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戰車撞碎了大陣的障壁,升空飛走,它兩側展開一層清氣構築而成的羽翼,在半空翱翔,短短十幾秒就飛出了姑蘇城。
“追!”枯壇主目呲欲裂:“絕不能放過他們!”
周祿塘抓著戰車的護欄,心跳劇烈,他活了大半輩子,沒感受過這種刺激。
他低頭看著下方的燈火:“這是要去哪裡?”
姑蘇城都過了,這是不是飛過站了?
琴音竹的話音有氣無力。
“如今的姑蘇城哪裡都不安全,我們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
“我們……”
“去斬妖司。”
……
“基本情況我懂了,你不是妖,而是人,你本名嶽不語,是被人變成了這副模樣?”
廚房裡,白離正在燒水,火焰在爐灶裡燃燒,熱氣滾滾。
他坐在一旁,給磨刀石澆上水,正在耐心的磨著生鏽的刀。
籠子裡的小白兔發出嚶嚶嚶的叫聲。
“我真的是人,你相信我。”
“我信。”白離不假思索:“本官不會說謊。”
“那你為什麼要燒水!”小白兔顫顫巍巍的問。
“因為我有些口渴。”
“那你為什麼要咽口水?”
“因為我一天沒吃,有點餓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磨刀啊!”
“因為刀要磨利才好用啊。”
小白兔抖個不停,嚶嚶嚶的哭泣起來,她看到那把越發明亮的廚刀,似乎是已經預見到自己被這把刀開膛剖肚剝皮去骨切肉醃味紅燒悶煮的未來了。
“別哭了。”白離看了看刀口:“馬上就磨好,我會讓你解脫。”
兔子耳朵豎起來,撞著籠子:“你莫要吃我,莫要吃我……”
白離:“?”
這兔子是聽不懂人話嗎?難道她喜歡是被綁著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