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長繼輕輕頷首問道:“不知大人有何對策?”
“沒有。”嵐風搖了搖頭。
“哦。”管長繼也吃了幾口油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對了,大人,贏文戰因為逮捕毒幕峰歸案,居功至偉,連升兩級,如今他已經位居錦衣衛千戶之職了。”
“這卑鄙小人,想來是對我制住毒幕峰的事情,隻字未提吧!”嵐風鄙夷的看向門外。
“原來毒幕峰是大人制住的。”管長繼憤慨的拍了一下桌子:“哼!沒想到贏文戰那小人如此厚顏無恥,大人,我們去陳指揮使那兒參他一本吧!”
“不急,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等此事結束之後再找他算賬。”嵐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先填飽肚子再說。”
“是。”
嵐風邊吃邊想審問毒幕峰的對策,從油花鋪子裡出來後,嵐風他們走在街上,管長繼問道:“大人,我們這是回鎮撫司去嗎?”
“不是。”嵐風搖了搖頭道:“去醉夢樓。”
“醉夢樓?”管長繼尋思著:難道又是去吃吃喝喝嗎?但轉念一想,立即就明白了嵐風用意,於是快步跟隨嵐風一起往醉夢樓走去。
來到醉夢樓二樓,嵐風叫了一桌好酒好菜,等待著那個衣衫襤褸,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人出現;不過多時,他果然出現在嵐風他們的桌前。
不通淡淡的問道:“有事問我?”
“不錯。”嵐風看著眼前這個依舊是衣衫襤褸,不修邊幅,卻深不可測的人。
不通看了看左手邊嵐風準備的二十罈好酒,足夠他喝上三天三夜的了,這次不通卻不為所動:“這些酒我有些喝膩了,這次我想喝醉夢樓窖藏三十年,只剩十壇的秋露白,不知閣下舍不捨得破費呢?”
嵐風高聲喊道:“小二。”
一個店小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招呼道:“不知客官還有什麼吩咐?”
“把這些酒都搬走。”嵐風指著左手邊的那二十罈好酒:“換成你們醉夢樓窖藏三十年,只剩十壇的秋露白來。”
“客官。”那個店小二扭扭捏捏的說道:“這個、這個。”
嵐風冷冷道:“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是、是、是。”店小二放開膽子說道:“客官,我們窖藏三十年的秋露白是一百兩一罈,十壇就是一千兩銀子,這二十罈好酒換了也還差九百多兩呢?”
“那麼貴。”管長繼驚訝的吼道:“你們這是敲大爺的竹槓吧!”
“小的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訛詐官爺啊!”店小二連忙揮手解釋。
嵐風把自己的錢袋全部掏出來,卻只有兩百多兩銀子,管長繼也掏出自己的錢袋來,兩人的錢全部加起來也只是三百多兩銀子,還遠遠不夠。
嵐風銳利的眼神看著不通說道:“希望你說出的答案能令我滿意。”
不通面對嵐風雙眸發出的鋒芒面不改色,從容淡定的在旁坐著。
隨後,嵐風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燦燦的的牌子來放在桌上,淡淡道:“這個你敢收就拿去,不敢收你就把那十壇秋露白給我搬上來。”
醉夢樓的店小二都是眼尖手快、見過世面的人,一看那塊金牌立即就知道是件不俗之物,恰巧這個小二見過類似的,失聲道:“御賜金牌!”
嵐風淡淡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