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年羹堯一鬆手,那個囚犯斷線的木偶似地攤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瞪著。
“年羹堯趕到時,他已經被滅口了,”皇帝笑著說,“朕遲到的時間裡,就是跟年羹堯制想了這個主意,襄餘,你還是上當了。”皇帝說完,便叫人將襄餘押了下去。
這回有皇後好看的了。
不過,得意歸得意,他像摟著瓷娃娃一樣摟著她是什麼意思?身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輕佻好色的昏君!
在一陣恭送聲中,皇帝帶著她朝著府裡那棟高樓走去,年無憂想停卻停不住,不時地往後面看,終於還是讓皇帝起疑。
“你在看什麼?”皇帝微微蹙眉,回頭一看,便將眉毛舒展開,“你是在擔心胡太醫的婚事。”說著便將站在師兄身邊的富察老頭兒叫了過來,對著他吩咐道:“朕喜歡有真性情的年輕人,不論是你家兒子,胡家的丫鬟,你不得做主發落,年輕人的事交給他們自己解決。”說著低下頭笑了笑,將她橫抱起來走了。
師兄垂眸的模樣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那模糊的輪廓也被白日吞沒了。
“出來一趟,總算學乖了些。”他帶她登上高樓,放到靠窗的榻上,“禦膳房那桶泔水好聞嗎?”他挨著她坐下,提起手輕輕撫她的鬢。
年無憂敏感地躲開:“你是故意放我出宮的?”
“不叫你吃點苦頭,你永遠也不知道留在朕身邊的好。”他說著,吩咐下人去拿藥箱上來,緊接著仔細看了看道肩膀上的鞭痕,“可別留下疤……”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年無憂側躺著,用一隻手抱住肩膀,將傷口掩去,行走江湖,是不能把傷口留給別人看的,這是失敗的恥辱也是脆弱的烙印。
看著看著,他的眸中忽然有了笑意,泛起粼粼波光,然而在片刻之後便消失了,變得深邃而冷漠,一如她讀他最初的印象。
“怎麼是你?”他望向她的身後。
“臣不放心皇上,所以親自拿來藥箱,為皇上上藥。”
這是師兄的聲音!
“不是朕,是……”皇帝的目光低低一瞥,微微一笑,“也好,你來為他上藥吧,省得弄髒了朕的手。”說著便站起來坐到了窗前。
師兄坐到了他剛才坐的位子上,從藥箱裡拿出幹淨的布巾和一瓶金瘡藥。先把她的傷口細細地擦幹淨,然偶仔細地撒上藥粉,最後在撕開紗布,體貼地為她包紮。
幸好帶著面具,不然一定會讓她看到她臉上的笑是多麼的沒出息。
“嘖嘖嘖,一道小小的鞭傷,就打得你沒了半條命,你還是年無憂教出來的的徒弟嗎?”
皇帝說這句話的時候,師兄的手頓了一頓,臉色也變得不自然。
真是掃興!本來有她又師兄有風景,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可是他偏偏站在擋在視窗,橫插一腳,真煩。
“朕說你是為你好,你還不福氣!”說著便走過來,不客氣地揪她的耳朵,“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嫌朕礙眼嗎?”
是啊!年無憂敢怒不敢言,使勁地憋住嘴。
“嘖嘖嘖,年妃也懂得能屈能伸了,有長進啊……”說著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年無憂想喊疼,一張嘴聽到一聲咳嗽,感到喉嚨間一陣腥甜。
“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