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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和董鄂淑寧一起到了養心殿,她沒想到趙清眸和宴喜兒也在那裡。
這兩人看到他們時的臉色也是截然相反的。
“年妃怎麼來的這麼遲?”皇帝笑著向她伸出手。
年無憂將手伸過去,坐到他身邊:“臣妾不小心弄濕了衣裳所以換了一身。”說時幽幽瞟向趙清眸。
趙清眸並沒有看她,只是專注地盯著董鄂淑寧。
絲竹漫漫,董鄂淑寧翩然起舞,長袖婉轉,揮灑自如,她在音律舞蹈方面確實有著過人的天賦,這是所有女子都望塵莫及的。這樣精緻的女子不能留在皇帝身邊,實在太可惜了。
一曲舞畢,皇帝欣喜地鼓掌:“這是朕見過的最好看的舞。”說著又轉過臉問她的意見。
年無憂笑笑:“能入得皇上的眼,自然是最好的。”頓了頓,又道:“皇上,有些東西遠遠地看著好,可真是拿在手禮可能就沒這麼好了。”
“朕明白你的意思。”皇帝笑了一笑,有些落寞。
“皇上,董鄂淑寧跳得這麼快,臣妾鬥膽替她討個賞。”宴喜兒迫不及待地插嘴,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側過臉,對向一旁的趙清眸。而趙清眸此時已經變成趙青臉了。
“跳得好自然是要賞的。”說著便看了看身旁的蘇培盛。
蘇培盛上前一步道:“皇上賞賜,錦緞十匹,珍珠十串,金鐲子一對,金耳環一對,黃金白兩。”
這便是賞過了?宴喜兒的不甘心都寫在臉上了。
年無憂也有些驚訝,皇上一向摳門,這次已經是大手筆了,看來他對董鄂淑寧的確青睞有加。
董鄂淑寧平靜地謝恩,那語中再無波瀾。
“慢著,”皇帝感慨道,“你能歌善舞,留在這宮裡怕是浪費了,拿著這些盤纏,出宮自己謀生路去吧。”
“謝……謝皇上,謝皇上……”她激動地連連道謝,不停地叩頭。
別說趙清眸和宴喜兒看不懂,連年無憂也看不懂了。
“朕累了,你們都下去吧。”他揮揮手,聲音裡透著疲憊。
年無憂和董鄂淑寧一道離開。
宴喜兒追了上來,對著董鄂淑寧厲聲斥責:“你怎麼回事?”
“我已經盡力了,你也看到了是皇上不喜歡我,請你遵守諾言,放了孫玉年。”
“你休想,”宴喜兒冷笑,“你若不肯為我所用,那麼留著他也沒有價值了。”說完拂手離開。
董鄂淑寧要追出去,卻被年無憂拉住。
“你跟我來。”年無憂也不管她是否樂意,拉著她便往暗處走出,拐了一段路便拐到了一座低矮的宮門前,那裡停著一輛泔水車。董鄂淑寧還沒明白是這麼回事,桶蓋子忽然被頂開,孫玉年站在那裡,也不管髒不髒臭不臭,董鄂淑寧便跑了過去,也一同走進水桶裡,同他擁抱在一起。
年無憂不爽地翻翻白眼:“能不能出宮再親熱?”
“是啊,是啊,”書舞提著趕車的鞭子,“這身衣服穿得我可不舒服了,我快點送你們出去,我自己也好落個輕松。”
董鄂淑寧與孫玉年一起道謝,年無憂卻拿著蓋子,一口氣將他們壓了回去:“董鄂淑寧,你滾得越遠越好,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車輪轆轆滾去,不一會兒就聽不到聲響了。
寂寥寥的宮宇中,彷彿就剩了自己一人。
年無語折身回到養心殿,誰叫她突然覺得寂寞呢?這宮裡唯一能說說的話也就只有胤禛了。
皇帝本來是不想見他的,扛不住她軟磨硬,便鬆口讓她進去。
“你怎麼回來了?”皇帝穿著寢衣,臉上盡是困頓,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我有事想不通,想來問問你。”年無憂坐在椅子上拖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