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至少此時此刻司野對於何鳶眼睛如何漂亮這件事,不如司澤陽記得清楚。
司野一時間沒了耐性,伸手就來推司澤陽。
司澤陽卻不像是剛才那麼軟弱無力了,順勢就擒住司野的手腕箍緊,笑道,“你現在的眼睛裡充滿了野性,就跟頭不服管教的小豹子似的,不像你啊小司野。”
司野微微眯眼,冷意,“你對我瞭解有多少?”
司澤陽聽出他語氣裡的嘲諷,倒是笑了,醉眼瞅著他,“你好歹叫我一聲二哥,我總比外人能多少了解你一些吧?你忘了,你小時候跟著鴛姨回老宅的時候,我給了你一隻限量版的籃球,有一年夏天我還帶著你出海撈魚。”
司野心頭忽悠一下。
司小公子不是在老宅出生,司野的記憶裡他是跟著何鳶一同被接回了老宅,那時候他不算大。
司野心思沉了沉,冷言,“司家人各個心思跟馬蜂窩似的,我以前裝弱保命有什麼問題?”
“哦?”司澤陽笑,“那現在怎麼不裝了?是覺得安全了還是本性使然壓根就裝不下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
司澤陽沾酒的氣息呼落在司野的鼻樑上,他盯著他,一字一句,“聽過本性難移這個詞吧?人人都說司家小公子一場死裡逃生後性情大變,我可不信,我反倒相信,或許這就是你的性格。”
司野淡聲,“二哥想象力很豐富,經商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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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裡的東西是變不了的。”司澤陽說著,攀附在他臉上的手指有了動作,這次是順著他的臉頰緩緩下移,落在他唇上時竟輕輕摩挲了兩下。
“就像小時候有人欺負你,你連反抗都不敢,哪怕被人欺負得很過分。”
司野的腦子飛速運轉,司家小公子自小不受待見,經常被欺負是常有的事,可司澤陽口中的“欺負得很過分”是指……
他一激靈,也就是說其實司小公子自小就被人惦記了?
靠!
那到底有沒有被人真正佔便宜了啊?
司野心裡就跟被貓抓了似的,一股子怒火油然而生,是被眼前這所謂的二哥?
見他不語,司澤陽似有打量,似笑非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
只記得噴泉池旁的一幕。
不行,太噁心了他麼的,真就是看在司小公子的面子上他被這男的壓了這麼久!
程斬都沒跟他拉扯這麼久過。
想著直接薅著司澤陽的脖子就能給他輪起來,依照自己的手勁這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
司野覺得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就在剛剛心底明澈了。
這個司澤陽有兩下子。
他是指司澤陽的身手,雖說可能跟自己的力氣沒法比,但司澤陽用起勁來有章法,有章法就意味著他是練過的。
這倒是沒聽誰提起過。
正思慮呢,就見司澤陽猛地壓臉下來,朝著他的唇就貼過來了!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