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活一生大部分是在消費,他則是在賺錢。
可程斬到底有多少錢司野可不清楚,別說陽間的錢他不知道,就連程斬有多少金樹葉他也不清楚。
沈壎還在那頭直嘖嘖,嘆說他是敗家,又問司野,“我乾脆也去酒吧唱歌得了,到時候你打賞我。”
說的司野這個鬧心啊,本來他覺得醉酒之後打賞個同性這種事說出去就不好聽,關鍵是他心疼錢啊,而沈壎的話就跟針似的不停地戳他,形同在雪上加霜。
他不耐煩道,“這就算敗家了?怎麼就敗家了?相比那些今天沒事買個別墅明天高興了買個跑車的,我已經很勤儉了!”
沈壎五官扭曲的,怕是眼前這小夥子對勤儉二字是有什麼誤解吧。
誤不誤解的司野不清楚,可全校是差不多知道了他昨晚一擲千金的“壯舉”,重要的,對方是個主唱,一個……帥小夥。
還有更讓人津津樂道的,說那名主唱收到賞金之後就上樓伺候金主了。
一個富家公子,一個有才華的歌手,兩張同樣英俊的臉,就這麼在燈紅酒綠的環境下相遇了,繼而衍生出一段纏綿悱惻的佳話來。
這是司野一大早被程斬拖著來學校後聽到的,竟還有不少同學滿臉放光地問他——
哎,你把那個主唱給辦了?
辦你大爺……
昨晚的事被校里人知道是正常,畢竟在場的人那麼多,光是周洲的同學就一大波呢。
可是!
這些人傳話能不能給傳完整了?
什麼叫上樓後就發生了纏綿悱惻的事?
當時屋子裡人不少吧?
別說他已經醉得斷片了,就算真有那心思,是不是也得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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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睽睽之下發生了什麼那夥人不知道嗎?就沒一個站出來說真話的?
包括沈壎,還真有那麼閒心雅緻聽八卦。
質問沈壎,沈壎有一肚子理由——
第一,我昨晚上也喝醉了,耳朵裡光聽見金額了,至於你倆有沒有發生什麼我不清楚啊;
第二……
沈壎說到這兒就是詭笑,你說你都一擲千金了,再不佔點便宜別人會覺得你傻x的。
司野就覺得自己是個傻x!
而真正傻x的事是後續,也就是在今早。
酒吧老闆痛痛快快地把賬戶發給程斬,又是十足線上等錢的架勢,弄得司野別提多煩了。
程斬倒是風輕雲淡的,將酒吧老闆的賬號直接發給他,“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趕緊轉錢吧。”
司野想耍賴,“我打賞金是用來買花的。”
“那我陪你去趟酒吧,花必須要在酒吧買。”程斬道。
司野哪會不知道?
誰家酒吧也不會備那麼多花,所以這才是昨晚沒當場砸花的原因,可要是揪著這點不放,那下一秒酒吧老闆肯定會運一批花到酒吧,告訴他,這些花在我們酒吧就值那些錢。
好吧。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吧。
只是轉錢的時候程斬說,“把我的十萬一起轉了。”
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