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鑽刻劃的有後瓷,再好也沒人要,故沒有一件流傳於世,只有傳說。
有後的瓷,時間跨度較大,一窩兒的瓷器,能相距一、二百年。
有些還能找到盛放食物的遺蹟,雞蛋變成空殼,核桃內無果仁,酒成乾粉等。
成窩的有後瓷,可以推知其家族的興衰史。
“這個難道不好笑?”說完之後,看兩位老人臉色還是不好,陳文哲有點奇怪。
“好笑嗎?都說有千年的世家,可你見過有幾家千年世家?特別是近代以來?就說千年世家裴家,他們家都變成博物館了。”
對這個家族,陳文哲可是太知道了。
不是因為這個家族除了多少公侯將相,而是因為裴家的家族風水之地,還有就是裴家的黑膏藥,當然還有他家被毀的祠堂碑林!
裴家村九鳳朝陽的風水格局,天下聞名。
自漢、魏,歷南北朝,至隋唐、五代,在中華大地兩千多年的歷史程序中,裴氏家族在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等諸方面,均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僅隋唐二代活躍於政治舞臺上的名臣,就不下數十人。
其他還有各種人才,甚至是皇后等等都出了很多。
可是,這麼一個大家族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別的陳文哲不知道,他就知道他家裡的祠堂碑林。
去過長安之後,陳文哲就對國內的一些石碑、時刻開始感興趣,所以就瞭解過一些。
裴氏祠堂又稱晉公祠,建於唐貞觀三年(629年),有前殿、後殿、狀元坊、碑廊等,規模宏大,但屢遭兵燹,屢修屢毀。
裴氏碑廊,幾乎是中華精品書刻博物館。
七十年代重建,儲存古碑數十通,在史料和書法藝術上均有很高價值。
其中的《裴鴻碑》,魏隸合一,書法穩健,鐫刻於北周武帝大和三年( 568年),是裴氏現存最早的碑刻。
《裴鏡民碑》,由唐初史學家李白藥撰文,書法家殷令名書寫,楷體,既近顏風,又含柳意,端莊凝重,筆力挺拔。
《裴光庭神道碑》,張九齡撰文,唐玄宗李隆基書寫,行書,用筆豪放,字型俊美。
《平淮西碑》,由唐代著名文學家韓愈撰文,清咸豐年間軍機大臣祁雋藻重書。
此碑記述唐代名相裴度,平淮西吳元濟叛亂的功績,共刻四石,並排聳立,氣勢磅礴,文、書、刻俱佳,被稱為“三絕碑”。
此外還有金大定至清代刻的裴氏譜序碑17通,為氏族遺物之精華。
這些碑刻,是研究裴氏家族歷史和書法藝術的珍貴資料。
陳文哲還真是有點遺憾,他居然沒有時間過去看看。
不說其他,只是過去看看那裡遺留下來的石碑,也肯定是收穫巨大。
當然,他先前最感興趣的還有裴氏墓冢。
裴氏墓冢,坐落在裴柏村東五公里風光秀麗的鳳凰垣。
當年墓冢累累,碑碣林立,現今雖大多平夷、被毀,但仍可觀其概貌,有的墓地還存有石碑。
現在那邊應該是國內遺留下來的,僅存的還能看出是九鳳朝陽格局的大墓。
當然,現在陳文哲對古墓感興趣,絕對不是因為他想要去挖一下,獲得裡面的陪葬品,而是真的出於興趣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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