不認我這個爹了吧?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補救……唉,糟心得很!”

徐澤內心呵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嘴上也不饒人:“岳父,您都說早知道了,小蘇不還是沒什麼舉動嗎?都是知根知底的,您是怎樣的人他也知情。要鬧早鬧了——哦,已經鬧過了。其實我覺得吧,小蘇當初真正在意的甚至不是被您當餌,而是事情敗露後,放餌的您啦。”

逼華拾霧走的原因在哪裡,大概就在這裡吧。

兩邊都想瞞著,活該遭罪。

徐澤想,不過蘇酒現在肯把事情挑上明面,是不是也正好說明,他肯與當年的自己釋懷了?

十年前,他為了蘇家和華家的名聲,背叛了華拾霧,也背叛了自己;十年後,他只不過是從畫地為牢的圈裡走出來了而已。

虧欠的遲早要還,是這麼個道理。

蘇明德和他虧欠的親情,蘇酒虧欠的友情,以及家族虧欠的冤情。

他想了想,這麼說,當年幾家的利益往來,報應都往孩子身上使了,都挺不是東西。

可商人都這樣,逐名逐利,不擇手段。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實。

徐澤摸了摸邊上孩子的頭。

小孩的頭發很蓬鬆,咋呼咋呼的;臉也肉嘟嘟的,粉粉嫩嫩。

唉,就算他有良知吧。

家裡老婆到現在還不敢面對自己的親弟弟呢,他還得趕著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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