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著他,“有什麼不一樣?”
他邪邪一笑道:“馨兒上次強吻我,我還沒來得及報答,這次讓我服侍完再走可好?”
我猛地推開他,面紅耳赤道:“休,休……休想,你趕緊打哪來的回哪去,別,別想再亂我心神。”
他輕嘆一聲,委屈道:“既然馨兒這麼不待見我,那我只好先回府了。”
他鬆開環抱我的手,轉身的間隙,突然低下頭吻在我的唇瓣,雙唇緊密的貼合,另一隻手在我的背上游移,低聲呢喃著:“陛下強吻了臣,臣怎麼也得要些補償。”
我氣呼呼的推開他逃走了,舅母見到我驚詫道:“馨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我支支吾吾道:“熱……的,這寢宮實在是太熱,這就派人重新修繕一下。”
我頭一歪:“舅母為何會在宮中?”
舅母笑道:“我回來給阿軒取些衣物。”
阿軒之前住在宮裡,衣服還都是寡人親自幫他挑選的,方才定是表舅走的太急落下了。
我小心翼翼地問:“舅母,表舅他……”
”你表舅那個人年輕時就憑著自己那張俊俏小臉,到處拈花惹草,本以為婚後他會有所收斂,”說著一頓,嘆氣道:“誰知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男人最會騙人,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騙你和他成婚,騙你給他生孩子,痛的你死去活來……”
我上下打量著她,好奇道:“那舅母為何還為表舅生下了阿軒?”
她長嘆一聲:“誰讓我當時被你表舅迷了心竅,活該啊。”
舅母生阿軒之時我也在外旁聽,那時表舅眉頭緊鎖,焦急在門外踱著步子,上次去燕春樓被母親責罰,也沒見他這麼緊張過。
舅母在屋裡喊得聲嘶力竭,母親讓何姑姑抱著我離開,我抓著表舅的衣角寧死不放,後來表舅妥協了,抱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舅母雖是彪悍,卻很怕疼,被針扎一下都能喊叫半天,竟能忍受幾個時辰的劇痛生下阿軒,雖然那幾個時辰他把表舅罵得體無完膚。
舅母眨了眨眼,無奈一笑:“因為愛。”
說這話時,表舅也恰巧又趕了過來,登時羞愧的低下了頭,悻悻地走上前,拉住舅母,趁舅母不備,在她面頰輕啄了一下。
舅母唰的抬起了手,表舅還以為這是要打他,嚇得連忙躲到了我的身後,探出腦袋,支支吾吾道:“我……我剛才不小心……你……你可別打我。”
舅母掩面一笑:“瞧把你嚇得,我何時真的狠心打過你,你這臉傷還是你自己喝多後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造成的,我那日不過就是捶你幾下,可你醒來後非說是我打的。”
表舅挑眉疑惑問道:“真不是你打的?”
“我要是真的打了你,你現在還臥床不起呢。”
舅母招了招手:“過來。”
表舅眉眼糾結了一會,悻悻的走了過去。
“方才見你頭髮凌亂,我不過是為想你整理一番,你跑什麼?”說著抬手替表舅整理了下額前碎髮。
表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還以為……”
“打你是不是。”舅母瞪了他一眼,隨即噗嗤一笑:“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