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臊子面,也是當地一種臊子面的做法。
吭哧吭哧。
一碗麵很快見底。
“白相公喜歡吃我做的臊子面,我就天天做給白相公你吃……”
田小娥面帶紅暈,她看了一眼白貴手上端著的麵碗,說道:“看來白相公是喜歡吃豆腐和木耳,我下一碗麵多給你放點臊子……”
白貴點頭,自無不可。
他連吃了四五碗臊子面,這才覺得肚子不餓。
……
來到省城的第二天,白貴就找了金匠,定了聘禮所用的金飾。又到省城郵局給遠在燕京的白府遞信,信中寫了白鹿村長輩推算出的良辰吉日。
良辰吉日往往有數個備選,由白府這邊敲定後,再回信,才能最後確定。
成婚,不是個小事。
一連忙了數天,他才算歇停下來。
砰砰砰!
白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白貴正在寫信。
出屋。
開啟門。
門口是一個穿著破爛皮襖子的少年,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
眉梢帶著冰碴。
“白師兄……”
“我可總算找到你了。”
孩哥悶聲說道,半響從中嘴裡蹦出了兩句話。
“是孩哥啊,你怎麼來了,大冬天的,你先進來暖暖身子。”
“你這都冷成慫了。”
白貴怔了一下。
從少年的面容難以端詳出以前的模樣來,變化有些大、
年歲一漲,小孩子的變化都大。
孩哥這時大概十四五歲。
不過相比較他,矮小一些,面容更年輕。
他將孩哥邀進了屋子。
沒人吩咐,田小娥自己就燒了薑湯,端了上來。
孩哥喝了薑湯,身子暖和了一些,這才在白貴注視的目光,他低著頭,看著腳尖,想著說辭,慢吞吞道:‘我爹前些日子走鏢,中了西府虎牙嘴土匪的黑槍,雖然槍子拔了出來,但高燒不退,染了大病,過些日子估計就歿了……’
“聽人說,白師兄你返回秦省,我爹估計這幾天就……臨別之際,想要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