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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就說話,幹嘛離耳朵這麼近?
兔子耳朵本來就怕癢,這個時候更是整個脊背都被刺激得發麻。他只覺得戶鴻哲的態度奇怪,躲開了些,說:“你辛辛苦苦畫的呢。”
“本來就是為你畫的。”戶鴻哲已經是明示了。
白小綿十分不好意思,但確實喜歡這幅畫,於是一邊不好意思一邊說:“那真是太謝謝了。”
“明天我裝裱一下送給你,”戶鴻哲說,“我剛好還有工具……”
他不想說自己是特意準備的,但是想跟白小綿再多相處一會兒:“你想不想,出去吃點夜宵?”
白小綿不能吃辣,不愛吃肉,這些資訊戶鴻哲都記在心裡。
“哇,好多點心,”白小綿兩眼放光,舔了舔嘴,“真的能隨便吃嗎?”
“不能吃太多,大晚上的不好消化。”
他還喊了粥,就看著白小綿吃。
“你也來兩口?”白小綿喝完一口南瓜粥,那種津甜津甜的口感在唇齒間流連,讓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戶鴻哲看著他喝過的碗,端過來放在嘴邊,抬眼看向白小綿,想看他的反應。
“怎麼樣?”白小綿亮晶晶的視線鎖定在南瓜粥上。
戶鴻哲:“……還行。”
他居然一點都不害羞嗎?這算他們的間接接吻吧?
戶鴻哲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爽到了,於是又喝了兩口,才把碗還給白小綿。
還說不喜歡呢。白小綿看見空了一大半的碗,覺得戶鴻哲真是嘴上倔,他笑嘻嘻地又裝上一碗,端在嘴邊慢慢地喝。
戶鴻哲看著他嫩紅的嘴貼在自己喝過的位置,被浸潤過的唇瓣泛著晶瑩的光,不由得一陣口幹舌燥,臉上的溫度也在直線上升。
害羞的反而是他這個心有鬼胎的人。
“你畫畫是真的好看。”白小綿覺得空氣裡太安靜了,於是找了個話題問,“你學多久了啊?”
“十二歲的時候吧,”戶鴻哲說,“我爸覺得我太愛打遊戲,所以讓我去學畫畫。”
白小綿託著腮,他其實有點困了,最近稍微有點容易犯困,撐著眼皮在聽。
“一開始我有點不高興,總喜歡搗亂,但是因為那個老師很有意思,我就慢慢變了想法。”
戶鴻哲的人生裡還沒碰過什麼挫折,父母恩愛,生活輕松。但輕松的環境也導致了他輕松的性格,導致不管做什麼都馬馬虎虎,化成績一直不太行,唯一拿得出的就是畫畫。
白小綿發自內心地感嘆:“已經很厲害了。”
這句話說得戶鴻哲那是通體舒暢,他就喜歡這麼直白的誇獎,尤其說這句話的人還是白小綿。
“我就不一樣了,”白小綿嘟著嘴,不滿地說,“俺na……我媽說我從小就沒出息,除了睡覺就是吃,這輩子都成不了氣候。”
白小綿其實知道母親把他趕下山的原因。
因為他過於好吃懶做,而再過十幾二十年就是雷劫,他恐怕會躲不過去。
所以母親想要他下山歷練,至少把膽量練上來,別到時候還沒被雷劈死,先被嚇死了。
“為什麼這麼說……”戶鴻哲的表情不太好,“就算是親媽,也很過分吧?”
因為確實是事實啊。白小綿悻悻地想,不然怎麼會下山之後混到這個地步,實在是妖怪之恥了。
“下sh……出來之後,我也發現這樣下去不行了,一定要好好工作。”他最近都開始跟顏蓁學吐納,就是為了擴充靈力,變厲害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