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他也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問了,慢慢的淡忘了,淡忘了有關於他的父親和母親的一切。只全心全意的拿自己的爺爺做自己唯一的親人。
從最初的想要博得父親和母親的關注而變得叛逆,不學無術,打架鬥毆,甚至學起成年人,抽菸聚眾賭博,整天遊手好閒,活得跟個廢人一樣。
直到他的爺爺,一巴掌將他打醒,告訴他,他可以完全當他的父母不存在,只依賴他一個人。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壽命年輪,閻王要他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
如果他百年之後,他沒有自理能力,更沒有能力
可以接管他給他打下的江山,那麼他將會被人視如草芥,任意踩踏在腳底,碾壓欺辱。
他的爺爺還質問他:如果你想要成為那樣的人,如果你想要過那樣的日子,那麼你可以選擇繼續昏天暗日頹廢下去。
白若衡當時聽蒙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後面沒有了他的爺爺,以他目前的不學無術,隨意就能夠得最一些資深的業界大亨,要是沒有了他爺爺的丈夫,他將會什麼都是,沒人會多看他兩眼,或許還會過上比乞丐都還不如的日子,
因為他叛逆的那段時間得罪過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在少數都是他的爺爺替他暗地裡擺平的。讓白若衡滿心滿意的以為那些人都是畏懼著他的爺爺,和他爺爺一手創立起來的白氏集團,不敢拿他怎麼樣。
大多數他都是這樣麻痺自己的,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和對未來的規劃,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沒有父母愛和母愛的,悲傷情緒裡,不可自拔。
他就真的因為年齡受限,心智受限,所以不會想
的那麼長遠。他的爺爺有一天會離開自己,這也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在他看來他的爺爺已經寧靜,40卻還是有一副健朗的身軀,走起路來腳步生風跟30多歲的中年男人毫無兩樣,整個人都很健康,神色也比較飽滿,每天都是神采奕奕。
也是在那一刻他徹底的覺醒了,他所看到的不過都是表面,他的爺爺不會永遠一直都這麼健朗。
對於建立白氏集團,白若衡是親眼見著他的爺爺是如何一步一步的重新走上這個至高點,所打下的江山。
很大程度上都是基於想要給他最好的一切,保護他不受別人的欺負。所以才下了苦心,這才把白氏做大做強。他卻一直都為了自己的現在看來完全都可以漠視的悲傷情緒,而浪費他爺爺的心血,還渾然不知。
也是自打那以後,他就整個人完全變了一個樣子,收起了自己的負面情緒,也不會在滿天的抱怨,而是選擇卸下在自己身上所有的心理包袱,收拾好自己
的壞脾氣,一心一意只想好好的,從零開始,不讓自己的爺爺失望。
同時,他也不想讓自己失望。所以後面漸漸的,他就開始變得沉默,不愛說話,也不喜歡四處走動,還是跟在爺爺的身邊,沒事多看,多學,多聽。我跟著他的爺爺積累經驗,認識一些,如果他以後想要接受他爺爺的公司而必須要接觸到的大人物。
開始學會了八面玲瓏,學會了遇到事情,不驕不躁,冷靜的處理問題。
並且有自己獨特的處理問題的方式。他的爺爺也逐漸對他放寬了心,不再對他嚴厲苛責,反而任由他自己造化。放開手腳的讓他去接替他的位置所需要接觸到的人和需要去處理的事,以及那些需要與別人做的交易和談判。
很多時候他的爺爺都只是作為退居其後的旁觀,只給他一定的指導,大多數時間都會拿去和汪所長一起收藏一些有價值意義的藏品。這是爺爺對他的肯定,也讓他的能力更加飛躍上了另一個層面。
白若恆發現自己回憶往昔,所有的記憶都是那麼的清楚,每一個畫面在他腦子裡都刻印的很深很深,想起了一場如夢幻般的電影。讓他有些你嘴在裡面,希望自己所遇到的這一切規律的事情,不過只是他做的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麼都結束了,他的爺爺也會重新回到白氏。他也不用為夜以繼日的找尋自己的爺爺,而心力交瘁。
現在他的爺爺已經不知所蹤,也再沒有人能夠左右得了自己的思想了。
閭小魚很想回答說:我能。但她幾乎下意識的否定了自己,這個回答,因為,他肯定不會相信。
“我不能但是有人嗎?沒有,你的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入得了你的眼。”閭小魚說的十分篤定。
文學度